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闫埠贵是绰绰有余,自己一个老员工,做点手段没有任何问题。
以后还能让闫埠贵帮着自己。
更何况,一个临时工,还不是简单的吗?
易中海露出苦恼的表情,看向闫埠贵:“不是我不帮你,现在这年头,谁都想找到安稳的工作,要不然,我给你弄个临时工的?”
轧钢厂的临时工工作其实很珍贵,可如果有正式工,还是不错的。
一大爷再次询问,难道不能弄个正式工吗?
易中海为难地摇了摇头:“哎呀,老阎啊,你知道的,我作为这个院子里的一大爷,做事情挺难得,现在哪有这个计划帮忙的啊!”
闫埠贵听到这话,瞬间懂了。
这可是拉拢他的意思,可如果站到易中海这里,就对刘家不对付了,甚至还能得罪刘家。
可自己儿子的工作也很要紧,大不了,以后不要刘家的便宜。
于是,闫埠贵咬了咬牙道:“好,老易啊,你如果帮忙的话,我以后就以您马首是瞻!”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就是要闫埠贵的表态,只要闫埠贵站在他这里,刘海中不过是个傻子,以后院子里,只要他说一,就没有人说二。
更何况,他背后还有聋哑老太这个王牌,王牌是不能随便动的!
易中海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老阎啊,我可没有说什么,你的心事我知道了,我做事情,你放心就好了!”
闫埠贵一阵无语,但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吞。
“老易啊,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放心好了,以后院子里的事情,我都会支持你的!”
易中海笑着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老阎啊,怎么多久没有这么坐过了,今天我老头子很开心啊,回去吧,等我的好消息!”
闫埠贵听到这话,叹气一声。
他这段时间占了不少刘家的便宜,以后占不了,他都肉疼。
三大妈见闫埠贵回来后,一脸吃屎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咋了,你这是不舒服吗?”
闫埠贵摆了摆手,于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三大妈听到这话,叹气一声:“哎,老头子啊,咱们儿子的工作要紧,巴结易中海,只能得罪叶凡了啊!”
“这是没有办法的!”
闫埠贵点头:“你说得对,是我有点难受,但咱家的儿子工作要紧!”
过了两天,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把闫埠贵叫到自己屋子,闫埠贵一进来,就焦急问怎么样。
易中海点了点头:“放心好了,我办事情,妥当!”
“这个轧钢厂有个人要退休了,打算去外地找自己的儿子,只是这个人呢,要五百块钱,你要拿出五百块,阎解成就可以去轧钢厂工作了!”
闫埠贵听到五百块钱,心里直接心疼得要命啊。
他们家可是不允许拿得出这么多钱的。
“老易啊,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啊!这哪里能拿得出这么多,你看能不能商量一下子?”
易中海早就料到闫埠贵的回答,冷哼道:“老阎啊,查不到就可以了,轧钢厂的学徒,第一年十八,第二年二十,越来越高,两三年就能回本。”
“这个价格很公道!”
闫埠贵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倒是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只是自己有点不舍得。
眼见,闫埠贵还在纠结,易中海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出三百,以后解成的工资,每个月给我十块钱,直到还清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连忙点头:“好好好。”
闫埠贵知道,自己是划不来价格,只能同意。
易中海见闫埠贵同意,点了点头:“好,那就让解成和我去,早点弄完,早点省心!”
闫埠贵点头,就把自己的儿子叫过来,叶凡看着易中海和阎解成出去,笑了笑。
“张奶奶,看来闫埠贵和易中海要统一战线了!”
张奶奶闻言,叹息一声:“这个闫埠贵为了阎解成的工作,可是操碎了心。”
“易中海帮忙,闫埠贵为易中海说话,无可厚非,只是,以后这日子,咱们没有帮手了!”
叶凡笑着摆手:“张奶奶啊,其实闫埠贵并没有帮过咱们多少,咱们能发展这个样子,全凭自己。”
“更何况,闫埠贵帮助易中海,对我们的影响都不大,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刘晓晓点了点头:“是的啊,只要他们不去做错事,就找不到我们!”
清早,阳光洒在地上,阎解成和易中海,早早去轧钢厂报到了。
看到这一幕的三大妈,顿时笑开了花,以后家里多了一个工人,日子就有了盼头。
只是,刚咧开嘴笑,就看到叶凡和刘晓晓推着车,朝着门外走去。
叶凡看到闫埠贵笑容,问道:“三大爷,你可想好了?”
原本还笑着的闫埠贵顿时收回笑容。
三大妈见叶凡这个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呵呵,你们还这么有意思,怎么了?”
闫埠贵看了一眼三大妈,三大妈悻悻然地闭上嘴,但眼神却带着狠戾。
叶凡摇了摇头,只听到闫埠贵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抱歉啊,叶凡,你也知道三大爷的情况,咱们有时候做出的选择身不由己,所以啊,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请多担待。”
叶凡一边走,一边摆手:“无妨,如果您不后悔就没事。”
老陈回到家里,总觉得温常青看叶凡的眼神不太对,不像是老一辈看小一辈的样子。
那神色里带着尊敬。
那是很少见的尊敬!
老陈很少看到,这个老人露出这样的眼神。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老陈身旁。
那是一个,长相比刘晓晓还要温柔的女子,有一股自带成熟的气质。
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哎哟,这不是我的宝贝孙女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老陈笑着,看向自己的孙女。
女子上前,拦住老陈的胳膊,温柔的眸子里,带着尊敬和笑意:“难道爷爷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