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雪摸了摸胎记的地方,“胎记怎么了?”
她立马从怀里掏出小镜子,仔细看了一下脸,胎记还在,还以为是胎记没有了。
知秋有些兴奋道:“您不觉得这胎记小了吗?奴婢记得很清楚,您之前的胎记要大一些。”
姜灵雪闻言,又仔细一看了一遍,的确是小了一点。
没想到这丫头还挺心细的,竟然发现了。
她收好镜子,故作不知的说道:“可能是你的错觉,我自己的胎记我最清楚。”
这么一说,知秋陷入了自我怀疑。
真的记错了吗?
……有可能是真的记错了。
夜里,姜灵雪坐在窗户前,杵着脑袋望着院门口。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心里空唠唠的。
知秋在外面,走到窗户前,“主子,北侍从在琉璃院照顾白姑娘,应该不会过来了。”
姜灵雪:“……”
知秋继续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姑娘哭得有些伤心,北侍从在房里应该是安慰她。”
姜灵雪突然觉得心情有些低落。
有人爱真好,哭了有人安慰,病了有人心疼。
她撇了撇嘴:“我又没盼着他来,他现在不是我的男人了。”
知秋一脸震惊,“您的男……男人?”
呸呸呸……!
姜灵雪拍了拍嘴,立马改口道:
“是口误,我是说他现在不是我的保镖,是白雨箐的侍从,来我这儿干嘛?……我睡了,你也休息吧。”
说完就关上窗户,躺在床上就缩进了被窝里。
翌日清晨。
夜北寒来到风庭院,叩响了她的房门。
“谁?”
“是我。”
屋内姜灵雪听到是他的声音,又重新用被子捂住脑袋,“有事就说。”
门外,“我要出去一趟,过来跟你说一声。”
姜灵雪掀开被子,露出乱糟糟的脑袋,皱眉道: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干嘛跟我说?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没关系了?以后没重要的事就别来我院子了,你走吧。”
真够莫名其妙的,白莲花的侍从,做什么偏偏要来给自己汇报,有病!
屋门口,夜北寒脸色难看无比,浑身寒气逼人。
该死的女人,以后非得找机会收拾不可!
不远处的知秋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垂着头不敢吱声。
夜北寒冷着脸,转身扬长而去。
出了府邸不远处后,来到一处茶楼包房,里面等候之人是他的贴身侍从冷云。
他刚进屋就拧眉问道:“查得如何?”
冷云起身,恭敬道:“回王爷,我们发现与柳安河接头之人已经死了。”
夜北寒:“死了?”
接头之人是睿王的人,明显就是被灭口。
冷云继续道:“我们还发现,接头之人的死顺着查,所有灭口证据都指向了柳安河。”
夜北寒眸色微微眯起,冷笑道:“睿王倒是聪明,这样一来就撇得一干二净。”
他心里很清楚,指向柳安河的证据都是睿王故意制造的。
冷云:“接下来该怎么做?”
夜北寒:“找到粮草销售商,调查柳安河收购量,也查查运输粮草的官员。”
两人坐了下来,商量一些接下来的对策。
……
风庭院里。
姜灵雪起床后就在院里打太极拳。
打到一半,就有丫鬟端着早膳进来,连陈管家也跟着来了。
陈管家笑得一脸谄媚,“老奴参见王妃娘娘。”
姜灵雪看了一眼丫鬟端着的瘦肉粥,鸡蛋,包子,嘴角勾起笑意。
“哟,今日倒是奇了,老管家终于想起我是王妃了。”
陈管家额头冒着冷汗,不敢抬头,尴尬的笑了笑,结巴道:
“王、王、王妃误会了,之前是因为府内事情太多而忙,对下人管教有些疏忽,在王妃殉葬前,保证该有的都有,老奴绝对服从王妃的吩咐,绝不违逆。”
让你得意几日,只要寒王尸首一回,这个府邸还是自己做主!
府邸没了主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