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第28章

鹤山位于苏州府辖内鹤县。

早些年此地并不叫鹤县, 它原本只是个被群山环绕偏远落后的贫县。

直到好几十年前,县下白桑村出了一位名唤怀苌的大夫。

县尚且穷困潦倒, 何况辖内一个小山村, 按理说像这样落后,连先生都没有的小山村在当时是不可能出一个读书人的,但穷了几十年的白桑村, 还是出了位大夫。

要做大夫,首先就得认字。

家家户户都靠农活养活一家子, 可此地贫瘠, 良田有限, 只有饥一顿没有饱一顿,遇着收成不好的时候,饿死人也是有的。

可想而知这种情形下, 哪家能养得起一个读书人?

且在这样的坏境下, 家中孩子大多连都没有见过。

怀苌能成为大夫, 起因源于有一年村里来了一位读书人。

读书人的到来是个意外, 科考落榜他心灰意冷, 外出游历走到了这里。

恰好那日大雨留客,又恰好他住在了怀苌家。

怀苌便是那时才知还有读书这条路。

读书人见到了怀苌对读书的渴望,见到了他眼里泛光,也见到了白桑村的贫穷落后,他枯坐一夜后,决定留下教这里的孩子读书习字。

他想要这里的孩子走出大山,去外面看看, 若侥幸出个本事的, 能造福家乡, 便是最好。

初衷虽好, 却难以实现。

读书人在白桑村留了一年,盘缠用尽,家中人也找了来。

白桑村这才知道,这位不求回报教了孩子们一年的先生,竟是位秀才。

秀才家中并不贫穷,却也说不上富裕,这好不容易出了位秀才,怎会容他在偏远山村蹉跎光阴。

他的家人三番两次来请,最终将他带了回去。

秀才离开前留了许多,但将它们来回翻看的只有怀苌。

秀才短暂的出现,在小怀苌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他任由它疯狂肆意的增长,最后破土而出,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当然,这个过程无比煎熬。

家里出不起束,小怀苌便每日步行三个时辰去一个极小的书孰偷听。

夫子起初自然赶他,但小怀苌还是每日都去,不过后来他都会带些家中的东西作为报酬。

家里穷,拿得出的只有粗粮,且只有小小一把,着实没什么用。

但夫子被他的执着打动,又知他每日翻山越岭而来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一次随堂测试,夫子也给他出了题,小怀苌对答如流,一字不错。

夫子大惊之后,决定收了他这个学生。

小怀苌从此正式上了学堂。

而后来的路远比此时艰辛的多,但怀苌从未放弃,他闷着头勇往直前一步一步走出了大山,考上了秀才。

白桑村也因此得到了县中的重视。

眼看这日子就要好起来时,天有不测风云。

一场山洪引发瘟疫,除了在县里学院备考的怀苌,白桑村无人生还。

瘟疫报上去时州府派了大夫,但最终没能战胜这场瘟疫,先后派去的三个大夫全都能没出来。

怀苌悲痛欲绝,大病一场,是当初那位为他启蒙的秀才赶来,才唤回他的生机。

从那天起,怀苌放弃了继续科考,转而学医。

许多人对此感到万分惋惜,知州大人对他很赏识,还亲自来劝,但都被他拒绝了。

他这一学便是十年。

十年后,州府辖内再次爆发瘟疫,怀苌学以致用,力挽狂澜,自此名声大噪。

后来他又治愈许多疑难杂症,远近闻名,连朝堂都派人来请他至太医院,州府为了留他在府城,愿意为他建造府邸,都被拒之。

怀苌选择回了县中,择一处高山而居。

因他喜欢养鹤,此山命名为鹤山。

而从此,他被称为鹤山神医。

前来寻医问药的人逐渐多了,此县的经济也就起来了,县令感念他带动县中的致富之路,欲以他的名字为县改名,但被怀苌拒绝,命为鹤县。

众人只道神医是真的钟爱于鹤,可是,爱鹤的不是怀苌。

而是那位为怀苌启蒙,又救他一命的秀才..不,那时他已不是秀才。

秀才离开白桑村后参加科考中了进士。

但同年因一些与朝廷不合的政见言论惹来祸事,被剥夺进士功名。

他激愤不平,满腔抱负也尽数消弭,心灰意冷下再次外出游历,这一次他在途中意外救下一位重伤濒死的江湖侠客。

侠客极重义气,非要报恩,他几番推脱不成只能任他跟着,可许是天意使然,他后来救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足矣成立一个门派。

他就真的成立了一个门派,门派叫做逢幽阁。

成立的初衷是教上不起学的人读书习字,传授武艺,让他们在世间有立足之本,但人嘛总得吃饭,他就想起了赚钱的法子。

押镖啊,种地啊,做买卖啊...等等,只要能赚钱的正道生意门派都接。

一个书生机缘巧合下成立一个门派,这对很多人来说都不可思议,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门派走不长久,可谁也未曾想到,它的名气越来越大,时至今日已是江湖首门,势力遍布各地。

书生名唤曲杳,字兰庭,逢幽阁的创始人。

也就是曲拂方的祖父。

不过曲杳走的早,他离世后逢幽阁到了曲拂方父亲手中,他嫌弃做生意麻烦,开始培养起杀手,专接杀人的活儿,且从不失手,一时间令人闻风丧胆。

直到曲拂方接手,才将逢幽阁又带回正轨。

这也是为什么神医怀苌非要认曲拂方为义子,而不是义孙的原因。

当年怀苌得知曲拂方的父亲违背他祖父的初衷,培养杀手时,指着他父亲的鼻子痛骂一顿,后来曲拂方出生,怀苌直接上门认他为义子,气的他父亲到死都还为此愤愤不平。

但这些过往知之者甚少。

其中内情更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晓。

如今风景怡人的鹤山脚下那块碑文上,秀才的生平只到考上进士,后头是一大片的留白,连死因都未写明。

少有后人知,他是逢幽阁的创始人。

萧在此已驻足多时。

这块碑在他第一次来鹤山便见到了,但从未认真留意过。

可不知为何,如今心底却疑云丛生。

兰先生

此人高中进士,还是神医的伯乐兼好友,应该在朝堂有一席之地才是,可他却从未听过近代朝堂有兰姓京官,且据碑文知晓,他离世时已近四十,可为何他的后人不为人知。

“主子,这块碑文有何不妥吗?”

琅一见他已盯着碑瞧了许久,便出声问道。

萧摇了摇头。

或许他并未出任京官,或许他没有子嗣,亦或者后人隐居世外吧。

毕竟已过经年,他不知道也并不稀奇。

“主子,我们该回了。”

回府城快马加鞭也要三个多时辰,他们今日还得押送徐家父子进京。

萧却身形未动,只偏头望着某处:“出来吧。”

琅一闻言立刻握住柄上,警惕的望向周围。

下一瞬,一道红色身影从山间掠过,踩着树梢落在了萧十步之外,他手持一把出鞘的长剑,似笑非笑的盯着萧,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琅一刚要拔刀,便听萧道:“退下。”

琅一看了眼那相貌可称得上妖冶的男子,犹豫片刻后退至一旁,但仍防备的盯着他。

而曲拂方的视线始终都落在萧身上。

目光相撞,对峙半晌谁也没有躲避。

“阁下有何指教。”

萧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也温和,眼底却未有丝毫笑意。

曲拂方挑了挑眉,笑的肆意狷狂:“神医让我代他给你道个歉。”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他的长剑便已划破长空直朝萧面门而来。

萧刚侧身躲开,曲拂方的掌风就已随后而至。

电光火石间,二人竟已过了数十招。

琅一的眉头越皱越深。

红衣人的内力与主子不相上下,可赤手空拳对长剑难免未落下风,琅一心惊之余,赶紧抽出随身的刀扔给萧:“主子!”

萧毫不犹豫的接过刀。

此人内力深不可测,他赤手空拳不下十招就会败。

大约半刻钟后,曲拂方手中长剑,萧手中的刀几乎同时断裂。

二人也就此停手。

“阁下的道歉方式真是别出心裁。”

萧面容平静道。

曲拂方亦是笑意不减:“还行,阁下心胸之广阔,应不会介意。”

“传言不可信。”萧淡声道。

曲拂方:“哦?”

“我这人最是小肚鸡肠,有仇必报。”萧:“阁下今日赐教,若无缘由,恕在下难以释怀。”

曲拂方盯着他,眼底微讶:“嘶...当真?”

萧淡笑不语。

“啧啧,谣言真是害死人呢。”

曲拂方如是说道,但面上并未半点悔意。

“阁下既然能至鹤山府顶,想来与神医颇有渊源。”萧继续道:“若是如此,在下倒不好计较了。”

曲拂方:“知恩图报,好品质啊。”

萧:“这话虽没错,但神医恩惠,与阁下又有何关系?”

“所以弯来绕去,阁下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么,何必拐这几道弯?”

“非也。”萧:“阁下方才杀气过甚,欲置在下于死地,在下一开始便问阁下要说法,可阁下并未回答在下,到底是谁不干脆?”

曲拂方:“...口才不错啊。”

“就事论事。”

轻风拂过,二人的衣袍发丝随风微摆,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杀气,仿若一触即发。

萧面不改色。

脾性不稳,行事乖张,非小人物。

曲拂方眉眼带笑。

岁岁该不是因为这张脸才选的他?

萧:若处对立面,应尽早除之,以免后患。

曲拂方:他若真敢要岁岁为妾,老子立刻给他弄死!

萧:伤势未愈今日不宜纠缠,须从长计议。

曲拂方:岁岁到底是有求于他,那就再等等,无用了再弄死不迟。

“今日恰好寻神医求药,见阁下功夫不错,一时心痒想讨教,鲁莽了。”曲拂方笑容妖冶,手持断剑拱手道。

今日放你一马,要敢欺负岁岁,老子就敢夜闯宸王府。

萧手持断刀,拱手淡笑:“无妨,既都来此地求药,也算同道中人,大丈夫立世不拘小节。”

方才还说是代神医来道歉,满口谎言!

曲拂方心底冷笑:方才不还说自己小肚鸡肠?

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对对对,阁下度量过人,在下佩服。”曲拂方喉头微动,笑道:“那,就此别过?”

萧颔首:“就此别过。”

待感知到曲拂方走远,萧手中的断刀才砰地落地,他闭了闭眼,眉头一皱,而后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主子!”琅一见此面色一变,紧张道:“您受伤了!”

萧眼神微寒。

此人绝不是无名之辈!

而与此同时,掠入树林的曲拂方,以手撑树,狠狠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

操!

有点意思。

-

已过午时,姜家门外未有丝毫动静。

府中也异常的安静。

众人皆知今日明郡王要回京,可午时已过,魏宅却仍未来人。

老太太用完午饭便一直坐在清月堂候着,眼底带着几分焦急。

“母亲莫急,方才下头人来报,郡王还未出魏宅。”姜洛白话虽如此,但膝上的手却紧紧攥着。

就算如此也应提前来府里知会一声。

可到现在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该不会是...

“母亲,阿滢她?”

姜洛白突然看向老太太,欲言又止。

老太太意会他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

姜洛白见此神情略松。

老太太却并不觉乐观,即便明郡王没有碰过六丫头,可如今已众所周知六丫头是明郡王的人,若明郡王回京不带六丫头,往日六丫头可怎么活。

流言蜚语都能压死人!

银霜院

姜滢在廊下来回踱步,眉头微微拧起。

“姑娘先别急,奴婢已打听过了,明郡王还未离开。”刚从前院回来的青袅安抚道。

姜滢轻轻点了点头。

经过几次相处,她虽对他有几分信任,可不知为何,从早晨开始她便隐隐觉得不安。

而她的这股不安,在申时有了答案。

姜滢打开信封看完,指尖微微一颤,有些惊慌的盯着琅一:“郡王呢?”

琅一拱手回道:“主子原本是要亲来与姑娘说,但晨间不慎受了伤,便命属下将信带给姑娘。”

姜滢动了动唇,神色复杂复看向来信。

这哪是什么信,就是短短几个字!

‘只需静候,京城再见’

“姑娘安心,主子此举是为了姑娘好。”

琅一见她身形不稳,眼眶湿润,默了默后解释道。

姜滢不解的盯着他。

为了她好,这到底是何意?

琅一避开目光,其他的他暂时还能说,他连忙拱手道:“属下告退。”

琅一走后,青袅忙上前搀着姜滢:“姑娘。”

姜滢在她的搀扶下,缓缓坐到廊下木椅上,眉宇间满是沉疑。

“姑娘,郡王会不会是反悔了...”

姜滢摇了摇头:“不像。”

方才,琅一对她自称属下,分明是将她当做半个主子,若郡王真的不要她了,琅一绝不会如此自称。

可是她还是不明白。

他不带她进京,她如何去?

‘只需静候,京城再见’

姜滢反复的看着那几个字,她见过他的字,这应是他亲手所写。

她看了半晌后伸手碰了碰,笔墨还未干透。

这是刚写完就送来了。

且琅一风尘仆仆而来,像是赶了许久的路。

姜滢突然抬头:“琅一方才说,郡王受伤了?”

青袅点头:“奴婢是听见了这话。”

姜滢抿了抿唇,他在魏宅如何会受伤,多半是今日出了门在外头受的伤。

所以,不带她走跟他受伤有关吗?

就在这时银霜院外传来动静,青袅迎出去,很快便疾步回来,眉眼带笑:“姑娘,前院刚传来消息,魏宅管家送来一块玉佩,要走了姑娘的生辰帖。”

姜滢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匆忙起身:“樊管家人呢?”

“已经走了。”

姜滢睫毛颤了颤,复又坐下。

要走她的生辰帖,留下玉佩,这是定亲。

可是,他人都走了...

“京城再见,京城再见...”

姜滢反复的来回的念叨着。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

直到夜半,姜滢突然从床榻上惊坐起来。

她并非只有跟着明郡王才能进京,若是父亲...

不,不可能,父亲在苏州任职多年都无调动,且苏州知府才出事,府衙还需要父亲,应当不会...

姜滢强行按下心慌,后半夜才勉强睡去。

次日天刚亮,青袅便急急闯了进来:“姑娘,快起身去前院接旨。”

接旨?

姜滢的睡意在顷刻间消散,眼底难掩惊慌。

“姑娘,圣旨不可耽搁!”

青袅见她不动,急得赶紧拿起衣裳给她套上。

姜滢是浑浑噩噩到的前院。

圣旨念完了,她的背脊已湿了一片。

她闭了闭眼,果真让她猜中了!

开封府推官!

那背后之人已经对他们动了手,这突如其来的京官不是升职,是想要姜家的命。

她慌乱中下意识望向姜洛白,却见父亲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此旨意。

姜滢猛地清醒。

父亲是不是早就知道朝廷会有此任命。

电光火石间,姜滢脑海中突有什么一闪而逝。

进京任京官,有没有父亲的手笔。

-

官道驿站,阿礼熬好药端给萧,皱着眉道:“主子这出门一趟,已经受了两次伤了。”

萧将药一饮而尽,阿礼便塞过去一颗蜜饯。

萧脸色当即一变,阿礼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眼疾手快的就端起药碗和蜜饯跑了:“这样就不苦了。”

陆公子真是害人不浅!

不是说很甜吗!

琅一进来就见萧一边腮帮子鼓起,眉宇间尽是不耐,他想起阿礼方才端出去的蜜饯...

琅一虎躯一震,阿礼胆子真大!

驿站的蜜饯他方才吃过了..一点也不蜜。

主子最讨厌的味道便是酸和苦,这下倒好,一次尝了两样!

“禀主子,圣旨已到姜家了。”琅一硬着头皮禀报道。

萧深吸一口气,压着怒火快速将蜜饯囫囵咽下。

这笔帐,早晚得讨回来!

他有预感他们一定还会再见。

“启程。”

“是。”

萧出了驿站,正要上马车,便见陆知景抱着一袋蜜饯啃的津津有味。

萧眉头肉眼可见的抽了抽。

陆知景见此不由笑道:“很甜的,尝尝?”

萧没理他,径直上了马车。

陆知景扯住后头一脸气愤的阿礼:“你给他喂了?”

阿礼怨气冲冲的看着他。

陆知景耸耸肩,无辜道:“我是觉得很甜啊,是你家主子半点酸都受不住。”

“你就别进去了,不怕被赶出来啊。”

陆知景一把抓住要跟上去的阿礼,将手中一袋蜜饯塞到他怀里:“去我的马车上,我去哄哄。”

阿礼瘪瘪嘴:“哦。”

分明是想去看主子笑话。

“打伤你的人到底是谁啊,这么厉害?”

“还有啊,姜洛白瞧着不像是野心大的,为何他要找齐家旧交把他弄进京城?”

“话说回来,虽然姜六随姜家进京后再入宸王府,要体面许多,但是你是怎么舍得把美人儿留在苏州的,就不怕有什么变数?”

“长明啊,你的内伤没事吧,药还要喝多久,很苦吧...”

“滚!”

“啊啊啊!!”

一道痛苦凄厉的声音响彻天际。

阿礼偷偷掀开车帘望了眼,只见陆公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哀嚎。

该!

阿礼放下车帘,随手捻了颗蜜饯塞进嘴里,下一刻整个人像是炸了毛般缩成一团。

我滴个娘耶,怎么酸成这样!

完了完了,他刚刚给主子塞的那颗也这样?

啊,他命不久矣!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又没写到,下章一定换地图。

这章发红包给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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