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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剑魂 (三更)让夫君爽了再说。……

这里是城中心, 即使这里看起来与世无争,粉饰太平,依旧能听到城内厮杀的惨叫, 似乎连这片天空都变得狰狞无比。

兮折相信沈东黎能帮她保护好凤兮和京襄城, 她只需要拖住盛陵光, 想办法把禹梓辛身上的傀儡禁术解除。

盛陵光扭曲的脸和梓辛满脸泪痕的样子在她脑海里不断交替出现,兮折剑走偏锋,准备放手一搏。

她看着盛陵光的眼眸,没有闪躲, 只是问他:“我嫁给你你就放过梓辛和禹河么?”

盛陵光的神色嘲讽不屑:“那就看你怎么做了, 今晚这些干尸是要重复在京安城做的一切的,看到八大仙门的负责人了么?他们是来杀沈东黎的, 因为我们盛天境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那些干尸是沈东黎造出来的, 他们不信也得信, 你们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兮折在内心感慨,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内心远比真小人要可怕地多。

盛陵光无疑比真小人更难让人琢磨。

兮折说:“那我同意嫁给你, 你现在就解了梓辛身上的禁术,我看着。”

盛陵光明显不信:“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那么蠢。”

兮折问:“那怎么样你才相信?”

盛陵光笑了笑道:“今晚跟我行夫妻之事, 我断然就会信你。”

禹梓辛摇头,不断地反抗:“不行, 我不同意, 兮折姐姐不要抢我的夫君!”

禹梓辛这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嗓子都差点裂了的感觉。

盛陵光说:“你若答应,我便帮你解除这傀儡禁术。”

兮折沉默一瞬,眼神中露出凶狠的微光:“行, 我答应你。”

盛陵光哈哈大笑,随手变幻出一根蔚蓝的绳索:“别动,我不信任你,我得把你绑了。”

兮折没动,任由他绑,今晚不是盛陵光死,就是她亡。

即使要毁灭,她也要带着盛陵光下地狱。

兮折被盛陵光用锁灵绳捆了,她就站在那里没动,禹梓辛突然发疯似的怒吼着冲向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

盛陵光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戏谑又轻佻:“梓辛,乖啊,让夫君爽过了再说。”

禹梓辛两眼发红,一副要发狂的样子,偏偏异常听盛陵光的话,她敌视着兮折,却又忍不住像个宠物一样亲昵地蹭盛陵光的手。

盛陵光拽着锁灵绳,强迫兮折前进,兮折便跟着他往前,三人一同进了屋。

房门被狠狠摔上,盛陵光将兮折扔到他的床榻,然后将梓辛安抚在一边坐下,兮折眼睁睁看着盛陵光给梓辛催眠了,梓辛坐在凳子上就闭上了眼睛,睡过去了。

盛陵光见她闭上了眼睛,这才看向兮折,笑地像个疯子:“阿折,你终于还是我的,最后还是要在我怀里才行。”

兮折只是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盛陵光走到兮折面前停下,坐在床沿,那双抱过禹梓辛的手开始触碰她,兮折只觉得一阵作呕,又想起他和禹梓辛的肮脏事。

很恶心,但是她忍住没发作,只是看着他:“我都被你绑了,你还不解除梓辛身上的禁术?”

盛陵光慢慢地扯开她的衣领,她穿着本就单薄,这一扯,白皙又傲人的锁骨便闯入盛陵光的视线,他的手在她锁骨上来回移动,眼神变得火热:“果然,再怎么学你,依旧不是你,阿折,你好美。”

兮折的眼神随着他的手来回地转动:“你说话不算话。”

盛陵光笑了笑,一把将她肩头的衣服扯下去,她白皙的双肩露了出来,惊地她一阵发凉,素白纹着蓝色云纹的抹胸就在眼前,兮折看到了盛陵光眼里的贪婪和不加掩饰的欲念。

他的喉结滚动好几下,咽了咽唾沫,声音都有些哑了:“阿折,叫夫君。”

兮折又恶心又生理不适,她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解了梓辛身上的禁术,我再叫不迟。”

盛陵光开始扯她的丝绸裤子,她只觉得腿上一凉,丝绸裤就碎成了渣,纷纷扬扬落在她的身边。

她白皙修长的美腿落入盛陵光的视线,盛陵光神色惊艳。

果然她们都不是兮折,连美腿都没兮折的好看。

盛陵光的手在兮折的腿上来回,兮折依旧是那句话:“你到底解不解梓辛身上的禁术?”

盛陵光问:“我为何要解?我费了好大的功夫让她成为我的工具,你却让我解了,是你太天真还是把我当傻子?”

兮折见她的这招险棋走错了,便知道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盛陵光开始禽兽本质暴露,扑上来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两手要掰她白皙的腿,兮折被捆着,一时半会儿挣不脱,但是沈东黎给的梅花针就起了作用,微微侧首,袖口飞出一根梅花针,盛陵光眼疾手快,梅花针贴着他的喉结飞过去了。

“叮”地一声,扎在了对面的墙上,那墙瞬间就被击穿,“砰”一声破了一个洞。

盛陵光愣住了,看了看被击穿的墙壁,又看了看兮折,再次暴怒:“沈东黎给你的?”

兮折笑了笑:“对啊,还有呢。”

好几十支暗器飞出,都朝着盛陵光而去,盛陵光不得不躲避,然而顷刻间,这边的厢房便被这些梅花针破坏,坍塌。

坍塌的声响惊到了前面还在客厅等候的一群人,都纷纷前来看情况。

只见一片废墟中,兮折衣衫不整,白皙的双肩上落满了房屋倒塌时落下的尘土,头上也是。

但是她嘴里叼着一根簪子,这根簪子的尖端正对着盛陵光的喉结。

盛陵光动不了了,兮折身上的锁灵绳不见了,八大仙门的负责人纷纷怒斥:“禹兮折,你在找死!”

兮折的眼神狠狠地扫过一群人,她终究是赌赢了,盛陵光未曾金丹,他还差那么一点点,所以沈东黎给的衣服起了作用,即使形态已隐去,但是一般的法器是困不住她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锁灵绳了。

她伸手拿了凤鸣簪,对准着盛陵光的喉咙,只要她这一簪子下去,盛陵光肯定一命呜呼。

但是梓辛身上的禁术还没解除,盛陵光还不能死。

她唤了紫电来,凤鸣簪变成了一只火凤,和紫电融为一体,凤鸣声冲破云霄。

兮折倒是被惊到了,原来这簪子竟是紫电的剑魂。

这都是阿娘留给她的嫁妆。

只见紫电通身带了火色的光,剑气四溢,她拿剑指着盛陵光,再次重申:“解开。”

盛陵光的喉头不断地起伏,看着兮折,像看着怪物一般。

这不可能是禹兮折,记忆里的她连柳鸢都打不过,怎么可能让他动都动不了?

兮折的力量是小,但是她懂的术法多,她可以一个接一个地结法印,让盛陵光应接不暇。

她知道这法印不多时会被冲开,但也够了。

她把盛陵光扔到还在沉睡的梓辛面前,强迫他解咒。

盛陵光突然狂笑:“我跟你说过了啊,要解咒就得把她杀了,你倒是动手啊!”

兮折的眸色沉了下来:“盛陵光,你别逼我。”

盛陵光笑地像个疯子:“我今天就逼你了,怎么着?你还真敢对你妹妹下手?”

兮折不会对禹梓辛下手,但是她可以对盛陵光下手!

手里的紫电往前狠狠地一戳,紫电的剑尖便刺入了盛陵光的胸膛,那些人都看呆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

盛陵光没想到兮折真的会对他出手,他闷哼了一声,面目变得更加狰狞,暗中念了咒语,沉睡的禹梓辛突然被唤醒,只见本来躺在废墟中的人,突然飞身扑向了兮折,那尖锐的獠牙和扭曲的面孔,暗红的血眸,都将兮折吓得不轻。

兮折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拿紫电去挡,被击出数米,盛陵光冲破了她的法印,坐在那里开始不断地念念有词,禹梓辛也越来越强,与此同时,城内外的干尸也越来越强。

兮折明显招架不住,她知道盛陵光才是关键,所以几个躲避之后,她的紫电朝着盛陵光挥过去,盛陵光也躲闪地很快,操控着禹梓辛跟她对打,兮折一直在找突破口,被禹梓辛一下子咬住了肩膀,她怎么都挥不开。

亏得她有“仙缕流仙裙”护身,不然就这一口,得把她的一块肉叼走不可。

盛陵光赶尽杀绝,兮折毫无办法,只得想办法自保,想着伤了梓辛的话,她断然就不会那么强了,然而越伤越强,越伤越勇。

兮折身上也出现了伤痕,即使有仙衣庇护,她依旧被伤地不轻。

最后她将矛头转向盛陵光,用尽气力,结了好几个法印挡开梓辛,却在紫电刺向盛陵光胸膛时,梓辛像是有了意识,一下子扑在了盛陵光的面前。

紫电从她背后直接将她穿透。

她倒在了盛陵光怀里,与此同时,盛陵光正在结法印的手停下了,他愣了一瞬,有些不可思议。

都被他控制了,禹梓辛还有意识……

他一把扶住梓辛,梓辛嘴里的血不断地往外冒。

兮折也被吓傻了,她也被吓得往后退。

她杀了梓辛……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兮折一个不稳差点被倒塌的房梁绊倒,她稳住身子,只觉得全身冰凉。

禹梓辛躺在盛陵光怀里,慢慢地褪去了眼里的暗红和嘴里的獠牙,她握紧盛陵光的手,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

“陵光哥哥,放过禹河吧,负你的是兮折姐姐,和禹河没关系,兮折姐姐移情别恋是她的不对,我这不是替她赎罪来了么……你利用我,做什么都好,我甘心被你利用,可是禹河十来万的百姓,是无辜的……”

“你生来就是庇护苍生的仙君,你不可再做错事了,那样会得不了道,你无法成仙。”

盛陵光抱着她,身子在抖:“为什么要帮我挡?”

禹梓辛的胸膛起伏了好几下,她缓缓看向兮折:“兮折姐姐不爱你,但我爱你啊,你可以为她变成这个疯魔样,却不能为了我们这些爱你的人,做一个真正的庇护苍生的仙君,你眼里只看到她,看不到我们……”

盛陵光的眼尾红了:“你一直知道我没爱过你,你们都知道!不止你,还有柳鸢,你们非要跟我纠缠在一起,可我心里只有她,我只爱她,你们都醒醒吧,即使她今天杀了我,我心里也只有她,你何苦为我挡!”

梓辛的眼泪一颗一颗,她摇头:“舍不得你。”

兮折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不知道该做什么,紫电被她扔在了脚底,她听见禹梓辛说:“我死了禁术就解除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连我的家人都害,我该为我的行为赎罪,所以……陵光哥哥,你放兮折姐姐走吧,让她带我回家。”

禹梓辛这一生没什么大的波折,从小被父母宠着惯着,虽然和兮折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也是一同长大,即使事事看兮折不顺眼,但终究是不想让她死。

兮折也是,即使如何讨厌梓辛,她也没想过让梓辛死,她只是想杀盛陵光。

梓辛的血流了一地,紫电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从地上升起,兮折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紫电冲过去撞翻了盛陵光,直直地插入了梓辛的心脏。

梓辛的身子一抖,血液横飞,溅了紫电一剑身,兮折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嘶声力竭:“不――梓辛!”

她步子都不稳,跌跌撞撞地跑向梓辛,却见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具干尸,心脏处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紫电剑身中的凤凰飞出,喷了一口大火,将其粉碎。

紫电落在了她的身边,盛陵光两眼发直,看着眼前的干尸。

兮折跪在了地上,不知今夕何夕。

她一直知道梓辛嫁给盛陵光不会有好下场,她只是以为盛陵光会对她不好,但没想到的是,她成了盛陵光用来杀人的工具,并且到死都还爱着盛陵光。

那群人都看呆了,盛陵光起身往后退了几步,突然一口血吐在了原地。

他摇头,像是疯了:“不是,这不是真的……”

他想跑,兮折两眼死寂一般地沉,喊住他:“盛陵光!”

盛陵光没回应他,像个疯子一样逃离了现场。

八大仙门的负责人见状,也都纷纷跟着他的脚步逃跑。

唯留兮折和一具干尸。

夜风急了点,吹地梓辛的长发在地上飞扬,不一会儿,这一处就安静地不像话。

兮折喉头哽了哽,轻声唤道:“梓辛?”

没人回应,也不会有人回应。

梓辛死了。

她甚至都没好好和兮折和解。

兮折看向盛陵光消失的方向,心中锥痛,她以为盛陵光会带梓辛走的。

可如今看来,她连死了之后都不会和盛陵光有瓜葛。

所以,为什么那么傻?

兮折跪在那里,许久。

直到天微微亮了,她才回神,背起地上的干尸,往回走。

*

天亮了,京襄城守住了,沈东黎斩碎了最后一只干尸,城内已然满目疮痍。

凤兮的铠甲都破了,打开城门去见沈东黎,沈东黎累地单膝跪在地上,手上乌黑,都是干尸身上的腐肉,他的脸上也有,衣服上早已被尸水浸透。

他知道,傀儡之母死了,这是以活人为咒术之体的恶毒之咒,傀儡之母不死,干尸永无止境。

也就是说,兮折成功了。

他站起来,腿有点发抖,凤兮扶住他,也是伤地不轻,沈东黎看了他一眼,只是道:“去等你阿姐吧。”

黎明到来,城内城外一片死寂,浮尸遍野,血流成河。

禹河弟子来了几十个,只剩下不到十个,守城军队伤亡惨重,禹凤兮第一时间统计,十几万大军现在只剩下不到五万。

不过百姓伤亡比较少。

沈东黎没来得及洗漱就去接应兮折,军营这边交给禹凤兮。

大概飞纵了有五里路,便见有人背着什么东西一直往军营的方向而去。

沈东黎看出来是兮折的身影,惊喜之余,匆忙追上,落在兮折面前的时候,才发现她背着一具干尸。

她受伤了,沈东黎眸色微沉。

她抬眼看了看挡在眼前的人影,终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兀自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沈东黎跟在后面,他大概猜到她背的谁了。

盛陵光利用禹梓辛,以为兮折不敢杀,但是只有禹梓辛死了禹河的危机才能解除,所以兮折杀了禹梓辛。

杀一人而保全族,兮折做的也没错。

但毕竟亲手杀了亲妹妹,她肯定心里过不去。

沈东黎也没问,就跟在她后面一直回到了军营,禹凤兮安顿完剩余的人,听闻兮折回来了,欢喜地去接她。

桐花也吓坏了,可是见兮折背着一具干尸回来,也是把大家吓了一跳。

她没跟任何人说这个干尸是谁,她也不准备说。

禹凤兮还问她:“阿姐背这东西回来干嘛?”

兮折没回答他,只让他准备柴火,火葬干尸。

凤兮只得派人去堆柴火,但是火葬的时候,兮折跪了下来,也让凤兮跪了下来。

沈东黎远远地看着,并未上前。

凤兮还是想不明白,但是始终没问。

禹梓辛的骨灰被兮折收了起来,这一晚太累,但是她毫无睡意,没人问她这是谁,也没人知道这是谁。

沈东黎来找她的时候,她的情绪依旧淡地过分,她坐在营帐前,怀里抱着骨灰坛子。

沈东黎说:“危机解除了,他们都走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兮折推开他的手,毫无情绪:“该结束了。”

沈东黎见她不肯被他碰,便知道她还有些无法接受,说:“想哭就哭吧。”

兮折回首看他:“你知道了?”

沈东黎点头:“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我,盛陵光利用她的感情给她下了禁术,不死不休。”

兮折问:“所以你早就知道。”

沈东黎说:“昨晚怎么都弄不死干尸的时候知道的,除非儡母死,不然无法根除,但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动手。”

兮折第一次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是紫电……”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着急地指了指她放在营帐里的紫电,对沈东黎说:“它杀人……我以为凤鸣簪是法器,可昨晚我才知道,那是紫电的剑魂。”

沈东黎愣住了,他伸手把紫电拿来,拿掉剑鞘,只见紫电已然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剑,连剑气都敛了。

沈东黎说:“这都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必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紫电这剑我只知道是除魔卫道的凶煞之气,对于它也无过多了解。”

兮折看了看怀里的骨灰坛子,心终是冰寒地一塌糊涂:“我以为他会带梓辛的尸身回盛天境,但是他没有,到死都不肯给她一个正妻的身份。”

沈东黎冷笑:“别想了,他的正妻之位,始终给你留着,别人想都别想。”

兮折看向沈东黎:“可我要嫁的是你。”

沈东黎怔了一下,点头:“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选择,不过我担心的是,你妹妹的死,你要怎么跟你爹娘交代,禹凤兮也还不知道。”

兮折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也不确定,家人是否信他,尧红泪是否会放过她。

她想让狄秋刃给禹宴临写折子,把情况说一下:“我让狄叔写折子给我爹吧,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一下。”

沈东黎一愣:“狄秋刃?他死了。”

兮折也愣住:“他怎么死了?”

沈东黎说:“我杀的。”

兮折:“……”

沈东黎说:“他不听我话,非得往刀刃上撞,我没忍住,就给杀了。”

兮折:“……你摊上事儿了你知道么,狄秋刃是我爹的好兄弟,我都要喊他一声叔叔,你倒好,说杀就杀?”

沈东黎说:“就说战死的吧,要是说我杀的,你爹又得为难我,昨晚情况太紧急,他不听指挥,我的暴脾气一上来你也知道,谁也没用。”

兮折:“……”

沈东黎又道:“还有你妹妹的死,全部推到盛天境的头上吧,都是盛陵光的错,让你爹你后母去恨盛天境,别把你牵连进去出不来了。”

兮折知道,即使说是紫电杀的,也没人信。

紫电……原来一直都是一把邪剑么?

那一千五百年后凌迟她的,到底是紫电,还是盛陵光?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害怕一把剑了。

见沈东黎起身要把紫电放回去,兮折慌乱地喊了一声:“沈东黎。”

沈东黎回头:“嗯?”

兮折的声音有些抖:“紫电……还是你拿着吧,它有剑魂了。”

说到底,兮折怕。

沈东黎愣了愣,又返回来宽慰她:“你别怕,回头我帮你查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放下骨灰坛子,让我给你疗伤才是正事,肯定受了不少疼痛吧?盛陵光这笔账,我又给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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