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光明搂着肖曼走进包间。
瀚光明一脸玩味的看着包间内的众人:“怎么不说话,不欢迎我们?”
姜云涛不悦的唾弃道:“草,真不要个碧莲,都没人邀请,竟然还舔着脸来。”
原来这最后一次聚会并没有人通知肖曼。
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不齿肖曼的为人!
肖曼和张昊是一对,人尽皆知。
毕业季也是分手季,大学男女朋友很多都会在毕业前分手。
肖曼单纯要和张昊分手。
那没问题,毕竟做不成情侣,那还是同学。
可明明还没提出分手,结果就和瀚光明勾搭上,那就是人品问题。
现在他们大部分还没有进入社会,没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所污染。
还保留着学生的纯真,没有因为瀚光明有钱就上去巴结的想法。
姜云涛冷哼一声:“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不欢迎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
张昊闻言,出声说道:“老姜,你怎么说话呢,谁说没人欢迎了,我就很欢迎!”
此话一出,包房内所有人都一脸错愕的看着张昊!
这什么情况?
瀚光明抢了肖曼,张昊竟然还对瀚光明表示欢迎,这么大度的吗?
尤其是人群之中,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孩,听到张昊这话,眼中更是流露出失望之色。
难道说张昊这才去检察院上了这么两天半,就已经学会了趋炎附势?
张昊不理会众人的错愕,对着瀚光明招招手:“来,大外甥上这里坐,让舅舅好好稀罕稀罕你!”
“舅舅?”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懵圈,这瀚光明怎么成了张昊的外甥。
外甥抢了舅舅的女朋友,玩得这么刺激吗?
有些人脑海中则是在思索着,瀚光明和肖曼啪啪啪的时候,是喊肖曼老婆呢,还是喊舅妈么?
想一想好像很刺激啊!
张昊看着脸色各异的众人,主动解释道:“你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救了瀚光明他小妈,他小妈认我当弟弟,我就成了他舅舅。”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样子。
就说瀚光明就算在这么色胆包天,也不会这么大逆不道,抢自己舅舅的女朋友。
姜云涛则是一脸歉意的说道:“大外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和昊子的关系,来,过来坐,我是你二舅舅!”
“闭嘴!”
瀚光明面色难看的呵斥道:“你要是再敢提这件事,老子就对你不客气!”
“什么事情,你喊我舅舅的事情?”张昊一脸玩味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包厢门忽然被敲响,一个大肚便便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众人看着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他是谁?
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瀚光明,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瀚少,还真是你,刚才瞅着像,没敢认。”
“瀚少,我敬你一杯。”
瀚光明看着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道:“雷队长,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随即看向张昊说道:“张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交通队的副大队长——雷刚!”
张昊一开始听到瀚光明称呼雷大队长,心中就怀疑此人是雷刚。
听到瀚光明的称呼,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不过说是雷刚是偶然出现在这,他可不信,他倒要看看这瀚光明到底要做些什么。
“雷大队长,他是张昊,刚刚考入检察院!”
雷刚上下打量了张昊一眼,道:“年纪轻轻就考进检察院,前途不可限量啊!”
瀚光明阴阳怪气的说道:“前途不可限量那可不一定,某些人不识抬举,什么人都敢惹!”
雷刚看着张昊虚伪的笑道:“年轻人,作为一个老前辈,我得指点你两句。”
“想要在体制内吃得开,眼睛要放的亮一点,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然后呢?”
张昊懒洋洋的说道。
雷刚一脸无语,自己都说的那么清楚了,竟然还问自己然后呢。
这刚进体制内的,脑子就是不够灵活,非要自己说的那么直白。
雷刚说道:“你是不是跟瀚少有什么误会,来,给瀚少,敬杯酒,道歉,认个错!”
张昊玩味的说道:“所以说,你这次来是为瀚光明站台的?”
雷刚索性也不装了,直接说道:“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
“我跟你们检察院的沈检都是老熟人了,今天还通过电话,只要一句话,你以后得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包厢之内的众人,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
虽然他们不混体制,但体制内的规矩还是清楚地。
如果跟上级打不好关系,就算再有能力,到死恐怕也就是个小小的科员。
想要往上爬一级都难上加难!
瀚光明嚣张无比的看着张昊,什么偶然碰到,那都是扯犊子。
他从肖曼口中得知张昊班级要聚会,就特意将雷刚请了过来,为的就是打压张昊。
让他给自己敬酒,让他在所有同学面前颜面尽失!
张昊似笑非笑的看着雷刚,说道:“你这是在吓唬我?”
雷刚摆摆手说道:“什么叫吓唬,这叫善意的提醒。”
“好不容易才考进体制,你也不想碌碌无为一生吧?!”
姜云涛在一旁一脸愤慨,冲着瀚光明骂道;“瀚光明,你仗着家势欺人,算什么本事?”
瀚光明嚣张无比的说道:“我就是仗着家里有关系,你要有关系,也可以使出来。”
众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张昊,他们从心里不希望张昊屈服。
但他们也清楚,现在张昊认怂才是最好的选择。
张昊看着雷刚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雷大队长,谢谢提醒,不过我这个人不识好歹,就不听劝。”
雷刚脸色冷了下来:“年轻人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知道后悔。”
张昊耸了耸肩:“或许吧,不过雷大队长,我觉得吧,有这个时间,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我?”
雷刚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你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心情替别人出头?”张昊嘲讽道。
雷刚冷哼一声:“不知所云,我雷刚一生行得正坐得端。”
“是吗?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昊似笑非笑的说道。
雷刚看着张昊的笑容,总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