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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敬酒&罚酒

不管岑沛安怎么软磨硬泡,门口的几个人就是不放他,只告诉他要等沈捷晚上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七点刚过,别墅前亮起一束车灯,岑沛安立即探出身子看,看见沈捷从车上下来。

“你什么意思?”岑沛安站在客厅里质问他。

沈捷怀里抱着对折的西装,听到他的声音顿了下,然后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

“他们说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能踏出这个门。”

“是。”沈捷面不改色,换好拖鞋进门,慢条斯理地放下西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走到料理台前打开,放在客厅茶几上。

“你这是非法囚禁。”岑沛安气得浑身发抖,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你这是犯法的。”

“我们坐着聊。”沈捷拿着两个杯子,一手拎着小冰桶,用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位置,“坐吧。”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岑沛安心跳愈发强烈,他强装镇静地说,“你和他们说让我走。”

沈捷一言不发,他夹起冰块放进杯子,又倒上红酒,端起来晃了晃酒杯,深红的酒液映射出他眼底蠢蠢欲动的欲望。

沙发后的人嘀咕骂了他一句“疯子”,转身就走。

“沛安。”沈捷叫了他一声,尾音勾着隐晦的某种暗示,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岑沛安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直觉给出的答案已经让他紧张到发不出声音。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要你。”沈捷盯着他的眼睛。

“你做梦。”岑沛安嘴唇发白,咬牙切齿地瞪他,“沈捷,你这是犯法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

沈捷脸上看不出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他站起来,始终盯着岑沛安的眼睛,犀利尖锐的目光中,呼之欲出的兴奋,不紧不慢地朝他步步逼近,像是撕咬猎物前最后的逗弄。

岑沛安心提到嗓子眼,他一步一步踉跄着后退,反手去摸门把手,向下拧开就往外跑。

大门“嘭”一声关上,一股强大的拖拽力让岑沛安重心不稳,重重摔在门后面,后背强烈的钝痛让他呜咽出声。

沈捷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单手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盈满的泪光,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恨的。

“去哪!”沈捷低头凑近,唇瓣和他脸颊似碰非碰,“岑沛安,不许跑。”

害怕、无助、惊恐,种种情绪让岑沛安大脑一片空白,他嗓子里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剩下短促的喘息。

沈捷掐着他下巴的手使力,让他红润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然后低头吻上去。

唇瓣相触的顷刻,岑沛安猛地睁大双眼,挣扎开被钳制的双手,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抗,那道身躯就压上来,他被完全压制在门和怀抱之间,仰着头接受越来越深的亲吻。

这个吻炙热而猛烈,持久到岑沛安呼吸开始不畅,他憋得满脸通红,用力偏过脑袋,在对方舌头卷过时,他闭上眼睛用力咬下去。

“嘶――”

沈捷吃痛松开他,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他看着岑沛安,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

“沈捷你个王八蛋!”岑沛安头发凌乱喘着粗气,半张脸都是碎发,脖颈是因情欲撩动起来后的绯红,只有那双眼睛恨死他的样子,“你真恶心。”

岑沛安偏头吐了两口,抬起手,忍着恶心用手背用力地蹭了蹭嘴唇,试图蹭掉被沈捷亲过的痕迹。

下一秒,诺大空旷的客厅,响起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这一耳光,岑沛安使了全部的力气。

脸上泛起的疼痛,让沈捷愣了下,理智几乎是在刹那间湮没,他抬起手掐住岑沛安的脖子,不自觉地收力,把人拎起来,拇指压着脆弱的动脉,眼里怒意和冷意横生。

那只手力气越收越紧,岑沛安感觉脖子越来越疼,像是要被掐断了。他张开嘴艰难地呼吸着,闭上眼睛,源源不断的的泪珠从眼尾掉落,一颗颗砸在沈捷手腕上。

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岑沛安抬手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张嘴无声地说了个字节。

他说疼。

沈捷看懂了,但是他没有放手。

指腹下的脉搏变弱,在完全消失之前,沈捷松开手腕,岑沛安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本能地往后缩到门角落的位置,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贪婪地,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突然的空气呛入,让岑沛安不适应地剧烈咳嗽起来,他身子前倾,咳嗽声沙哑破败,就这样持续了很久,久到沈捷有些心疼。

“沈捷。”岑沛安仰头,脸上泪痕交错,恐惧地盯着他,“你是要掐死我吗?”

沈捷眼神沉得可怕,刚刚掐过人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但指腹上残留的温度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诡异的沉默后,他蹲下来,藏起那只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抬起岑沛安的下巴,“沛安,我们坐下聊,好不好?”

岑沛安没有说话,他扶着门慢慢站起来,一点点挪动身体,看着沈捷的眼睛,察觉到一丝松懈后,他迅速拧动门把手,脑海里只有跑出去这一个念头。

可是任凭岑沛安剧烈来回摇晃,大门都纹丝不动。

门从外面锁上了。

沈捷维持着蹲下的姿势,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目光冷静沉着,良久,他开口问,“你觉得你能跑掉吗?”

过于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危险,轻描淡写的询问,让岑沛安浑身寒毛直立,他后退到角落,双手撑着身后的墙面,余光不停地看向别处。

沈捷堵住他的路,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到他背后,抽出皮带捆好扎紧。

“沈捷你神经病!你他妈放开我,你这个狗东西!”

“你太恶心了!”

“你别碰我!别碰我!”

岑沛安喊得歇斯底里,身后的人没一点反应,把他往肩上一扛,大步上楼。

“沈捷!你这个变态!”

好,好得很,沈叔都不叫了,直接叫他的大名。

啪――

沈捷抬手对着他屁股打了下,力度掌握得刚好,不至于太疼,但是声音够响。

“没大没小。”

“你这个王八蛋!”

啪――

又是一下,沈捷警告他,“不许说脏话。”

沈捷把人带进卧室,反手关上门,接着“咔哒”一声,把门从里面上锁。

岑沛安被扔在大床上,即使有被子缓冲,还是把他摔得眼前一黑,双耳嗡嗡作响。

他挣扎着下床,沈捷一手解衬衫的扣子,一手迅速把他扯回来掀翻过去,拉着捆绑他手腕的皮带,抬起一个膝盖压在他后腰上,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的反抗。

“不要!”岑沛安比刚刚挣扎得更厉害,他崩溃地哭出声,沈捷根本不买账,用力剥掉他的裤子,他动了动发白僵硬的嘴唇,惨兮兮地喊了声,“沈、沈叔...”

沈捷闻声抬眼,捏着他脖子,让他偏过头直视自己。

身下人眼尾鼻尖通红,嘴唇因为吮吸和啃咬,肿了也破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还真是能屈能伸,刚刚又打又骂,现在丢床上挨操的时候知道服软了。

“别哭了。”沈捷从他身上下来,把人翻过来,伸手整理他脸上的头发,仔细地别在他耳后,捧着他的侧脸,逗他,“省点力气一会儿哭吧。”

岑沛安满眼的震惊,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撑着床面,蠕动双腿,狼狈地把自己缩进床脚被子后面。

沈捷捏着他的脚踝,一个用力把人扯回身下,吓得岑沛安叫出声,抬腿没轻没重地踢了沈捷一脚。

这一脚可比刚刚楼下那一巴掌疼,正好踢在沈捷鼻梁骨上,丝丝缕缕钻心的疼。

沈捷周身气压极低,他揉了揉鼻梁。

“沈、沈叔,对不起...”

岑沛安已经怕到整个人开始发懵,连沈捷再次靠近,他都没有爆发出尖叫和哭泣,只是颤抖着嘴唇,双眼通红地看着沈捷。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沈捷少有像现在这样放狠话,他捏着岑沛安的一只脚腕,暧昧地来回摩挲。

沈捷看着岑沛安胸口的起伏越来越缓,口鼻的气息孱弱,心理防线在一点点溃败,在决堤之前,他说,“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行。”被逼到绝境的岑沛安别无他选,只能重重地点头,带着哭腔说,“那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沈捷放开他,岑沛安迅速抽回那条腿,然后又把自己缩回角落,他平时身上那点慵懒迷糊劲,这会儿因为脸上的眼泪鼻涕,看着又呆又傻。

沈捷嫌弃地啧了一声,抽了张纸靠近想帮他擦干净,岑沛安立马警惕起来,尽可能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个没安全感的小仓鼠,死死盯着他的手。

沈捷皱眉,明显不满他的反应,“你很怕我?”

岑沛安想说是,但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再说错任何一句话,激怒沈捷,吃苦头的只能是自己。

“不怕。”岑沛安敷衍地摇摇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我只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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