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你们女鬼都这么直接的嘛”陈璟年抓紧裤带,往后退了几步。
“公子还有别的女鬼嘛”女鬼瞬间将衣物穿上身,不断用着衣袖擦着不存在的眼泪。
“好了,好了,有别的事情嘛”陈璟年正色说道。
“没什么事,小女子就想报答公子”女鬼说完,陈璟年直接将她收回了伞。
再放外面迟早出事。
这些女鬼动不动就跪下,这哪天肯定受不住啊。
陈璟年就这般在谭府待了两天。
谭府的人,眉宇之间的阴气也散了很多。
“小法师,这几副棺材我在埋哪边”谭百万来到陈璟年身旁问道。
陈璟年手持罗盘,观望了一番。
其实也不怎么看的懂,你让陈璟年找大吉之穴他是没什么把握了,只能看看风水正常就行。
带着众人来到一处山丘之上。
“就葬在这吧”陈璟年指着一个地界说道。
不是大吉,但是依山傍水,在九叔给的风水数术里面写过这种,算是小吉。
“奴家谢过公子”伞中女鬼开口说道。
一切安顿完毕。
陈璟年也跟谭老爷告辞。
“此间事了,我也要回去了”陈璟年和谭百万说道。
谭百万肉疼的让下人牵了一匹马车过来“陈兄弟,你这些坛子没车也不好带回去,这个马车算是你帮我们谭家的谢礼”。
一辆马车也不少钱了,谭百万今年也是流年不利。
先是拿个宅子被骗,建在了人家坟墓之上,后来前前后后又找了十几个道士,也被骗了不少钱。
“谭老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璟年接过马绳。下人们将酒坛一一搬上了车。
“陈兄弟,还有件生意不知道你做不做”谭百万开口问道。
陈璟牛扭头看去,感情好啊,自己正愁怎么赚钱呢,到时候多在北京搞几套四合院啥的。
“什么生意,要入股多少,怎么分红,技术入股还是银两入股,我这技术抓鬼杠杠的”陈璟年来了兴致不断地开口问道。
一旁的谭百万则是一脸不自然。
“陈兄弟,没想到你对生意也这么内行,不过不是这个生意,我有个做丝绸的生意伙伴,他也没啥爱好,就喜欢买买古董”
“对啊,古董这个也来钱快啊”陈璟年一拍脑门,自己咋把这个忘了,现在可是军阀割据,很少有人搞假古董。
“来钱快,陈兄弟你这个可想差了,你要是有点眼力,一个大洋能去乡下收一大堆回来,这东西主要还是看买家喜欢不喜欢”谭百万眯着眼看着陈璟年。
本来还以为他是经商的料子。
现在看来,一文不值,连古董这时候的行情都不知道还想做古董生意。
当然,这他也就心里想一想。
“陈兄弟,我说的不是这个,主要呢,是我那个生意上的伙伴吧,他最近下乡收到了一个玉盒,晶莹剔透,美不胜哉,但就是这个玉盒到家之后,他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家人们就觉得是这个玉盒的问题,想要将它扔了,但是他死活不让扔,找了郎中,甚至西洋的医生去看了都没用”。
陈璟年这才意味到谭百万说的生意是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看看是不是中了邪”。
“对,最近他们布庄要采购一批染料,你也知道,我也有这个生意,所以若是能将这件事处理好,一千两奉上”
谭百万难得阔气一回,主要这事要是成了,他赚的可就不止这么点了。
陈璟年想了想,这事自己应该没问题,就是恶鬼的话,打起来自己应该也能半斤八两。
“行,不过我要先回去一趟,将这些送回去”陈璟年开口说道。
“好,那你送回去以后,可以直接去庞家庄,我说的那户人家就是在那,我先行过去,不知道道爷之前那个符箓能不能给一张,我让他们先贴在盒子之上镇一镇”。
谭百万到底是财迷,为了钱,连这种邪祟都不害怕,陈璟年不由的给他竖一竖大拇指了都。
随手将自己画的驱鬼符递给了谭百万。
然后自己就驾着马车朝任家镇赶去了。
夜越来越深了。
“好了,今天就在这休息吧”陈璟年就和衣在马车内躺着了。
身旁的伞此时自动打开。
女鬼直接现身。
“公子,歇息的话,小女来侍寝了”女鬼说着就要来脱陈璟年的衣物。
陈璟年看了一眼伞,上面的驱鬼符已经消散,自己的符道修为还是太低了,要是九叔在伞面上画的至少三年不会散,自己画的居然两天就散了。
“回去”陈璟年现在可没空理她,要赶紧回去,然后挣一千两去呢。
“哦”女鬼嘴一撇,气呼呼的飞进了伞内。
陈璟年刚要睡下去。
外面突然阴风四起。
陈璟年微睁着双眼,未发觉任何异常,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撞。
然后整个人就被放在一个黑漆漆的密闭空间之中。
马车之上的伞内,女鬼还气呼呼的数落着陈璟年不懂得怜香惜玉,自己这个大美人献身都能忍住,对于外界陈璟年消失一概不知。
陈璟年此时不断的敲打着四周。
此时就是没发现问题才是有大麻烦了。
陈璟年感受了一番,自己身后的法剑还在,只是现在密闭空间内太狭窄了,根本无法将剑抽出,而符箓又在包裹之中,根本不在身上。
将中指咬破,以中指血画了一道驱鬼符,陈璟年顿时感觉一震,整个人晃动了一下,但是也只是晃动一下便恢复了正常。
陈璟年在里面顿时就感到头皮发麻。
“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处男的中指血这种至阳之物都无法破了这邪法”。
嘀咕完。
陈璟年直接咬破舌尖。
一口舌尖血吐出。
因为现在陈璟年没有用柚子叶擦眼,所以看不到鬼气,但是灵气能感觉到四周顿时爆开一般。
陈璟年直接掉了下来。
“原来是个棺材,不会是当我死了吧”陈璟年落下之后看着那由四个两颊涂着很红的腮红,瞪大着双眼,只知道抬棺的四个纸人,轻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