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家又吃了顿正宗的谭家菜,周云那是回味无穷,娄母本名谭丽,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他也因此能够品尝这属于皇宫里的饭菜。
傻柱好像也学过谭家菜,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娄母,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
吃完饭又聊了会儿,周云提出告辞,娄父娄母送到门口,眼眶也有些泛红,看着娄晓娥跟周云离去,遥遥挥着手臂。
除了他俩之外,身后还跟着两辆板车,装着一些挑选的家具和在百货大楼买的物品。
娄晓娥的怀里则抱着一个木箱,那是她的嫁妆。
“哇,好多东西呀。”
现在是下午的三四点,上班时间大人都不在,只有一群半大的小孩以及娃娃在院里玩耍,看到周云大包小包的东西,眼中充满了惊奇。
“劳烦二位搭把手。”
周云把两块钱递给拉车的二人,三个人一起将东西往房子来回搬运,傻娥子像模像样的清点着数量,还真有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总算将一切安置好,两个师傅也是实诚的,收了钱办事是毫不含糊,不仅帮他搬运东西,还将屋里都打扫了一遍,这才准备离开。
“两位师傅,慢走。”
周云又给他们一人抓了几大把干果,对方手脚麻利,很多坑洼拐角都是用手去清理的,省了他很多事儿。
看着家里,不说是焕然一新,也算是大变样了,心情自然舒坦,也不能亏待劳动人。
傻娥子还在清点,周云在背后抱着对方的腰肢,热气呼在对方的耳边。
“这么细心呐,以后家交给你,我可就省心喽。”
“嗯嗯,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不会出乱子哒。”
娄晓娥握拳给自己打气,而脖颈已经开始泛红,身体也逐渐发烫发软,周云察觉到她的变化,啄了下耳垂,松开了手。
“等晚上,现在可先不急。”
“唔,好。”
娄晓娥松了口气,把一切清点好,将放到床上的箱子拿了过来。
“这是我的嫁妆,爸爸说交给你。”
周云打开箱子,一阵金光闪的刺眼,清一色的大小黄鱼。
还有一沓儿纸币,粗略一数,大概上万块。
“你可真是个小富婆,以后咱们可不缺钱了。”
周云将盖子盖好,和傻娥子调侃。
“嘻嘻,爸爸都跟我说了,你可不缺这些,说我占了大便宜,以后要乖乖听你话呢。”
傻娥子在周云面前根本没有心眼,什么话都说。
“还说…”
“还说什么了,我也想听听老丈人的评价。”
周云也拉着她的手坐下,给傻娥子倒了杯水润润嗓子,去去热。
“说你是个随心的,以后要是犯了什么错,让我不许计较。”
呃。
周云牵着的手一顿,娄晓娥说的话应该算是保守了。
他来自于后世,在这里待了三年也都属于农村,哪会有什么规矩可言。
娄父是个人精,几次接触下来已经摸清楚了周云的秉性,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所以这是提前给傻娥子打了预防针。
“我基本上是不犯错的。”
周云重新把玩着娄晓娥的柔荑。
“除非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娄晓娥听到周云的话,忍不住给了个大大的白眼,抽出手轻轻的拍打了他一下,又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男人就像是毒药一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她根本难以松开,以后的事儿她可不想,先过好眼前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新婚的夫妻在房间里你侬我侬,虽然没到晚上,但也享受着暧昧的气氛。
却没注意到来自聋老太太屋里的贪婪目光。
聋老太太吃完一大妈送的午饭,习惯性的睡了个午觉,却被踢里哐啷的声音吵醒。
从窗户往外一看,居然是周云在搬东西,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抬着衣柜,一点一点的往房间挪动。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衣柜的颜色与花纹她认识,甚至心心念念了好多年,死的时候要是以这东西为棺材,那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她偷看了很久,不仅是衣柜,还有化妆台,好几个大箱子,都是同样的材质。
其他的家具看着也很珍贵,但她却没有关注过,只惦记着自己的生前身后事。
“这小子怎么会有金丝楠木的家具,数量还不少。”
其它的可以不要,但这金丝楠木绝对不能放过。
一想到这是皇帝下葬用的,聋老太太就一阵兴奋,不行,得想个办法,把这东西尽快搞过来。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周云明显软硬不吃,一点也不尊重老人,而且下手也极狠,虽然贾张氏今天早上被放回来了,但贾东旭拿了谅解书也还是被判了三年。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就是一阵发愁,不过让她放弃自己的金丝楠木棺材那是不可能的。
直到看见了清点家具的娄晓娥,浑浊的眼睛陡然一亮,心中有了主意。
这妮子一看就是个好骗的,周云那里不行,就要从这里下手了。
这事儿不能急,还得等周云不在的时候,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中院,贾张氏身子一抖,从床上惊醒,看了看四周,是在自己的家里,又长舒了一口气。
有点口渴,想要下床拿杯水,像个大蛆一样蛄甬着身体,浑身酸痛。
这几天在派出所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吃不好也睡不了,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了许多。
“秦淮茹,你这个小贱人,还不给我做点吃的,是想饿死我吗。”
她中午已经吃了一顿,现在还没到下午的饭点,但这两天饿的太狠,是真的怕了,所以一刻也不想让肚子闲下来。
“妈,家里快断粮了,今天再吃,明天就不够了。”
贾张氏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饭量大的惊人,一个人堪比三口人。
中午做的饭本来够一天吃的,结果全进了她的肚子里,自己就吃了两口,却换来了一顿骂。
“还不是怪你,把家里的所有钱全赔给了那畜生,你就不会问易中海多要点,咱们家也能省点。”
贾张氏一回家竟然一毛钱都没有了,还欠了四百元的外债,差点没把她气死。
“妈,我当时急着救你们,哪会想那么多,再说借的钱终归要还的。”
“还个屁,我儿子以后给他养老,这些都是应得的。”
她觉得易中海是真的抠门,一个绝户,攒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如给她们家花了,又不是不给他养老。
对于贾张氏的逻辑秦淮茹也不再多言,默默做起了饭。
只希望她吃饱了就不要再闹了,明天还要去扫一个月的大街,希望她这婆婆能坚持下去吧。
“后面那小畜生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贾张氏想起了害他们家的罪魁祸首,询问秦淮茹周云的现状。
“听说这两天结婚。”
秦淮茹早就看到了大车小车的周云,她赶紧回了屋,没有出去碍眼,只是在自己家里看着对方。
“什么,我们家东旭被判了三年,这畜生竟然结婚了,用的钱都是我们家的钱吧,真是不得好死啊。”
贾张氏直接就炸了,在屋里破口大骂,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劳改,再想到那些钱原本应该属于自己就更难受了。
“妈,你小点声,别让他听到了。”
“他听到又怎么样,还能来我家打我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贾张氏的声音还是不自主的小了许多,周云打的那一巴掌现在还历历在目,一想起,脸皮还有点抽搐。
果然,还是周云能治得住自己的恶婆婆,秦淮茹的心情好了许多。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她。
“你笑什么笑,你跟那个畜生是什么关系,竟然用他来吓唬我。”
贾张氏紧紧盯着秦淮茹,满脸的横肉显得格外凶恶。
“妈,我,我没笑啊,再说我们家跟他们家都成这样了,哪会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捂着脸,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
“哼,我告诉你,东旭没回来之前我会看住你,不要给我耍小心思,想偷男人,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家和周云水火不容,但就是借此来敲打自己的儿媳妇,省得她动歪心思。
儿子已经进去了,家里要是再没这么个能干的人,她这三年会很不好过,好吃懒做已经成了本能,让她赚钱养家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