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你有轩辕剑又能如何?就以你现在合体中期的修为,根本无法将之全部力量发挥出来。”
血莲冷冷一笑,轩辕剑固然强大,但前提是使用者要有能够将其挥动的修为,如若不然,在手中也不过是一柄有着特殊力量的神兵利器而已。
话音落下,血莲狞笑着一剑劈出。
“谁说,我要用轩辕剑与你战斗了。”陈墨面带微笑,松开轩辕剑的剑柄。
‘砰!’
轩辕剑飞起,将血莲攻击挡下,随后瞬间从二人之间消失。
“……”
血莲眯起双眼,杀意更甚,虽然他不知道陈墨要做什么,但这改变不了他杀陈墨的想法。
紧接着,血莲抬起手来,剑气蓬发,意图将陈墨斩杀当场。
就在此时,一声惨叫传来,血莲动作一顿,不悦地转头看向死亡使者的方向。
“你在做……”
在看清楚之后,血莲愣住,只见刚刚还在与剑无痕僵持的死亡使者,此时已经化作血雾,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剑无痕,手持轩辕剑的剑无痕。
“这就是你的算计吗?让他使用轩辕剑与我对抗?”血莲瞥了陈墨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没弄清楚仙与凡之间的差距。”
“暂且留你一条命,让你看看,你寄予希望的人是怎么被我踩在脚下的。”
血莲冷笑,随后将陈墨禁锢在原地,便 朝着剑无痕杀去。
剑无痕目光一动,他知道血莲很强,说是自己这数千年来遇到过的最强者也不为过。
不过,剑无痕并未因此而退缩,相反的,此刻的他战意勃发。
先前虽然与神妖族的仙人一战,但那毕竟是有伤在身的仙人,如今面前这一位可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你在害怕。”
见剑无痕身体微微颤抖,血莲目光直视剑无痕的眼睛,轻笑道:“也是,你们这种凡人在见到真正的仙人之后会感到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不不不,我想你对我身体颤抖的原因有所误解。”
剑无痕摇摇头,咧嘴笑道:“我颤抖,是因为激动所导致的,此刻的我,正无比期待与你一战。”
“是吗?既然你如此期待,那我便如你所愿,赐你与我一战的机会。”
说罢,血莲向剑无痕伸手:“来吧,用尽全力取悦我。”
“那便得罪了。”
剑无痕低喝一声,几个闪烁便来到了血莲的面前,手中祖剑与轩辕剑一同斩出。
同时,剑无痕眉心睁开一只眼睛,一道蕴含着霸道剑气的神光从第三只眼中射出,径直射向血莲眉心。
‘砰!’
一声炸响,双剑与神光落到了血莲的身上,顿时将血莲周身围绕的青莲剑意驱散,但让剑无痕惊讶的是,血莲的身躯纹丝不动,三道攻击落在他的身上就如同被蚊虫叮咬一般,丝毫不起作用。
不妙!
剑无痕心中一跳,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随后身形一闪,快速向后方遁走。
“到我回礼的时候了。”
血莲轻笑一声,松开青莲剑剑柄,青莲剑缓缓飞起,剑尖对准剑无痕的胸膛。
紧接着,血莲周身青莲剑意迅速转变为猩红色的血莲剑意,并在血莲的操控下疯狂的涌入青莲剑中,使得青莲剑表面泛起了一抹妖异的红色。
“作为凡人,勇于向仙人挥剑,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敬意,我决定全力出手。”血莲轻笑一声,两道半透明的虚影从他体内走出,并且在瞬间出现在剑无痕身后。
三个血莲,将剑无痕所有生路都给封闭,一旁充能完成的青莲剑在顷刻间射向剑无痕,血莲与两道分身也同时抬起右臂,一道血色神光顺着他的手指射出。
“这就是巅峰时期的仙人之力吗?果然强大。”
剑无痕抹了一把冷汗,将双剑横挡在身前,目光平视血莲本体。
“硬扛吗?真是可笑。”血莲冷笑,自己的攻击岂是剑无痕能够硬抗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剑无痕的身影从血莲视线中消失。
下一瞬无数剑影爆发,将剑无痕原本所在位置的空间尽数斩碎。
“眼看不敌,想使用空间裂缝逃走吗?”
血莲轻笑,只是勾勾手指的功夫,飞出的青莲剑便回到他的身旁,就连那被剑无痕斩碎的空间也恢复原状。
剑无痕持剑站在原地,面色无比沉重,握着祖剑的手也早就被汗水浸湿。
“这就是仙人手段,时间与空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即便你借助那两把剑暂时获得了与我一战的力量,也终究是无法掌控时空的。”血莲缓缓靠近剑无痕。
看了一眼剑无痕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冷笑道:“怎么?还想着等我走近一点,用你藏在身后的轩辕剑偷袭吗?”
“也罢,便让你知道知道,仙凡之间差距究竟有多大。”
血莲摇摇头,继续靠近剑无痕。
但在距离剑无痕不到百米距离之时,血莲却发现剑无痕藏在身后的那只手中空空如也,并没有轩辕剑的踪影。
注意到不对劲,血莲立刻就要向后退去,但周围空间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封闭,血莲被死死的禁锢在原地,轩辕剑也在此时出现在了血莲的头顶,剑尖直至虚影头颅。
“我是没办法掌控时空,但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办法。”
剑无痕脸上带着冷冽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血莲面前,但他并未直接对血莲发起攻击,而是一剑斩向飞在一旁的青莲剑。
伴随着砰的一声,青莲剑与血莲之间的联系被剑无痕用祖剑斩断。
伸手握住青莲剑的剑柄,剑无痕冷笑一声:“你刚刚说拥有两把仙剑的我不是你的对手,那现在呢?拥有三把仙剑的我,是否算得上你的对手了?”
“该死的凡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血莲面色狰狞,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剑无痕居然能将这片时空封禁,就连自己短时间内都无法轻易脱身。
“是啊,怎么做到的呢?”
剑无痕沉思了片刻,笑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