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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许风酿的衣服不是很多, 方臻把头伸进去轻轻嗅了嗅,只有一点淡淡的味道。

好在他们军训有指定的制服,不需要带太多的常服, 所以许风酿大部分的衣服都留在这里。

方臻红着耳朵尖,在里面扒了扒, 找到了一件许风酿常穿的衣服。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难免臊得慌。

没事, 他就是闻一下。

方臻想。

他闻一下之后,保证给他放回去, 不仅放回去, 还会给他打理干净, 一丁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方臻把衣服拿了出来。

很可惜的是, 许风酿这个人太爱干净,哪怕是常穿的衣服,也被他洗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只能闻到一点太阳晒过的蓬松味。

方臻有些不满。

他想闻的不是这样的味道。

接下来,他像个土匪一样, 把许风酿的衣柜洗劫一空, 全部平铺在了许风酿的床上, 每一件都仔仔细细闻过去。

最后他的鼻子停在许风酿的被子上。

床上三件套不像是衣服, 需要天天换,许风酿搬过来时床才睡了两三天, 床单没来得及换。

这一柜子的衣服, 甚至都不如他床上的味道深。

方臻的鼻尖耸动, 在闻到熟悉的味道后, 脸上有一瞬间露出了类似委屈的神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低落从而何来, 他一边闻着,一边有些牙痒痒。

说什么一周至少见一次,都是放屁。

他能告许风酿违反合同规定吗?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方臻没在意。

他就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睡了过去。

孕期多觉,这点方臻有切身的体会,不过最近他自己睡觉,大都是短觉,而且非常容易惊醒。谁知道他在许风酿的床上沾枕头就睡,还睡得很沉。

方臻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感觉——好像又要做梦了。

他已经很久都没做过梦。

梦里露出“方臻”的脸。

和现实里被养的白里透红的的方臻不同,梦里的“方臻”依旧非常消瘦,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看着是显怀了。

他和方臻一样,都没有去上学,他似乎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周围都是陌生的人,住着的房子也很破旧。

看样子也是脱离了家庭,不再和方父他们住一起。

哪怕怀着孕,每天也要出去上班工作,等晚上下班回家,是他唯一获得喘息的机会。

他也选择留下这个孩子。

但和方臻的理由不一样,当晚上“方臻”下班后拿起手机,又一次给“许风酿”发消息时,方臻气得差点没掐人中。

“方臻”想要靠着这个孩子,来获得“许风酿”的怜惜。

甚至痴心妄想,想要通过这个孩子来绑定“许风酿”,把他们的人生绑在一起。

怀着这么一点渺茫的希望,他甚至都没有去医院咨询打胎相关的事情,就固执地把孩子留了下来,依旧坚持每天给“许风酿”发消息。

发过去的消息才开始是哀求,希望“许风酿”能见他一面。

后来慢慢变成了抱怨和诉苦,企图能从“许风酿”那里得到零星的安抚。

显然,他什么都没得到,既没有见面,“许风酿”也没回消息。

到了后面,方臻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在短信里说他怀孕了,还开始说一些威胁的话,不过他那些威胁话,对于不爱他的人来说,丝毫不会放在心上。

他甚至在短信里还给“许风酿”找补,是不是他的手机出问题了,或者电话卡不用了。

他不相信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风酿”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方臻看着“方臻”在给“许风酿”发完消息后流泪,又因为情绪太激动导致肚子疼,蜷缩在沙发上,还依旧死死抓着手机。

彷佛抓着他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方臻急得在梦里踱步,感觉也被气的肚子疼了。

妈的,恋爱脑要不得。

忽然,被“方臻”紧握着的手机,终于在时隔两个月——沉寂了几十天,“方臻”坚持不懈的独角戏中,震了震。

“方臻”几乎是仓皇地拿起手机,迅速打开来看。

随后,“方臻”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眸光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手也在剧烈地颤抖。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用力过度,直接从沙发上翻了下去,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和眼泪掺杂在一起,咸涩到分不清是汗是泪。

方臻凑过去看了看。

是“许风酿”发来的信息没错。

但不是他本人。

那条短信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天天给我男朋友发骚扰短信啊,精神不正常就去吃点药,一个大男人,不要天天臆想自己怀了孩子好吗?]

……

许风酿进了家门,没发现方臻的踪迹。

他知道方臻不会乱跑,怀了孕后也变得比以前有分寸,只以为他出去透气了。

只是开门后没第一时间看见他,有点遗憾。

他就知道方臻自由自由没心没肺的。

这次哪怕他主动给方臻发消息,也没见方臻回个只言片语,大部分时候都是敷衍的“嗯嗯”两声,接着他们之间的话题就结束了。

许风酿想,方臻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他。

哪怕知道,方臻怀了他们的孩子,他们暂时是绑定在一起的,就算目前得不到方臻的回应,未来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机会,许风酿依旧免不了焦灼。

这又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

许风酿有生之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感觉到急迫和着急,并且迫切的希望一个人能给他同样的情感回应。

表面上掩饰得再冷静,他也依旧想方臻。

只是分开一个星期,他今天已经频频往他们家的方向看了好几次,连不是很熟的舍友都看出来了他的心不在焉。

许风酿走到客厅,还给自己倒了杯水。

方臻卧室的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许风酿的卧室门虚掩着,整个家里静悄悄。

他垂眸想,方臻能去哪里?

他们这里附近倒是有些娱乐区域,不过方臻现在身体不方便,能玩的东西也有限,可能去吃东西了?

吃东西也不应该,他知道方臻孕期口味大变,以前不感兴趣的重口味食物现在都非常馋,他让做饭的阿姨专门看着方臻,不许他吃垃圾食品。

那能去哪?

许风酿想着时,忽然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是从他的房间传过来的。

好像是衣服和床单摩擦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躺在他的床上。

许风酿静悄悄走过去,手慢慢推开了卧室门——

看清卧室里的场景后,许风酿瞳孔微缩,几乎僵住。

他一向整洁到像样板间的床,被人摆了一床铺的衣服,每一件都皱皱巴巴的,像被人揉了一遍。

在衣服堆里,安安静静睡着一个人。

一个他前几秒还在想,跑去了哪里的人。

方臻的睡姿很没有安全感,侧躺蜷缩着,据说这是人在母体子宫里时常用的姿势,这样能让人感觉到舒适和安全。

他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蜷缩在这么一堆衣服里,莫名被衬托出几分可怜。许风酿上前,发现他眉头紧锁,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睫毛微颤,红润的嘴唇紧绷着,莹出一点水光。

许风酿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

他情不自禁俯身,凑近方臻,近距离查看他的眉眼,视线最终停在了方臻的嘴唇上,紧紧盯着。

好久都没有过了。

真的好久了,他感觉自己也忍了好久。

忍到如今稍微一撩拨,几乎有燎原的趋势。

“方臻。”许风酿叫他,嗓子有点哑。

方臻轻哼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耐烦。

当然,他纯粹是被梦里的内容给气的。

他迷迷糊糊有意识时,发现眼前映入一双熟悉的眼,梦中令人气到减寿的情节、“许风酿”冷漠的态度和眼前这双有温度的双眸重叠在一起,他陷入恍惚。

许风酿目光灼灼,似乎下一秒就要亲上来。

他问:“你在我的床上,干什么?”

方臻猛地清醒。

但又没完全清醒,他嘴巴迷迷糊糊道出了真相,“我就是闻一闻……”

“闻什么?”

许风酿已经压住他,摁住他的下巴,眸光像是要把他吃下去,“分房不是你提议的吗?不想和我睡为什么又趁着我不在,跑我房间里来?”

他说的这个“睡”,听上去似乎有歧义。

可又好像真的含着那一层意思。

方臻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花香味,被这股味道冲击得直迷糊。

梦里“许风酿”没良心的表现还历历在目,可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贴了上去,甚至想钻进许风酿的怀里,鼻尖放在他的颈边轻嗅。

许风酿被他的动作搞得更热,“闻我?”

“不——”方臻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想推开许风酿,却被许风酿摁住手腕,鼻尖抵住他的脸颊,像是质问,也像是诱导,“你是不是又做那种梦了?需不需要我们再接吻?”

方臻愣了一下。

许风酿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在他没回答时,已经轻轻亲吻他的下巴,吻从他的脸边落到唇边,轻轻啄吻。

引诱方臻这种事情,他似乎无师自通。

也可能是方臻孕激素上头,最近真的很需要他。

他眼神逐渐涣散,鼻腔里发出一点连他都害臊的动静,对于许风酿伸进来的舌头也不是很抗拒,手甚至挂在了许风酿的脖子上。

等反应过来时,他们亲了得有十几分钟。

如果不是门外忽然有人敲门,许风酿率先反应过来,放开了他,他们还会接着亲下去。

方臻有些气喘,看着许风酿去开了门,拿进来一个快递包裹。

他半躺着撑在床头,简直不敢相信。

不是,他刚刚是被许风酿下蛊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还有,他是不是全交代了?他跑许风酿卧室来闻他的味道?

方臻……方臻感觉,他的面子已经碎了一地。

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许风酿把包裹放在一边,从卧室门口站着,神情自若,视线盯着他看。

方臻同样看着他。

上辈子他也见过许风酿穿军训服,很多学生哪怕穿上军训服,也看得出来是个学生,甚至有些学生不好好穿,看上去像个混混。

而许风酿也许是体态好,气质从容,军训服穿在他的身上,像是某个文官领导,要不是过于年轻,一定会有人认错。

许风酿的视线落在方臻的肚子上。

刚刚亲的太激烈,方臻的衣服都被扯开了一点,露出他的腰线。

方臻以前的腰很细,又白又细,没仔细练过也能看出来腹部肌肉的线条,但现在那种线条像是被人在画布上擦去,变成一块柔和模糊的凸起。

里面装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许风酿的表情温柔了不少,清咳一声,嗓子还带点哑,身上也没下去,“孩子好像大了点。”

方臻也没想好怎么回敬,他身上也很难受,强撑着,“嗯,你也黑了。”

许风酿:“……”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周围的男生都比他黑,他一直觉得自己没被晒黑,谁知道还是黑了。

“我记得,”许风酿问,“你喜欢白一点的男生?”

方臻想起他以前还跟着他的小弟背后说过许风酿小白脸,顿时心虚。

“昂,”方臻言辞含糊,“是吧,你这样挺好的。”

只不过一星期没见,竟生疏至此。

可哪怕生疏了,还能上来就接吻,可怕的很。

许风酿听他的语气,可没听出来“挺好”的感觉,他人生头一次生出一点颜值焦虑,甚至想进卫生间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变了样。

方臻不动声色,挪了挪他的皮肤。

想从那堆烫屁股山芋——许风酿的衣服上,挪下来。

他就说,人不能做坏事,但凡干一点坏事报应就会找上门,谁知道许风酿今天居然会回来?

还刚好撞见他在他卧室睡觉!

方臻深呼吸,好,屁股挪了有一寸了,继续努力。

许风酿又忽然开口:“你买了什么?”

方臻僵住,他也想不起来了,下意识道:“你拆开看看呗。”

许风酿故作矜持,“你的东西,我拆是不是不太好?”

方臻睁圆了眼——

他们一起住了两个月,他的快递许风酿有少看过吗?

许风酿嘴上这么说,行动上还是很诚实,拆快递比方臻还麻利几分,很快从包装里拿出来一个长条形的抱枕。

“你这个是……”许风酿沉默了一下,“抱着睡觉的安抚枕?”

方臻这才想起来他下单了什么,飞速过去,从许风酿的手中把东西抢了过来。

要死!

“我知道这个,没什么好羞耻的,”许风酿倒是善解人意,“孩子月份越大,孕妇的腰椎承受的重量就越重,有些人睡觉的时候身边需要围一圈的枕头来帮忙承重,你买这个说明你有先见之明。”

方臻都不太好意思,说这么冠冕堂皇,他其实就是晚上想抱着点东西睡觉。

许风酿走近他,随后和他擦肩而过。

方臻转过身,发现许风酿已经去整理被他弄乱的床铺,本来衣服已经被他睡皱了不少,经过他们刚刚的动作,他的床像是经历过激烈的战争,根本不能看。

也没怎么……

也没怎么动吧,怎么就这样了?

方臻今天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一直没呛声过。

许风酿掩住嘴角的笑意。

有些时候,看方臻犯没犯错,看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如果冤枉了他,他立刻像是一只咬人的小狼,不把冤枉他的人撕下一块肉来不罢休。

可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眼神一定是飘忽的,一定是垂头丧气的,边心虚边观察人的反应。

发现他的视线,还会连忙躲开,表情看起来很拽,其实外强中干。

“嗯,”许风酿道,“我有些衣服确实该洗了,谢谢你帮我拿出来。”

方臻觉得,他这台阶不给也罢。

就没见过这么给台阶的。

许风酿看他反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方臻羞耻的情绪一下子迎来了爆发,他就知道!

在许风酿边叠衣服边笑时,方臻脸色爆红,转身就要走出他的卧室,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许风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许风酿的下巴抵在他的侧颈,声音暧昧潮湿,“我看你从来不主动给我发消息,还以为你根本不想我。”

“谁、谁想你了!”方臻还在死鸭子嘴硬。

“嗯,某些人根本不想我,”许风酿应和他的话,“回消息从来不超过三个字,不是好的就是嗯嗯,聊天不出三个回合肯定结束,永远急着把天聊死,每天比我还忙,都这样了我要是还认为你想我,那我可太自恋了。”

方臻咬唇,还想了一下,不是,他有这么冷淡吗?

他忽地想起来什么,“谁说我着急结束聊天了,你也不看看你都问的什么?”

“什么?”

“吃饭了吗,吃的什么,吃饱了吗,”方臻细数,“许风酿,我妹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不问吃饭相关的问题聊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监督我呢,除了好的嗯嗯我还能说什么?”

许风酿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同时,方臻忍不住也有些想笑了。

他这时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许风酿思念的方式?

他又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以前他们学校都知道,许风酿不怎么上社交软件,除了学习工作不回复别人消息,连网络上的热梗他都不清楚。

可是这样的许风酿,守着手机给他发消息。

“原来是这样,”许风酿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原来某些人不是不想,只是有一个更笨的笨蛋找的话题太无聊。”

奇了,有一天方臻居然能从许风酿的嘴里听见他自称笨蛋。

许风酿的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激起一点小鸡皮,“想想也是啊,如果不想的话,某些人怎么能摸进笨蛋的房间里面,抱着笨蛋的衣服睡觉呢?”

方臻的脸又红了。

这次是恼羞成怒。

可不等他发作,许风酿抱着他,摁着他,把他贴在卧室的门上,虚掩的卧室门随着两人的动作“咔哒”一声锁上,方臻被抵住,像是发.情.期被叼住后颈的某种动物。

“许风酿!”

“方臻,”许风酿蹭他的脸,“我很想你。”

方臻哑了火。

合同上签着的一星期见一面的合约,不是方臻的极限,是许风酿的极限。

许风酿道:“本来现在是不能出校门的,大一的军训服太显眼了,我第一天想出去时,被拦了快半个小时,他们也没放我走,但你猜我今天干了什么?”

方臻腿软,重量全卸在了面前的门上,如果许风酿松开他,他一定像面条一样往下滑。

他摇了摇头。

许风酿嘴上说着话,其实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话上,不过是随口扯出来的闲聊。

许风酿道:“我给每个门卫买了一盒烟,他们就放我出来了,出校门的时候我有点后悔,早知道他们的职业操守这么薄弱,我第一天就该给他们送烟了。”

方臻眼神涣散,想起来开学第一天许风酿给他发消息,告诉他没办法过来看他。

当时许风酿的消息很简短,短到猜不出来他的情绪,他说不回来,方臻也就回了个好的。

原来背后是许风酿在校门口站了半个小时。

许风酿终于放开了他。

方臻身体还是发软,被许风酿抱起来亲了亲,他额头上有一点汗水,汗津津的发着光,盯着许风酿的眼神也发亮,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许风酿去卫生间洗手,拿卫生纸擦干后,才重新回到卧室,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

方臻含糊道:“你呢?”

他伸出手。

许风酿握住他的手,放在心口,“不需要。”

方臻想,他怀个孕真是坏出息了,以前刚进青春期的时候也没这样过。

“我现在更想的是……”许风酿问,“能不能让我摸摸宝宝?”

“宝宝”两个字,从他唇型优美的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点淡淡的违和。

他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会娇养孩子的爸爸,可偏偏对方臻说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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