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饼画下来,蔷薇服不服?葛小伦不知道,反正蕾娜是彻底服了。
这不,现在他正缠着葛小伦问问自己,太阳之光基因序列有没有什么更牛逼的发展方向?
对此,葛小伦也很无语,我这给别人吹牛逼,结果这女神经居然当成了教学科普。
但,事已至此,自己搞出的乱子不还得自己来嘛!
“咳咳,女神……额,对,就是女神。你有没有想过银河之力基因序列上限如此高,同为三大造神工程的太阳之光,以及诺星战神又会差到哪去?”
“哦,莫非你还有什么研究?”蕾娜闻言,这话也挑起了她的兴趣。
葛小伦见此就笑了,这个节奏他就很熟悉,直钩钓鱼愿者上钩嘛!
“不能说有多深的研究,只能说有自己的一些小见解。
在我看来,三大造神工程分开则是宇宙灾难级别的霸主,合至一处,则是天下无敌。”
“哦!怎么说?”
“哈哈,你看,诺星战神掌握弑神之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绝对的物攻破甲。
而银河之力划破虚空的长剑,掌握的则是反虚空之力。这一点你可以理解成为魔法攻击。
那么剩下的太阳之光,你,我的女神。对于自己的定位,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和刘闯一个物攻一个法攻,而你则是绝对的能量输出。”
葛小伦这话说完,蕾娜茅塞顿开。
“等等,我懂了,三大造神工程分则独霸一方,合则天下无敌,是不是这个意思?”
“啊,对对对!女神你简直就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你说你有这脑子这智商,做什么战斗人员啊,就应该去做军事智囊。”
葛小伦竖起一根大拇指,嘴中满是赞美之词。
这番话听得一旁的蕾娜都有些害羞了。
“哪有哪有,一点点小聪明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就这样,众人的训练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葛小伦突然叫停了赵信以及刘闯二人。
单独把他们带到了一片训练基地。
“诶,小伦啊,话说我和信爷今天不用训练嘛?这娜姐他们都在那边挥汗如雨,咱们偷懒不好吧?”
“就是就是,这种事情还是要做的低调一些,今天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葛小伦瞥了一眼这俩活宝,一天天真的是够够的了,别人在雄兵连里不是扮演的输出,就是团控。
这两人就有意思了,他们是个气氛组的。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为了搞气氛。
“得了吧,你们想哪去了?真要带你们偷懒,回头娜姐不得扒了我的皮!”
“啊?不是偷懒,那我们来这干嘛?”刘闯说话声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对于葛小伦的操作,他自然不可能猜透。
不过好在没过多会儿,他们就已经来到了既定的训练基地,此刻,前方正有一身着练功服的老者,在那各种比划。
葛小伦见此上前打了个招呼。
“马大爷,又见面了!”
“嘿,我说是谁把我请过来的呢?一大早,几辆部队的车就开到我家门前,把街坊邻居都给吓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啥事。”
没错,此人正是之前黄村的混元太极门传人马大爷。
葛小伦之所以把他找来,是因为这老头别看他好像是来搞笑的,但事实上,人家确实真有几分真才实学。
不说18般武艺样样精通,刀枪剑戟倒也是略懂一些。
然而对此,刘闯和赵信两人则是想的没那么多。
“我说小伦,你这干啥呢?该不会是想让我俩跟着这大爷练太极吧?”
“是啊,我觉得我年纪还轻,这玩意要不过几年再学?”
刘闯和赵信两人纷纷出言,大致意思都是觉得马大爷有些不靠谱。
然而,葛小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放心吧,不会给你们安排无意义的训练,你们别看这马大爷年迈,腿脚还有些不便,其实水深着呢!”
说着,葛小伦拿出了一份资料,扔给了刘闯和赵信两人。
“在1974年第一次在东南亚打自由搏击就得了冠军,1980年又干翻了小日子国重炮手山田胖虎!
接着又连续三年,打败了整个岛国的空手道。一时间风头无两,在那个时代小日子武术界人人自危。”
“卧槽,这马大爷竟然有如此来历?”
两人听着葛小伦所说之话,又看着手中的资料,双眼瞪大,一脸惊疑。
然而,这时身着一身练功服的马大爷,却是摆了摆手。
“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些过去了的事!原本老夫已经金盆洗手,打算安度晚年。
不过匹夫虽老,但仍有三分余威,如今,能用这副年迈之躯,在为国家做些什么,倒也挺好。
说吧,小伦想让我教些什么?”
葛小伦见此微微一笑,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除了他这种近战法师,以及蕾娜琪琳那种远程攻击。
像是赵信,刘闯之流,想要发挥最大上限的实力,如果仅仅只是提升基因层次,明显是远远不够的。
即使升到了三代,乃至成了神又如何?
想要身法飘逸,出手皆是杀招,那就不免要有一身通天彻地的武艺。
这不,苦思冥想之下,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险些忽略了的人才。
原来,这马大爷年轻时候也是惊才绝艳,凭借一本零售价七毛钱的拳谱功法。
硬是让他练出了些名堂。
虽然后面骑电瓶车不小心摔断了一只腿,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他那传奇的一生。
随后,在刘闯赵信一脸惊疑的眼神中,马大爷一把长枪,使得虎虎生风。
一把巨斧甩动间,一招一式皆是力劈华山。
“卧槽,大爷牛逼!”
此惊呼声一出,马大爷回过头来,歪嘴一笑。
“年轻人,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就这样如此平静的日子,已然走进了倒计时,因为来自天外的危险越来越近,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对此,葛小伦心中也有一些计较,为了尽量降低原着中某些意难平。
葛小伦觉得,即使大事轻压在即,他也要以这些细微处的小事做杠杆,波动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