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个‘YEN’,后来一个‘德芙’。
陆声的野男人为什么这么多?!
陆声手里的那箱快递盒明显受过精良的包装,蒂芙尼绿的盒身上方系着浅粉色的缎带蝴蝶结,若江希境没猜错,礼物盒上应该还能喷点骚气逼人的斩男香。单看外包装,是一份赏心悦目得能让收件人心情愉快的礼物。
如当头棒喝,江希境气笑了,胯下燃起的那点躁动被陆声和榜二谈笑生风的现况一盆凉水从头泼到尾,手指关节摁得咔咔作响:就停播一周,你给我来这出?
养逼养什么啊?直接养出一个新榜二是吧?!
心脏蹦出令人烦躁的狂响,刚才他觉得太热,把车内的温度往最低了调,清醒过来发觉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冻得快要结冰,四肢是冷的,江希境想在输入栏扣一个问号,问陆声是不是把地址给了‘德芙’。
【你是不是跟他私聊了?】
【你把地址给他了?】
【为什么他给你寄礼物?】
【你对他......跟对我,是一样的吗?】
江希境打字输入到一半又按了删除,现实摆在眼前,他以榜一的身份质问这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青提拿铁小兔’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陆声也不是。
现在江希境的行为仿佛昨日重现,跟当初那个他最为不齿的‘YEN’在直播间犹如被抛弃的玩具一般诘问的模样又有何不同?
江希境心烦意乱,手指僵在直播间的弹幕输入界面,打了几个字又删除,反反复复,最后划至微信,脑海里的想法纷纷乱乱,不知出于什么动力,给陆声的微信小窗打去电话。
界面已经转到了拨通页,陆声一朵莲花岁月静好的头像立在上方,江希境后知后觉,骂道:“我脑子秀逗了吗?”
陆部长在直播,怎么可能会接。
可江希境看着那红色的挂断按键,迟迟没能下得去手。
万一呢?
万一他接了呢?
那我要说什么?
我要告诉他我是榜一吗?
即便告诉了他,又能改变什么吗?
等待接听的铃声从来没有这么难捱过,每一秒都在延长心脏难受的频率,等到这场玩笑般的拨号最终消弭于‘对方无响应’,江希境感觉心被挖空了一块,神情有些空落,待他意识到自己情绪和状态都不太对劲的时候,脸上爬满羞恼的热意,最终恨恨爆了粗:“操!什么傻逼——”
江希境暴怒着砸了方向盘,跑车在黑暗中蓦地爆发出两声尖长鸣笛,吓得附近路过的行人浑身一颤,面露惊恐地看着那老旧路灯下的车型鬼影,加快脚步走了。
颜色炫丽的跑车如同一匹受激红了眼的公牛,引擎重启震天怒响,从黑暗中破势而出,往远处奔去。
江希境回到御宅,顿时觉得浑身疲倦,似乎失去了做所有事情的动力,无事又想翻开手机,一翻手机屏幕便无可避免地瞥向‘日日夜夜’。心里一直坠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好像所有的脑细胞都在控制着令他往陆声那一处去想,江希境长这么大没尝过被一个人钓着抓心挠肝的滋味,只觉得陆声坏透了,现实里对他没有半分好,网络上拿了他那么多钱,竟然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笑嘻嘻。
江希境翻来覆去地看钟表,发现时间走得异常慢,指针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往下个数字爬,如果再撑个半小时,陆声的直播可能就结束了。
他能完美避开这一次令他失魂落魄的直播,下次再见直播时就当从未发生过。
没有‘德芙’,没有礼物,他还是‘青提拿铁小兔’最帅气最多金最绅士最好的榜一。
噢,不可能了,因为一上线就能看见榜二在他的头像下面。
“......”
“陆声怎么这么花心,一点都不专一。”
江希境对着无人的空气控诉,眉头紧锁,独自喃喃道:“那个‘德芙’到底哪里好?能比的上我?”
他再次郑重地点开‘日日夜夜’,表示自己仅仅是想看这个榜二‘德芙’究竟是什么货色,并不是想看陆声的直播。
陆声的直播间观众有三万人,弹幕热火朝天。
他一进直播室,榜一的标签如海上砂砾中的一枚晶亮贝壳灼然一现,很快就被群众评论的浪潮刷至无影无踪。
陆声背对着直播间,两瓣圆润诱人的屁股怼着镜头,私密处的两个穴洞都看得异常清晰,陆声肤白到令人怀疑是从未接触过阳光的程度,常人色素沉积的地方异常浅,臀下的菊穴也是淡淡的肉粉色,会阴线如同一道嫩白纤细的豆腐,再往下是两瓣已经被撑开的花蕊,湿漉漉地往下淌着蜜涎。他浑身湿白,只有穴间粉嫩,流了一床的汗,像是已经玩了很久了。
江希境不敢多看,想阖下眼,咳了两声,再抬眸时视线却凝固在陆声**中卡着的粉色蛋状物上,蛋状体很小,像一个个幼卵,逼肉紧致的将它夹在缝口,**便撑成了卵的形状。
这是什么东西?
江希境翻看了一会弹幕,才知道陆声被榜二‘德芙’按着玩排卵。
那包装精美无比的礼物,打开来竟然是情趣产卵器。
这个表面上人模人样的‘德芙’,实际上也是情色领域的老玩家。
陆声半伏在床上,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拧着眉,屁股高高撅起,胶制软滑的卵在他的逼道内部晃动,一颗挨着一颗,异物感太明显,卵心好像抵在假性子宫的宫口处,有种要敲门钻进去的错觉。逼肉被刺激得微微缩吸,他却不敢用力,因为方才害怕的一夹,卵在逼道里碎了一个,变成黏糊糊的浆液,融合着**在逼肉里来回挤,很是奇怪。
他第一次玩产卵,用排卵器将一颗颗‘鸟蛋’挤进身体里的时候,脸红不能自抑,若不是胶卵够小,他早就做出跟上回一样哭着要给金主爸爸退钱的丑陋举动了。‘日日夜夜’的下限足够低,在一个个**滔天的观众们的鞭挞和浸染下,再纯良的主播都得被玩出花来。
他不敢往身体里塞太多,可‘德芙’却在弹幕上不停地打赏加码,全然不顾陆声越发细弱的抵抗声,让把陆声逼上梁山下不了台,往母穴里塞了一串。
【德芙:宝宝,把卵夹好,不要排出来喔。】
【德芙:如果掉出来了,哥哥会再打赏的,嘻嘻。】
陆声欲哭无泪,又羞又害怕地小声抽泣着,这感觉太奇异,搅来搅去的情卵又刺激得穴肉上的敏感点连连打颤,欲水和浆液一直往外涌,就要将最外侧的卵蛋推出,可陆声不敢让它掉,一旦掉了,这个变态榜二定会让他往身体里再塞两个,刚才就是这种惩罚机制,导致陆声下身几乎被填满。
下身已经爽得发抖了,两条腿抖如筛糠,精液和**四溅,陆声的心里却没有快感。自从直播以来,陆声就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廉价的表演商品,可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羞辱,像是被众目睽睽之下欺负着,丢掉尊严,原本的心理的防线也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大脑像一团浆糊,直播久了,理智也渐渐丧失,身体跟着沉沦。陆声害怕这种奇怪的改变,却无法停止被打赏往逼里塞蛋的现实,只能将头掩在面具里,流着清醒又压抑的泪。
陆声一哭,逼肉跟着夹紧,又夹破了两个卵,好在穴口的卵也被他用力‘咬’破了,变成一团黏湿的浆,从水淋淋的穴口中流出来,仿若失禁。
江希境看得呆了,他还没到能接受这个尺度的境界,面庞僵硬,感慨道:“怎么......这么猎奇......”
于他而言一点都不色情,反而有点轻微的不适感。
特别是陆声埋着头低声哭的那幕, 陆声的脖颈到后背都是缩着颤抖的,和直播间内大呼小叫的观众们产生了强烈的对比,江希境看得难受,心疼间又生出了几分快意。
看吧,这就是你选择别人的下场。
是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你。
江希境翻开‘德芙’的个人主页,对方的专栏干净如新,没有发表任何东西,关注列表里有十几个主播,粉丝数更是寥寥无几。不过,‘德芙’的一些粉丝上面有主播标签,显然是主播和他互相关注,看来这个‘德芙’是‘日日夜夜’的常客,并且热衷于在不同直播间打赏,打赏的金额应该不小,所以才能引起少量主播的注意。
他给陆声也打赏了一个嘉年华,甩开'YEN',跻身到第二的位置。
而先前的‘YEN’,随着陆声的粉丝增多,给陆声打赏的观众也变多,已经被挤到十来名开外了。
陆声应该是看在这根嘉年华的份上,接受‘德芙’的私聊,收到包裹,并且对待‘天杀的部长’一样,让榜二制定玩法。
【德芙:哥哥的蛋放在宝宝的身体里孵化,等到孵出来就是我们的孩子啦。】
【德芙:为了我们的孩子,宝宝一定要努力含着呀,嘻嘻。】
“这什么脑瘫嘻嘻哥?”江希境气急败坏地开麦,狂给‘德芙’的账号打差评,恶语相向道:“还孩子,你他妈最好断子绝孙,这辈子射不了精。”
【德芙:宝宝怎么把我们的孩子夹破了,宝宝好坏,孩子们都死了。】
陆声含得吃力,下腹被体内密密麻麻的东西顶得隆起,声如细蚊地向‘德芙’求饶:“呜呜,哥哥......对不起......”
江希境整个人坐直了,冰冷的血液往脑上灌。
哥哥?
陆声你他妈喊他哥哥?
‘哥哥’这个称谓在江小少爷这里算至高无上的荣耀,连江瀚辰都听不见几声江希境的‘哥’,能让江希境哄着陆声喊那几次已经是开天窗了,江小少爷想这是二人间因情景演绎而产生的共同经历,是甜蜜又特殊的一种羁绊。
而此刻陆声随意对着另一个污言秽语的男人将它念出来,就好像打破了某种约定,江希境脑袋里有一根弦,在这声‘哥哥’的驱使下嘣地一声断了,某些信誓旦旦不会产生的感情开始走向失衡。
江希境怒雷将至,啪地关了直播间,英俊的容貌上布满阴霾,剑眉倒竖,眼里燃烧着慑人的愤恨。
“好啊,陆声。你就这么对我是吗?”
直播间内。
【德芙:坏宝宝,坏宝宝只能得到惩罚。】
陆声还在哭:“哥哥,小兔错了......不要惩罚小兔......”
一个卵破,不算掉出来,陆声又用了力,对着镜头努力夹着骚逼,装作不经意间弄破卵蛋的样子,让它们烫成浆液流出来。陆声气喘吁吁,汗如雨下,把逼里的卵一个接一个地烫熟烫化,又奋力地夹破,最后那滩半化半不化的混合液从母穴里一股脑地排出来,犹如排泄,最后一颗半熟卵从母穴里滚出,连带着拉丝的粘液掉在身下,穴口又恢复了两瓣合拢的样子,外阴湿黏,只是内里藏着许多流不出的骚液和胶浆,像被男人射了满穴。
“滴滴滴——”
直播定时闹钟响起的声音。
这声音仿若救命铃,紧张的心脏一下子放松,陆声在面具底下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床上。
直播间是源源不断的打赏和特效,弹幕上色鬼们的点赞关注刷了一条龙,陆声瘫了好一会,手指都累得不想再动,他等力量渐渐恢复,情绪也逐渐稳定,才爬起来宣布这场磨人的直播结束,跟‘德芙’简单互动后,陆声照例感谢观众并下播,一结束就冲进厕所里,用手指把体内残留的汁液导出来。
等陆声清洁工作结束,将床单换洗打理干净后,给自己温了一杯热牛奶补充体力,还破例地在晚上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得满嘴留香,这场直播他累得神魂飞散,泄力下来又渴又饿,比加速跑了五公里还夸张。陆声点开‘日日夜夜’,发现‘德芙’在私聊界面塞给他好多消息,红点直接飚到三十加,最底下的那行字是一大串字符和表情叠加的油腻告白,显然对陆声今晚的直播赞不绝口。
这榜二有点心理变态,陆声排完卵逼累心更累,不想去看。
“今天好像没见到他。”
长睫微动,陆声沉静的目光落在一排排一列列红点上,拇指翻着‘日日夜夜’的私聊页面,唯一一个没有红点的用户显示不在线。
陆声若有所失,怅然地说:“他今天没上线吗?还是不喜欢这种直播呢......?”
陆声点开‘天杀的部长’个人界面,发现对方的关注列表依旧弱水三千只取饮一瓢,而他作为被饮的那一瓢水,已经开始偷窥圣上的喜好了。
陆声扒拉了两下榜一哥一尘不染的主页,点了点对方新人用户的头像,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软件。
换上另一台手机,陆声才发现除开置顶的聊天群下,小窗列表还迸出了一个红点。
是江希境给他播了一通微信电话。
电话未接听,江希境也没有再给言语上的消息。
广播台的工作日常里部员和部长也会在小窗交接文档,除非特别赶紧赶忙的事情,一般不会拨通电话。
【陆声:什么事?】
时间过了好一会,就在陆声收拾碗筷上床睡觉后,江希境回了他的消息。
【江希境:没什么,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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