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酒馆的大门在瞬间被摧毁,化作漫天飞舞的碎屑,散落一地。
随后,一位身着犀牛装的中年男子猛地冲进酒馆,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来者正是俄罗斯黑帮中臭名昭著的打手‘阿列克谢·西斯艾维奇!’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沙发上的青年男子,酒馆老板苏铭身上。
然而,面对犀牛人阿列克谢·西斯艾维奇的猛烈攻击,苏铭却显得异常镇定,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恐惧。
或许他目前对徐文武束手无策,但对付眼前这只“小犀牛”,他却是游刃有余。
苏铭从容不迫地站起身,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轻轻指向正朝他疾驰而来的犀牛人。
霎时间,璀璨的凤凰之力在他指尖流转,犹如绚烂的烟火,在酒馆内绽放,耀眼夺目。
正在全力冲刺的犀牛人似乎发现了不对劲,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变得炽热起来,让他的皮肤隐隐有了灼烧感。
当他抬头,目光触及苏铭指尖那汇聚的凤凰之力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是他多年战斗生涯中积累下来的直觉。
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并不像弗拉基米尔所描述的那样不堪一击。
原本,他以为这次的任务不过是收拾一个普通的拥有异能的变种人罢了,轻而易举。
然而,眼下的情形却让他意识到,这个任务远比想象中棘手得多。
搞不好,自己可能会命丧于此,永远留在这里。
一瞬间,犀牛人感觉自己似乎汗流浃背了。
“轰!”
就在那一刹那,苏铭指尖的凤凰之力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化作一道炽热的激光,眨眼间便抵达了犀牛人面前。
只听“蹭”的一声脆响,阿列克谢坚固的犀牛角竟被瞬间削去了一块。
“嘤——!”
在极度的惊恐之下,犀牛人竟发出了一声怪异而凄厉的叫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扑通!”
紧接着,犀牛人阿列克谢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心中明白,自己完全不是眼前这个青年的对手,两人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如果自己的战斗力是500,那眼前这个青年的战斗力恐怕已经达到了5000,甚至可能是50000的恐怖级别。
此刻,犀牛人阿列克谢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
他已经在心里将弗拉基米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诅咒着这个将自己推向火坑的家伙。
苏铭面无表情地朝犀牛人走去,每一步都如同死神的计时器,敲击在犀牛人颤抖的心弦上。
随着苏铭的逐渐靠近,犀牛人内心的恐惧愈发强烈,最终他再也承受不住,跪在地上,开始疯狂地磕头求饶。
“大哥,大哥,小弟知道错了,不该来打扰你,你饶我一命好不好。”
犀牛人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每磕一下头,都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苏铭见状,缓缓蹲下身子,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犀牛人,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扣了扣耳朵,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是弗拉基米尔让你来的?”
犀牛人没有丝毫犹豫,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都是他指使的,我只是听命行事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弗拉基米尔的背叛,仿佛为了活命,已经顾不上任何忠诚与道义。
毕竟他与弗拉基米尔之间存在的只是金钱关系,弗拉基米尔出钱,他出力,从来不存在什么忠诚与道义。
再说了,他阿列克谢·西斯艾维奇向来都只看钱,谁给的钱多,他就听谁的。
犀牛人的回答,让苏铭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原本他还以为需要从犀牛人嘴里撬出些信息,可能需要一番周折。
没想到,看似凶猛的犀牛人,内心却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招之下便彻底崩溃。
苏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开口:“虽然你只是听命行事,但你确实打扰到我了。”
“所以,死罪可以免去,但活罪却难以逃脱。。”
言罢,苏铭一把抓住阿列克谢那残破的犀牛角,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猛然发力,用出了浩克的成名绝技“好弱的神”,将阿列克谢如同破布般狠狠摔打在地。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犀牛人痛苦的哀嚎,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仿佛感受到了某种神祇的愤怒。
十次之后,阿列克谢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快被剧烈的震荡所摧毁,脑浆仿佛要破颅而出,他才终于得以解脱。
“既然你是弗拉基米尔派来的,那我也给你指派一个任务吧。”
“回去之后,给我彻底摧毁俄罗斯黑帮。”
“如果到了明天,我还能听到俄罗斯黑帮的丝毫风声……”
“那么,你的犀牛头可就别想要了。”
“明白?”
随后,苏铭微笑着摸了摸阿列克谢那满是尘土和伤痕的脑袋。
但这份微笑在阿列克谢眼中却如同魔鬼的微笑,充满了诡异与恐怖。
他颤抖着身体,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苏铭的意思。
不出片刻,犀牛人便拖着残破的身躯离开了午夜酒馆。
前后用时不过三分钟。
“呼,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虐杀啊。”
苏铭起身做出一个拥抱天空的姿势,似乎是想要把心中的不快全都给释放出去。
没办法,自从穿越过来,为了活命,他的内心实在是太压抑了。
就在苏铭感慨的瞬间,只听噔噔噔的声音从酒馆内传了出来。
艾玛身着一袭经典而诱人的黑白相间女仆装,黑色的蕾丝花边沿着白色的裙摆轻轻摇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裙摆恰到好处地停留在膝盖上方,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腿上则是故意未穿整齐的黑色丝袜,隐约透出肌肤的细腻与光泽,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发生什么了?”
艾玛焦急的问道,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丝袜没有穿戴整齐。
“一只看上去傻不拉几的犀牛冲了进来,然后又傻不拉几的跑了回去。”
“就这点事情。”
在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下,艾玛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那只正努力向她解释的黄皮耗子。
那一刻,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觉是否出现了幻觉。
因为那只耗子竟然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