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文才,明天你们二人提前来我这,明日去帮任老爷迁棺”九叔说完就自己回去睡了。
文才则是不停的跟秋生说着任老爷家千金如何如何貌美如花。
“真的假的,任老爷我可看过,长的跟包子似的,女儿能好看到哪去”秋生不信的撇了撇嘴,然后就要出门骑车回家。
文才则是拉着陈璟年来到秋生面前。
“真的,不信你问师弟,任婷婷是不长的可好看了,还故意教我错的喝咖啡方式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文才说着又自顾自的yy了起来,陈璟年没打断他的美梦。
“确实挺好看的,但是师兄,你们难道忘了,学道法最好是童子身,要是破处了,日后道法可就停滞不前了,几个师叔师伯们可都是”陈璟年说着还指了指九叔的屋子。
秋生文才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我资质差,道法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文才傻呵呵的说道。
“我姑妈指着我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呢,道法修为够用就行,我们怎么也修不到师傅那个水平”秋生说着,推着自行车就骑走了。
......
九叔穿好道袍,带上八卦包,喊上陈璟年一同出发。
“师伯,不叫师兄他们嘛”陈璟年开口问道,一早起来就没看到文才秋生。
“我已经让他们去布坛了,今天带你主要是让你涨涨见识,一般这种大户人家的墓风水都不错”九叔说着领头先走了。
陈璟年紧随其后。
“九叔,你来啦”任老爷看到九叔到了,立马上前迎去,身后的任婷婷看到陈璟年直接对其做了个鬼脸,而这一切则被队长阿威看在眼里。
阿威对身旁小弟戳了戳然后说道“去查查那小子,勾引我表妹,找个理由把他抓起来关几天”。
“我懂,我懂”小弟和阿威相视一笑。
陈璟年这时候还不知道他被人盯上了。
“任老爷”。
九叔回声说道,然后看了一圈墓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九叔,说来也奇怪,当时看风水的人说过,这穴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穴”任老爷和九叔边走边说道。
陈璟年则听九叔安排,观察起了墓穴四周。
可能真的没有风水上的天赋,陈璟年是看不懂这地方的风水好在哪。
“喂,你为什么躲着我”任婷婷从陈璟年身后拍了下陈璟年的肩膀说道。
陈璟年半蹲着扭过头,谁知道任婷婷离的太近了,陈璟年直接撞到两团之间,微微耸动鼻子嗅了嗅,一股奶香味。
“哎呀,你,你,你”任婷婷赶忙后退闪开,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却接不了下文。
陈璟年则是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是你自己凑过来的,祖师爷在天上可得给自己做证啊。
搞得任婷婷满脸羞红的跑开了。
“你小子刚刚是不是欺负我表妹了”阿威手里拿着小鞭子一脸奸笑的就走了过来。
陈璟年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回过头去不再理会,主要也是发现了从墓里渗出了尸气。
“你小子找死”阿威说着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陈璟年微微一偏身,阿威直接一鞭子抽到了墓碑之上。
阿威见一击不成,又是一鞭子下去。
陈璟年直接抓住袭来的鞭子,用力一扯,对长阿威直接撞到了墓碑之上,头上不断的流出鲜血,朝土里渗去。
这边的动静瞬间吸引了其他人过来。
任老爷赶紧让人将表侄扶起。
“表侄儿,你怎么能跟九叔的徒弟动手呢”任老爷装模装样的训斥一番,然后就一笔揭过。
阿威则是恶狠狠的看着陈璟年,心想等你被抓进牢里有的是你求我的。
任婷婷则一脸担忧的看着陈璟年,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表哥也不会去找事了。
九叔则来到陈璟年身旁“干得好,我们茅山弟子不能被人家欺负了”。
一个小插曲,正事还是今天的迁棺之事。
“璟年,你看出这个地方的风水了嘛”九叔大声说道,有意指点下陈璟年。
“师伯,恕弟子水平有限看不出来”陈璟年不会傻乎乎把蜻蜓点水穴说出来,且不说抢了师伯的威风,若是被小气的师伯惦记上,迟早会被找回场子。
九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是蜻蜓点水穴,这个穴要求极为苛刻,可用的地方极小,长三丈四,宽一丈三,确各只有零头可以用,若想葬在此地,则不能按常规葬法,需要法葬”。
“不错,九叔不愧是九叔,一眼就看出来了,当年的风水先生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还说这个穴能保我任家二十年,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迁葬”任老爷一旁开口道。
心中对九叔更是信任了几分。
“那你这二十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听到九叔问这话,任老爷一脸愁容的挠了挠了头“自从先父葬进去之后,生意是每况愈下,按理说不应该,九叔你帮忙看看是咋回事”。
“师傅,什么是法葬啊”秋生在一旁开口问道。
“法葬,当然就是法国式葬礼啊”未等九叔说话,文才想在任婷婷面前表现一番便直接开口说道。
九叔闻言瞪了文才一眼。
“璟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法葬”九叔看着陈璟年问道。
“师伯,我曾经听师傅说过,法葬应该就是竖着葬”。
陈璟年说完,只见九叔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任老爷也开口说道“当时风水先生就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肯定旺”。
九叔看了眼太阳,然后不再言语,来到法坛面前。
“起坛,做法”。
只见九叔不断翻飞,然后开口喊道“起棺”。
几位苦力不断的拉着棺材,将棺材拉了出来。
陈璟年看到刚刚渗下去的血居然落在了棺材之上。
“这风水师是不是和你家有仇”九叔看向任老爷问道。
任老爷笑道“没有,之前这穴是这风水师找给自己父亲的,我父亲花了点钱利诱一番,将这穴收了来。”
“只有利诱,没有威逼?”
“逼了,但是只逼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