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一年只有几天回村,去年他回来收玉米的时候,天气比以往都要炎热,穿着长袖下地里收玉米,没一会儿就热得汗水湿透。
他只好钻出来喝水休息,湿透的裤子黏在腿上太不舒服,于是他回家换了条短裤,细白的双腿跟截藕似的泛着肉粉色,饱满的臀肉将短裤撑出诱人的轮廓。
他自己没留意,敞着门在院子里缓过来劲,一回头,门外站着个没见过的男人。
高高壮壮,肌肉鼓实,皮肤偏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农民,但看起来十分年轻,浓眉大眼,呆呆愣愣地看过来。
封闭的村子通常很少会出现陌生人,陈辰立刻警觉起来,“你谁啊?”
男人愣住好几秒,看他走近,居然有些局促。
“俺、俺....”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盯着陈辰裸露的小腿看,脸色微微发红,陈辰还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觉得这人很奇怪,饿狼似的目光让他有种被冒犯的不快,于是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
“神经病!”
他用力关住了门。
歇够了去地里收玉米,陈辰看着一大半没收的玉米地叫苦不迭。
村里人都忙着收自己的,他又怕雇来的人会偷走自己的玉米,只好愁眉苦脸地自己收。
收了一下午也才收了一麻袋,照这样的速度,又会和去年一样烂掉很多玉米。
天快黑了,陈辰气喘吁吁地拖着麻袋钻出玉米地,走出几步,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也是从旁边的玉米地钻出来的,主动说。
“俺帮你收玉米吧。”
陈辰才发现是那个奇怪的男人,对方这次早有准备,赶紧自我介绍。
“俺叫吴大平,是刚搬来的,就在你拐角住着。”
原来是邻居。
陈辰的警惕心稍微淡了一点,又琢磨他的话,“你帮我收玉米?”
他才不相信新来的邻居会这么好心,狐疑的目光就差没把“你想要什么回报”写在脸上了,被他盯着,吴大平有些羞赧地搓了搓手。
“俺帮你收玉米,你、你....”
吞吞吐吐的话半天都没说出来,陈辰都快不耐烦了,才听见他羞涩地低声说。
“你让俺干干你,行吗?”
粗俗直白的话语让陈辰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说出口,吴大平就下定了决心,目光灼热地盯着他,老老实实地说。
“你屁股好翘,俺想干你。”
陈辰气得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最后恼羞成怒地丢下一句“变态”就落荒而逃。
没想到村里新来的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陈辰夜里都没睡好,就怕这个强壮的男人会溜进家里做坏事,但吴大平反而规规矩矩的,许是知道他被吓到了,遇见了也只远远看他一眼。
吴大平住的屋子的原村民和陈辰是邻居,两家人的地也挨着,陈辰掰玉米的时候还能看到吴大平也在劳作。
不同于陈辰笨手笨脚的动作,吴大平显然经验丰富,动作利索,半天收的玉米抵得上陈辰三天的努力成果。
而且,他还有个拖拉机。
把玉米都搬到拖拉机上,准备回家之前,吴大平踌躇良久,终于走进陈辰的地里,隔着一段距离再次开口。
“俺帮你吧。”
陈辰正烦躁地拍打着脏兮兮的手套,手上也破了个皮,疼得他一点也不想干了。
听见吴大平的话,他猛地回过神,站远了瞪着他,如同在驱赶什么烦人的臭虫子。
“滚开!”
他可没忘记吴大平的话,帮自己掰玉米的话就得给他干,这也太恶心了。
察觉到他满腔的厌恶与排斥,吴大平扫了一眼昏暗光线下的玉米地,诚恳道,“你地里的玉米太多了,再不收就要烂了,俺帮你收完,你....”
犹豫一下,他改了口。
“你让俺摸一下你屁股。”
摸一下屁股,他就帮陈辰把剩下的玉米都收完。
陈辰没说话,谨慎地打量着他,心里居然有几分动摇。
忙活了好几天的身体酸痛得要命,他在县城工作的时候几乎不干活,一回到村里就要剥层皮,真让他烦心,而现在有人愿意帮他干活,代价只是摸一下屁股。
就是摸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陈辰权衡半天,不放心地确认。
“真的?给你摸一下你就帮我收玉米?全部收完?别的你什么都不要?”
吴大平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得到承诺,陈辰摩挲了一下手掌的划痕,又纠结了好几分钟,才下定决心。
“好吧,但你给我收完了,我才给你摸。”
“好。”
吴大平露出显而易见的喜色,什么废话也不说,立刻就要越过他去地里干活,陈辰叫住他,“喂!天都黑了还怎么收啊,明天吧。”
等到明天才能开始,吴大平失望地点点头。
陈辰在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反应过来,果然,走在后面的吴大平又在盯着自己的屁股。
那目光,赤裸而直白,舌头似的舔上来。
被真切地羞辱似的,陈辰脸色涨红,怒骂他,“别再盯着我....你去前边儿走!”
吴大平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走到他前面,魁梧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缄默的山,陈辰踩着他的影子,警惕地琢磨着这个人。
第二天起,吴大平开始帮他收玉米,陈辰站在旁边监督,生怕他会耍什么花招。
两天的时间,吴大平帮他把所有玉米运到院子里。
晚上,他如约来到陈辰的院子里,陈辰锁好门,在卧室里脱掉裤子。
他拽着裤腰带,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要不是吴大平坚持摸他没穿裤子的屁股,他还打算穿着裤子糊弄过去。
瞪着吴大平,他警告,“只许摸一下。”
吴大平低着头,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的屁股。
富有弹性的白屁股好似两团雪花,却是温热柔软的,比女人的胸脯还要更丰满,股缝里的幽暗勾引着人想钻进去。
他站在陈辰身后,粗糙的手掌微微颤抖,小心而虔诚地落了上去。
轻柔的一碰,陈辰都快被他手掌的粗糙刮出痕迹了,他皱着眉,劝自己忍一下。
而吴大平僵住似的不动,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大着胆子慢慢揉捏,肥美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像白白热热的大馒头。
呼吸加重,力道越来越大,愣头青般只顾着使劲揉捏。
火辣辣的热意让陈辰红了脸,一把推开他,“行了!”
看都不敢看吴大平,陈辰恶声恶气地指着外面,“摸完了赶紧滚!”
被推开的吴大平失魂落魄,还直勾勾盯着他仓皇盖住屁股的裤子,闻言,他半晌都没动地方,似乎在思考什么。
陈辰再催促他的时候,他主动说,“玉米还得剥皮晾晒,俺帮你。”
听完,陈辰愈加警惕地转身。
“你帮我?你又想要什么?”
吴大平没有否认,触摸的那一下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只是摸一下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亲密接触才能平息他无法宣泄的凶野情热。
“俺帮你把这些活儿都干了,你让俺蹭蹭。”
从摸屁股一下子就得寸进尺到蹭蹭,陈辰下意识拒绝了。
光是一想这臭烘烘的汉子挤在自己腿间蹭蹭,他就反感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强烈地立刻把吴大平赶了出去。
门关了,砰的一声响,吴大平还站在黑漆漆的门口,回味似的闻了闻掌心,不禁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站了半天也没见陈辰回心转意,一边往家走,一边难耐地掏了掏裤裆。
晚上,他梦着陈辰的屁股,射了出来。
因为太想近一步,吴大平异常主动地跑到陈辰面前。
他也不吭声,只是在陈辰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回报换成了陈辰能接受的小动作,揉一下屁股,或者让他舔一下陈辰的腿。
这个在村里长大的男人把沾染着城市气息的陈辰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满眼的渴慕与欲望不加掩饰,而与昨晚他荒唐的话对比,陈辰竟觉得这些小动作也不算什么。
慢慢的妥协,然后半推半就。
陈辰回县城之前,他们已经发展到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的地步。
吴大平答应在他离开村子的时候帮他种粮食,打扫屋子,以此换来陈辰的松口,答应让他蹭一蹭。
反正又没有真的进去,就算是城市里的男人之间也会互相抚慰,陈辰不觉得这有什么,起码在他的底线之上。
但是他没想到,看似老实的吴大平会出尔反尔。
只是夹在腿缝中间蹭一蹭,吴大平的呼吸却急促得令人害怕,陈辰还在懒洋洋地趴着,想习惯性地骂他,却被按住腰,情欲上头地捅了进来。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陈辰痛得尖叫,拼命挣扎反抗。
但吴大平的手掌强悍地按在他肩上,他就动弹不得,那双干起活来分外有力的手掌此时成了钳制他的铁钳,狰狞的阳物不顾陈辰的怒骂与恳求,生硬地插进青涩的**。
只沾了点津液和阳物渗出的黏液充当润滑,吴大平毫无经验和技巧,靠着一身蛮力把陈辰压在炕上来回奸淫。
当然出了点血丝,但他还是爽得停不下来。
陈辰在惊悸与疲倦中昏过去几次,模糊醒来,吴大平还在哼哧哼哧不知疲倦地干他。
一直到天亮,陈辰在满肚子精液的狼狈中痛苦醒来,哭着扇了吴大平一巴掌,声音发抖地骂他变态。
餍足的吴大平恢复了沉默的模样,跪在床前,干巴巴地跟他说对不起。
木已成舟,陈辰气得要晕过去也改变不了他被男人搞了的事实,为了弥补,吴大平态度卑微地一直伺候他,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表达他的歉意,还把卖粮食的钱都给了陈辰。
迫于身体原因,陈辰这次在村里待了好几天才走。
隔了几个月,快到过年,他有事回村一趟,发现吴大平果真把自己家收拾得很妥当,以前无人照料的土地也都时不时看一看,再也没有杂草丛生的麻烦。
见他回来,吴大平紧跟着他,没说话,态度却满是讨好。
之前的那股气早就消了,陈辰背着手在他屋子里转了转,想着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就干脆地安排他干这干那,吴大平果然非常听话。
晚上,吴大平摸到他卧室的床上,贴过来,热乎乎地哀求。
“俺都听你的,你再让俺干干行不?俺憋了好久,特别想你。”
陈辰不喜欢男的,但他已经被吴大平干过一次了,便好似突破了某种意义,又想着在村子里能拴住这么一个男人的心,不论支使他干什么活都很方便。
他犹豫一下,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