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顺着我的意,老子把你揪到外面广场上,当着所有的人……。”
然后一个粗犷狂傲的声音接着传来。“即使我失手将你杀死,顶多挨几军棍,老子不怕。”
林玉册这个位置看不到那里情景,但是那个兵痞威胁的语言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在那女子发出惊叫的时候,便有十来个孩儿兵拿着手中的棍棒便围了过去。
这几个孩儿兵身影消失在那个角落里。不一会儿那个角落便传出了棍棒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并传出一个男人惨叫。
“哎呀,你们这帮小孩崽子。小崽子居然打你,军爷……哎呦……信不信我好的把你们一个个的腿都打折。”
“别打了,轻点儿,轻点儿。”这个被揍的人仍然嘴里威胁着这些来痛殴他的孩儿兵。
不一会儿声音变成了求饶的声音之后,他被肉,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才消失。
然后林玉册便看见有四个人抬着那一个粗壮大汉的手脚来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四个人一起实力把它抛向半空,紧接着砰的一声把大汉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李玉册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看着被摔的呲牙咧嘴的壮汉说道:“小子,居然敢欺辱我手下的军医,谁给你的胆?”
林玉册在军营中待的时间长了,也知道跟着这帮兵痞不能好好说话。
如果你对他和颜悦色的说话,他便觉得你懦弱可欺,便变本加厉的欺压上来。
通常都是先骂人后开口,这才能给他们一些震慑。
“将军,军营中一向不允许女人进来的。就出现在军营中的女人都是军妓。
难道将军带这些女人过来不就是给兄弟们消遣用的吗?何故把我抓到此地?”
“侮辱军中同胞,按军纪要打20军棍。念在你是伤号的原因减半,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打棍子吗?就表演给兄弟们看看。”
说着林玉册让开了位置,这时从四面来了几个人。他们脸上带着恶狠狠的笑容看着地下这个还在挣扎的断了一条腿的大汉。
这些都是专门训练打军棍的亲兵,有两人手着托举着毛竹制成的竹板。
那个拎着大汗四肢过来的孩儿兵,没有人吩咐,便摁住这大汉的四肢。拿着主板过来的一名骑兵上去用刀挑开了大汉的裤子,并把他的上衣卷了上去,露出了半个后背和整个屁股。
准备完毕之后,然后又有一个人拿来一个专门行刑用的长凳。四个人拎着他的四肢把他摁在木凳上。
两名负责行刑的亲兵站在证明现在已经闭上嘴认命的大汉两侧便轮开竹板。
这打军棍用的竹杖,使用火烤干的竹板制成从下宽上窄的船桨的形状,通体呈现淡黄色,而且上面还刷了一层清漆。
一名行刑的亲兵双手抓着竹板小臂上暴起青筋,他将竹板举起,竹板的宽的一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的落在屁股之上,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名大汉忍不住高喊了一声“啊。”
这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惊动了伤病营中的所有伤兵,他们纷纷互相搀扶或者自己走动,朝着行刑的地方聚拢过来。
军棍打在大汉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在此时这条大汉除了第一下军棍的时候发生了一声惨叫。但是从第二下开始一声都没有吭,紧紧闭住了双嘴。
但从他嘴角还是有一丝血迹留下来,可见这一丈毛竹轮缘的打下去也不是好受的。
不过林玉册也没让那些军兵下黑手,因为打的位置如果不是屁股往上稍微偏一偏,那就是肾脏的位置,只要两三棍,那这个人就废了。
这时旁边那些被把看的惨叫聚拢来的伤兵们纷纷叫好好样的。
“阎大哥,好样的。”
那个被惊扰的那个女军医也已经被人带林玉册到面前。
林玉册对看见这个衣裳有些凌乱,被吓得如同鹌鹑一样的女军医说道:“咱们这里是医院,打伤了也要给人治的。你给他伤口清理一下,然后包扎上。”
看着仍然面带惊恐的女军,林玉册好像无意的闲聊的问道。
“对了,你是被他用什么原因骗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那个女军医听到林预测用调侃的语气问自己的问题她脸色顿时一红,先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才说道:“大人,我叫李二丫。这位军爷的左小腿断了,但是接的时候接歪了,如果这样长好的话,他的左腿会比右腿短一寸半,到时他就成了一个跛子。
我想把他的已经长歪的腿重新打断在接上,这样他的两条腿就会一样长。
没想到这个军爷居然把我骗到偏僻处,想侮辱我。”
听到了她的说法林玉册顿时有些后悔。刚才见他有伤心中一软少打一半儿的军棍好像有些不妥。
不过没有关系,惩治这小子不光只有打军棍一个办法。
林玉册摘下腰间的酒壶,对李二丫说道:“医者仁心呐,既然咱们受了点儿委屈,但咱们得以德抱怨。丫头还得你亲自出手去把他的伤口清理完毕,然后按照你的想法把他那条左腿治好再包扎上。”
李二丫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林玉册,林玉册颠了颠手中的大酒壶把它递到了李二丫的面前。
李二丫带着满脸的疑惑,伸出双手接过了酒壶。她打开壶盖闻了一下又马上扣住。他的眼中冒出了一道精光,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坏笑。
她和林玉册的眼光相对像林将军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李二丫拿着酒壶来到了被打的那个被人们叫做严大哥的人的身旁蹲下来。
李二霞伸出他那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戳了戳阎大哥的屁股。那个姓阎的汉子冷哼了一声。
李二丫看了看摁着他四肢的四个孩儿兵说道:“我要给他进行治疗,可能稍稍有些疼。你们一起用力把他摁住,我给他清理伤口如果他移动的位置可能造成感染,不利于他日后伤口恢复。”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眼中带着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主将要以德报怨,按照他们的意思把这小子扔到乱葬岗上,任他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报复。
不明白归不明白,他们知道这些军医是他们生命的保障,能卖人情的时候,他们一定听吩咐。
这四个人就按照李二丫的医嘱使劲浑身的力气用劲摁住这名粗壮男子的四肢。
李二丫从别人拿过来的医药箱中拿出一把剪子,先把已经退到腿弯儿的裤子剪开,变成了布片儿摊在了地上。其实这没有必要,但是李二丫以防止感染的理由将这汉子完整的裤子给剪成了破布片儿。
这一条裤子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以李二丫的见识这条裤子恐怕是这条大汉为数不多的换洗衣服,剪一条少一条。
这是姓阎的汉子,冷哼一声,还在不知死活的挑衅李二丫。
你“这个小丫头刚才没见到你爷爷的尺寸,这次想见个新鲜的?”
由于这里又是叫又是喊的还有人打板子,便把医院里能够移动的伤兵都吸引过来。
这院里常年静悄悄的,好不容易有个热闹看,国人的天性使他们都围拢过来。
这汉子这么说话,引得四周的伤兵在那里哄堂大笑,还有人用把手指伸到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林玉册看着这些人并没有命令孩儿兵将他们驱散,他心里在想,你们现在闹吧,一会儿你们就会见识到厉害。
听到这些言语和周围吵闹的情景,李二丫根本不受其干扰。作为军医,他们有一项专门的培训,就是不能不受其他影响,专心给伤员处理伤口的能力,这也是医师考核的一项内容。
李二丫就开始拿处理好的无脂棉花开始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屁股上将残留的血液清理完之后,又开始拿着剪刀将大汉身上的烂肉一块一块剪掉,把伤口清理干净。
其实李二丫这已经违反了处理伤口的规定,处理伤口的第一步应该是消毒,也就是拿着祖神道自制的符水。就是将蒜打成粉末,静置一刻钟后掺到温水中。
用这种符水或者是用这是淡盐水清理伤口,将一些杂质和血污冲洗干净。
李二丫直接省略了这一步,直接用剪刀生生将那些烂肉剪了去。
李二丫看见清理干净的伤伤患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
然后把林玉册给他的那个酒壶拿了出来,这是四周按着这名大汉的孩儿兵的脸上都抽了一下。同时低头看着这个在那里仍然满不在乎的大汉眼中充满了怜悯。
李二丫把酒壶打开,连纱布都没有垫,直接把酒壶中的东西倾倒在阎性大汉的伤口之上。
周围的伤兵心中还在感叹,真是已得到抱怨,因为在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经常使用烈酒,所以没人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是他们没有想到当清澈的酒液滴洒在大汗的屁股上的伤口上的时候,顿时刚才打板子的时候都没有哼出一声的阎姓大汉口中发出了一声渗人的惨叫。
四个孩儿兵早有准备,牢牢的摁住他的四肢,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没有移动分毫
“我要杀了你,贱人。”
“阿……不,大人我错了……也没有想欺辱这位小娘子的意思,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阿……”
“杀人呐,请大人明鉴呐!阿……”
李二丫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和大喊,仍然慢条斯理的用棉花清理他屁股上的那些酒液。
清理完后又把酒壶拿出来,又倒了一下,冲洗一下那些伤口要重新留出来的污血,
被军棍打的啪啪作响,而咬紧牙关也没有发出连续惨叫的那个硬汉子,这是仿佛受到了酷刑一样,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阎大哥开始还在咒骂折磨他的小丫头,后来只剩下惨叫了,而且声音也有略有降低,最后已经和正常人大声说话的声音差不多了。
旁边观看的那些伤兵脸色都下白了,这个大汉是什么品性?他们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们只见那个险些受辱的小娘子拿着酒壶在他身上只倒了几回,便已经让他喊破了音儿,仿佛是一只年猪在案板上挣扎。
他们互相看了看,又看着那个面目姣好,体态也丰饶,十分符合他们审美观的小娘子,仿佛看见了妖精一样,纷纷的向后退了几步,想远离她。
接下来李二丫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按照规矩给他清创上药包扎,当众人以为这件事情终于完了的时候。
只见地上的阎姓性男子已经被李二丫折磨的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在那里不停的张着嘴巴,而嘴里却发出莫名的呻吟的声音。
众人以为这场这场折磨已经完结的时候,却见李二丫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只见她从旁边的医药箱中拿出了一个木锤。
李二丫把木锤放到手里挥动了几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木锤有李二丫的脑袋般大小,后面按着一个有她小臂长的木柄。
她攥在木柄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让按住伤腿的那个孩儿兵稍微闪开一点儿位置。
李二丫举起手中的木锤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见那条已经长已经好了的伤腿在木锤之下发出了咔巴一声。
众人心里都是一阵发寒,显然这条断腿被木锤又敲断了。
那个阎姓大汉仿佛认命只是惨叫一声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二丫重新调整了一下腿骨,一使劲,那个大汉又是一声惨叫。
然后李二丫从一箱中拿出几块木板将他的腿重新固定,然后用纱布将木板缠好。
这些伤兵其实也见过这种方法是那些骨伤大夫用于固定伤腿,防止再次错位的小木板。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让他们看不懂了。有人用木盆端来半盆水,然后从旁边儿的盘子里拿出一条白色的布袋浸入在盆中。
等湿透后拿出来在木板外围一圈儿一圈儿的,直到缠到最后用沙布固定好。
然后李二丫又走到那个阎姓大汉的脑袋旁蹲下,轻声说道:“我现在已经把你的腿接好了。以后就是将养的问题了。不过由于你臀部有伤,这段时间不能穿裤子,也只能趴在床上了。
你放心,我已经跟别人商量好了,给你个单间儿,我会一直照顾到你病愈出营的。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料你,不会让你受罪的。”
旁边的那些伤兵听完李二丫用让他们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出的这段话之后,顿时用自己的办法快速的离开了这里,回到自己的病房中去。
这句话李二丫头说的温柔,听着声音也十分悦耳,但里面表达的意思让这些人在脊梁上直冒冷气,真不敢想象这位阎大哥会受多少罪才能好转,甚至他有没有可能把身上的病治好机会?
一声雄鸡鸣唱,天色泛白,然后太阳跃出了地平面,在温和的阳光照耀下,甘泉堡的伤兵营一如往常的平静。
由于林家医护队的到来后,这个伤兵营有了一丝丝生气,在伤兵营的一间病房中,有一个粗壮的大汉趴在床上。
他突然睁开眼睛,用嘶哑的嗓子喊道:“水、水,谁给我喝点儿水。”
这是这是阎玉文进入这间病房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因为他昨天进入病房的时候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阎玉文的这一番动作惊动了正在屋中打扫卫生的一位身穿白袍,背红葫芦,头上戴着一个有五角星的帽子,五角星下还有一根绿色的竖道的女子。
女子直起身子看着床上的阎玉文说道:“喂,我刚知道你的名字叫阎玉文,终于醒过来了,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可见我的医术还是可以的。”
说着女子把手里的抹布放在窗台上,轻盈的走到床前。
“我给你准备了一杯淡盐水,喝吧。”
闫玉文听到了女子温柔的声音,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看着递过来的粗瓷大碗,立刻缩回伸出的手,然后又伸回来说道:“你能放下我自己端着喝,可以吗?”
闫玉文看着面前女士精制的面容,这是一张鹅蛋的脸,雪白的衣衫在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的娇艳俊秀,端庄自然。
在淡淡的长眉下是一双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她的面容充满了温柔,典雅和带着一卷书剑气的神采。
闫玉文情不自禁的看又看到了这一张脸,把他和自己梦中的那一张脸联系起来,想出他和未婚妻朱云彩的相处的那些日子。
想着他那次生病,朱云彩也是这样,端着一碗米汤坐在他面前一勺一勺的喂他。
突然间阎玉文骤然一惊,他发现了对面女士愤怒的目光,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回忆,小心翼翼的把碗接了过来,心不由衷的说了一句。
“多谢小姐治疗我的伤势!”
李二丫迟疑了一下,把碗递给他,缓缓的站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阎玉文,你的腿还疼吗?快点儿把这这碗水喝了,马上我就给你换药。”
闫玉文举起的碗在唇边停住了。他顿时想起了昨天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但无可奈何,他想快点儿好就得找人治病。
如今他是落到了这个死丫头的手里,看这意思她是真给自己治病,虽然自己的身体十分不适,但是伤口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他们给自己上的药也很也很好,当时上药的时候就是由于自己感到了一丝清凉和舒适,才昏了过去。
阎玉文把水喝下去之后,李二丫对他轻声说道:“我给你换完药,就给你去打今天的早饭。”
阎玉文又是一愣,居然有早饭。按此时的规矩,贫苦的百姓,包括这些士兵,一天是吃两顿饭,称为朝食和晚食。
没想到伤病营在林家来了之后居然还有早饭,也就是他们一天要吃三顿饭。可不要小瞧多这一顿饭这对伤兵的修养是很有好处的。
阎玉文下意识的把水喝完之后,手里的碗便被人夺走了。
然后听到后面有温柔的声音传来。
“你忍着一点,我要给你换药了,可能有一点稍微的小疼。”
这是在阎玉文病房外面的一棵大树上有两个伤了胳膊的伤病在那里聊闲天儿,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吓得两人浑身哆嗦,停止了交谈。
惨叫从阎玉文的病房中传了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缩了缩脖子。
“这个名叫李二丫的女医师是真狠呐,这才过了一夜,不知道阎大哥醒没醒过来又开始折磨他了。”
“唉,可怜的阎大哥呀,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个死丫头的手里活下来。”
身材比较瘦的伤兵在那里感叹道,但与其嘴里说话不同的是他在眼中闪出了幸灾乐祸的光芒。
“我说李老二,你别在那里感叹,其实阎大哥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只可惜没有得手,如果要得到手了,现在他就有一个会医术还能挣钱的媳妇儿。”
“这样的媳妇儿你敢娶他一天一天这样折磨着严大哥,会医术的人就会用毒,你不怕他一碗药把全家送到阎王爷那里。”
李老二看了一眼在旁边的那个满嘴胡说的胡老三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切,那是因为她没有被占了身子,被占了身子之后李二丫除非能嫁给阎大哥。不然谁还敢娶她。”
“她留在在军营里如果不嫁给阎大哥,弄不好他以后的日子就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军娼。”
李老二这时想了想看着胡老三用一种疑问的语气问。
“你说的还是有点儿道理,但是你敢在这里动手吗?
你信不信,昨天就是因为他没有得手,所以只打了阎老大几棍子,又把他交给到那个狠心的丫头手里才算了事。
你别以为新来的这帮人不敢动用军中纪律。”
“李老二,你胆子太小了,想我胡老三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这些林家带过来的女子,一看都是黄花大闺女,这些黄花大闺女胆子小,他们敢把自己被人占了身子的事情到处宣扬。
只要咱们占了他的身子,在花言巧语给他们一个保证,他就会把漂亮的媳妇儿领回家。
咱们这样的人领一个会医术的媳妇儿回家,光靠媳妇儿的医术在十里八乡里给人治病,咱们就吃不愁,喝不愁,难道这样的险不能冒一下吗?”
李老二听到了胡老三的说法,两个眼中闪动着渴望的光芒。
“胡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老三看看四周无人之后的靠近李老二的耳边小声的说头道:“我就是有了办法才跟你商量的。
你看这些女人出行最少两人一组,你知道咱们营房的那个厕所吗?
那里是营房的唯一厕所,她们晚上有起夜的时候,也必定是两个人一组去,咱们埋伏在路上。”
李老二对胡老三说道:“这里可是军营啊,大哥。如果她们稍微弄出一点儿动静,咱们就像那个严老大一样。
恐怕严老大是第一次又没造成严重后果才可能还有轻轻放过的可能。
咱们可是处再犯,恐怕到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打击军棍的问题了。”
“我还不知道,咱们都是当兵的所以我制定了一个计划。
当夜晚的时候,就悄悄的跟随在女医的身后,寻找时机就在那周围人少的地方将她们制住。
只要她们不喊出来,等咱们完事儿之后,那媳妇儿就到手了。”
“但是咱们不能露脸,而且咱们办事之后要快速离开,不能给他们任何证据。
她们被人玷污了身子,什么证据都没有,她们到哪里去抓人?
然后呢咱们假装关心他们,慢慢跟他套近。她们当时被人玷污了身子一定心里特别着急,怕被人发现。
只要咱们稍微露出一些想娶他们当妻子的想法,这些傻妞还不像飞蛾投火一样扑到咱们的怀里。
咱们掌握他婚前不贞的证据,到时候想怎么拿捏她们,就怎么拿捏她们。”
胡老三得意洋洋的想李老二讲述自己的想法和后续动作。
“你想想我的这个办法有没有成功的希望?”
“这好处能不能,到我们的手里你说是不是?”
“我这个办法放到外面肯定不行,荒郊野外的但必然提高警惕,甚至不出门。
但是在这伤兵营中都是她们的人,那些女医生的警惕性一定不高,所以我们得手几率很大。”
李老二看在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自我吹嘘的胡老三谨慎的说着。
“你让我考虑考虑。”
当天夜里在甘泉堡的伤兵营里,突然传出了两声清脆的火铳的鸣想。
这伤兵营背着火铳的声音惊动了巡查的孩儿兵,他们迅速拿着武器向火铳鸣放的方向包抄过去。
这是两个白色的身影迎着他们跑来,孩儿兵看见两个穿着医生袍服饰的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两个人看见海尔滨长出了一口气,并用手指着一处大树的阴影笼罩的地方说道:“那边有两个蒙着脸的黑影朝我们扑过来,被我们打伤了。”
当林玉册穿好衣服来到院中的时候,院中已经被十几根火把照的相当亮堂,两个穿着黑色衣服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且腿上还有一个伤口不停流血的人瘫倒在地上。
这两个瘫倒在地上的人看见林玉册来了之后连忙向他哀求道。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只是上厕所。被那两个小娘子误会了,她们还用火铳打我们。”
“看来你们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调戏医生事情还没有完,你们这次又干在夜里间动手。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你是根本不听两人的爱好,而是狠狠的用脚踢了两人一下然后看着他们说道。
“大人,我冤枉。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真是半夜起夜。真不是有意吓到两位小娘子的。”胡老三有不死心的继续看着林玉册,还在由自的辩解着。
“被抓到,你们说冤枉。可是你们穿的这一身衣服,暴露了你的企图。“”
“我们给你们发了病号服,你们为什么不穿?大半夜的穿着一身黑衣想干什么?”林玉册蹲下身子,用双眼紧盯着胡老三的双眼问道。
“大人明鉴,如果我们真的要对小娘子不利,为什么我们会赤手空拳呀?”
“对付两个身无寸铁的女孩子,你们拿兵器干什么?再说你们也不是想杀人。”
这时负责搜查的孩儿兵把两块黑布扔在地上说道:“这是他们蒙住头脸的东西,距离他们受伤大概三丈的地方找到了。”
“口口声声称你们没有不良的心思,那这些东西你们怎么解释?”
“小人确实不知道两位小娘子要出恭啊。”胡老三仍然不死心的辩解。
这是两名被惊吓的女医生出声道。
“我们两个在走动的时候,他们两个突然间扑出来,捂住了我们的嘴,要不是我们把火铳插在腰间,没准儿就被他们两个得手了。”
听完受害者控诉,林玉册一侧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
“好吧,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
半夜在军营里狂叫,并且出手袭击其他同袍,就是乱军之罪,按律当斩。”
“将军,您不能怎么判决啊,我家中还有80的老母呢,”
“救命啊!大老爷,我们知错了。我家中还有80岁的老母呢。”
“将爷,将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将军大放我出去啊,我家中还有80岁的老母呢!”
两个人被关在一个牢固的房间中,等待第二天凌晨处置。
林玉册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亮了油灯,他在他现在也无心睡眠了。
没想到接管一个医疗营短短不到三天,居然出了这么多乱子。
他把从医疗队长拿来的医院管理条例放到了自己眼前。林玉册觉得决定按照这上面的规定来管理医疗营,不然不一以后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
当时他对医疗队中人人配一只短手铳,十分奇怪。
因为这种手铳在孩儿兵中一般是配给火炮手和军官用于自卫的。
医疗营在营中又不出外打仗,为什么要每人给他们配一个随时装着子药拔出来就能射击的短手铳干什么?
当时他问的时候,医疗队给他们的回答就是在军中军医进入军营之后,林夕便给他们每人配备了一只短手铳。
而且按照条令规定,这手铳必须时刻装着子药。必须要拿出来就能发射才行,而且这些短手铳都是高级的燧发铳。
这种高级的燧发手铳连林玉册都是通过小丫头林月华的关系买来的而不是军官配发的,他们配发的那种都是装火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