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第48章

郊外梅院

姜滢披着厚厚的披风, 边走边以绣帕捂嘴:“咳,咳咳咳。”

昨夜风大, 引得姜滢旧疾复发, 一路走来咳嗽没怎么断过。

领路的阿礼听得很是忧心:“姑娘着了凉派人说一声便是,郡王自会体谅,何苦冒着风寒出来。”

出发前青袅也是这么劝姜滢的, 但姜滢执意要来。

“无妨...咳咳咳。”姜滢说罢又轻声解释道:“内侍放心,咳嗽只是多年旧疾并非风寒, 不会过病气给郡王。”

阿礼摇摇头:“姑娘这般, 主子心疼还来不及呢, 不会有此顾虑。”

主子今儿可是换了三次衣裳才出的门,这说明什么,说明主子是真的春心大动了!

眼下见人冒着风寒赴约, 可不得万分心疼。

姜滢闻言轻轻垂目, 掩去面上的娇羞。

阿礼瞧见后挑了挑眉。

他就说呢, 姜姑娘怎么咳成这样还非得来, 原来是想见主子了。

啧啧, 郎有情妾有意,真真是叫人艳羡啊。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林中阁楼。

阿礼也没有通报,直接将姜滢带进了屋内。

踏进屋内,一股热气便迎面而来。

“主子知道姑娘身子弱,早早便吩咐人烧了炭火。”阿礼笑着道。

姜滢抿着笑轻轻点头。

“主子,姜姑娘到了。”

阿礼的话音刚落, 姜滢便止不住的咳了几声。

紧接着, 萧就出现在了屏风后。

阿礼朝青袅使了个眼色, 二人恭敬退下。

“咳咳咳, 咳咳...”

姜滢捏着绣帕捂着嘴,咳的眼眶都冒了水气。

她想忍的,可实在忍不住。

每年一到冬日便如此,不出门尚好,一旦感受到寒气就是这般磨人。

她很想先告一声罪,奈何喉中痒意始终不断。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不虞。

她这个念头刚落,便觉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着。

终于,她缓过了这道劲,还来不及道谢,便听他温和道:“好些了?”

姜滢轻轻点头:“嗯,谢郡王。”

“身体不适着人知会一声便是。”萧拉起她交叠在腹间的手往里走,皱了皱眉:“带着暖炉手怎还这般凉。”

姜滢的手被他紧紧握住,顿时便觉一股热气传来。

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姜滢被萧牵到了里间炭火旁边坐下,带着她的手靠近炭火,轻轻揉了揉后,偏头看向她。

姜滢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遂飞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已有好些日子不见郡王。”

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萧听出了她的意思,眉头微动,神色愈发柔和,半晌后却道:“还有两月余便成婚了,身子要紧。”

意思是成婚后可日日相见,不急这一时半刻。

姜滢臊的脸一红,低低嗯了声。

姑娘微微垂首,露出发髻上那颗成色极好的白玉珠子。

萧愣了愣,突然想起几月前听来的趣事。

长史府的公子姑娘们在珠翠阁为了一颗珠子打了起来,据陆知景的描述,很像眼前这颗。

所以最后竟是她打赢了?

“咳咳,咳咳咳...咳...”

萧神色复杂的轻轻抚上她的背,身子弱成这样,她是怎么打赢的?

这个疑问环绕在明郡王的心间,久久不散。

当姜滢缓过了这道劲,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当初,是如何在珠翠阁抢到的这颗珠子?”

姜滢正要开口致谢,冷不防听得他这话,怔在当场:“啊?”

他在说什么?

萧却会错了意,道了声抱歉:“那日并非有意偷看,恰逢我初到苏州歇在珠翠阁后面的弗白楼,听得动静后,属下前去打探了番。”

姜滢眼里的迷茫逐渐散去,她终于想起来他所说的是何事了。

那是中秋前,家中兄弟姊妹照旧去珠翠阁挑选物件,三姐姐与五姐姐争抢这颗珠子动了手,后来全部被罚跪了祠堂。

她原以为这事无人知晓,却怎么也没想到,竟被明郡王看了去!

虽然没有她,但这人也是丢大了!

“哥哥,此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姜滢捏着萧一声手指,眼里盛着一丝担忧。

要是传了出去,家中姊妹的名声可没法要了。

萧看了眼捏着他中指的纤手,道:“还有陆公子,琅一,再无旁人知晓。”

姜滢闻言松了口气,却见萧直直盯着她,像是在等她回答什么。

姜滢这才猛地想起他初时问的那句话,忙道:“郡王,那日没有我。”

姑娘刚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中泪光潋滟,说这话时面上带了几分委屈。

萧挪开视线:“哦。”

姑娘家脸皮薄,他不该问的。

姜滢一眼便知他没信:“...真的没有我,这颗珠子是...送给我的。”

那场架谁也没赢,但珠子在三姐姐手里,毕竟事关三姐姐名声,她不能直说。

萧将她另一只手拉过去,拢在手心在炭火上烤了烤:“嗯。”

显然,萧没信。

姜滢:“...”

天地良心,那天真的没有她!

萧温和道:“以后有什么喜欢的同我说。”

身子弱不适合打架。

姜滢哭笑不得:“....”

他到底是为何如此笃定那日打架的一定有她。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萧感受到掌心的手已经渐渐暖和,才放开她道。

姜滢看着萧走至一旁取了个红匣子过来,她颇感心累。

该不是珠子吧...

萧似是看出她的想法,道:“不是珠子。”

“我那里有一匣海外来的珠子,明儿差人给你送去。”

姜滢抬眸,眼里满是无奈。

她不是那个意思。

但她到底是什么也没说,接过了匣子:“谢郡王。”

萧在她旁边坐下,道:“打开看看。”

他第一次给姑娘家挑选礼物,没什么经验,也不知合不合她心意。

姜滢点点头,打开红匣。

里头是一根珠钗,不出什么来,可若是请了张大人,被人瞧见又是一桩麻烦事。

果然,只听萧继续道:“他给我看了一本册子。”

姜滢面露疑惑道:“什么册子。”

萧淡声道:“姜国舅与外界来往的礼单。”

姜滢几乎在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家先前被陷害就是因为姜国舅府中的册子!

他此时提起这事,难道那册子...

“根据那本册子记载,姜国舅先后往姜家送了四次礼,样样贵重。”萧徐徐道:“你父亲送给姜国舅的亦如此。”

姜滢整个人一僵,失声道:“不可能!”

她情急之下,拽住萧的衣袖:“郡王,父亲与姜国舅没有来往。”

萧看向衣袖上的几根手指,顿了顿后伸手覆上去握在手心,温声道:“我知道。”

姜滢一愣:“那...”

她面上只有惊慌,心中却已是百转千回。

父亲不会在这事上说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郡王看到的那本册子是假的!

“那本册子是伪造的。”萧道。

果然如此。

姜滢眼中泛着泪光:“可是为何啊。”

萧盯着她,缓缓道:“张大人说,沈家看见这本册子后,才想要斩草除根。”

姜滢当即讶异道:“沈家为何这么做?”

不,不是沈家,是有人借刀杀人!

萧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温和:“我也不知,你可知晓你父亲是否得罪过沈家?”

姜滢摇摇头,细声道:“不曾啊,父亲在苏州行事低调,不曾与人结仇,更何谈远在京中的沈家。”

萧嗯了声:“那就是有别的仇?”

姜滢心中一咯噔,喉中顿时涌出熟悉的痒意,姜滢又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萧皱了皱眉,伸手熟练的替她顺气,心道待成婚后到了郡王府,这身子得好生养一养。

这一阵缓过去后,姜滢声音略显沙哑,眼眶溢着水雾,瞧着格外惹人怜惜:“我未听父亲说过与谁有过节。”

他在试探她,他开始怀疑了!

萧轻轻嗯了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姜滢柔声道了谢接过水小口饮着。

“依我猜测,这本册子很像是有人伪造,特意送到沈家跟前的。”萧缓缓道。

张爻顺将册子给他时,他就知道这是假的,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姜洛白是通过齐家旧交进的京城。

他后来一直派人盯着,虽姜家一直未与这些人有过来往,但他心中的猜疑仍旧不减。

前些日子的谣言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那背后之是要置姜家于死地,他第一反应便想到了齐家案。

以往姜家远在苏州并不起眼,便没有威胁,而现在姜家到了京城又与宸王府结亲,背后的人就开始害怕了,所以利用惊马对姜家出手。

而姜家,当真没有想过报仇吗?

姜滢抿着水,眸子里浮现出些许惧意:“可是,会是谁要这么做呢。”

萧偏头撞进那双无辜的清眸中,半晌后才挪开视线。

倒是他谨慎过度了,就算姜洛白想要报仇,也不会与姑娘家提及,他试探她毫无意义。

“暂且不知。”萧道。

罢了他目光复杂的看向姜滢,几番欲言又止。

姜滢捧着水杯眨眨眼:“郡王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萧眼睑微垂,静默好一会儿才道:“那日在街上遇到你,见你神色慌张,像是在寻人?”

姜滢的手微微一紧。

“我送你回府后,听你梦中在唤兄长。”

姜滢的手一晃,杯中的水洒了出来,萧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至一旁,转过头来时,却见姑娘已满脸泪水。

萧面上的平静顿时有了裂痕。

他突然有些懊恼,不该拿此事来试探她姜慕年是否活着,在梦中都哭成那般,可想而知在她心中,有多么思念她的兄长。

“对不住,我...”

萧的话还未完,姜滢已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很快就传来抽泣的声音。

萧看着扑在他怀中的姑娘,肩膀微微耸动,似是伤心至极;他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随后一手拥住怀里的人,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对不住,我不该提及。”

姜滢没吭声,依旧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她不敢抬头,是怕他看出端倪。

提及兄长她确实伤心,但更多的是在思忖该如何给出最好的答案。

她全然可以说是看见了一个与兄长少年时模样相仿的人,但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她可以借此一步一步求他往齐家的案子上查。

但他已经在怀疑了,她须得谨慎斟酌说辞。

他如今对她是有几分真心,但到底相处时日甚短,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固,远不足以让他为了她去碰齐家的案子。

此事需要循序渐进。

不知过了多久,姜滢才止住抽泣声,她慢慢地从萧怀中抬头,眼神无措而慌张,似六神无主般朝萧道:“我...我那日,好像看见兄长了。”

她说完后,眼里满是小心翼翼。

萧看着沾满泪水的小脸,眼神不明:“世间相像之人不在少数,且就算你兄长还在,如今已经二十余岁,你若瞧见的是少年....”

“不,不是。”姜滢急忙摇头,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道:“不是少年,我就是看见兄长了,你相信我,父亲他们都不信我,说我眼花瞧错了。”

萧眼神一紧,所以姜家当真没有怀疑姜慕年的死。

他沉默许久后抬手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嗯,我信你。”

“你兄长...走时十三岁,如今已过十年,你是如何确定你看到的那人就是你的兄长。”

姜滢闻言愣了愣,而后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见着他,就觉得他该是兄长成人后的样子。”

“你信我吗?”

姜滢说罢,急切的仰着头带着泪光看着萧。

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尖与眼眶也都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可怜兮兮的小兔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救命稻草。

萧的拇指在她眼睑处轻轻划过,柔声道:“我信你。”

她这般模样,他如何能说不信。

姜滢眼睛一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期待万分的轻声道:“那...我可以找他吗。”

萧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可以,我帮你找他。”

姜滢欢喜的扑进他的怀中:“谢谢哥哥。”

萧愣了片刻,笑了笑,声音低沉道:“开心了是哥哥,不开心便是郡王,嗯?”

姜滢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不吭声。

姑娘逃避的动作惹得萧眼里添了几分愉悦,他伸手抚着她的发丝,低头道:“若那人不是,你莫要太过伤心。”

他初听姜慕年面目全非时也心有疑虑,但是不是自家的公子,姜家不该认不出来,若连姜家都未怀疑,那么姜慕年活着的可能性并不大。

姜滢脑袋轻动。

萧唇角的笑意渐深。

“你还记得他是何模样?可给我一张画像。”

姜滢身子一僵,好半晌才闷闷道:“我...画的不好。”

她能通过五官轮廓大致分辨出一个人十年前后的样貌,也是在见到人后才能确定那是否是同一个人,靠的是眼力,而无法画出来。

她的琴棋书画唯有棋拿的出手。

以往不用倒不觉有什么,如今她头一次对此感到懊悔;她也曾试着用笔墨勾出那张脸,可脑海中想的是一回事,画出来的却怎么也不像。

这句话倒是有些出乎萧的预料。

她的棋艺很不错,他便也以为画也尚好。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若她能画出来,早该打听了。

萧听出她语气中的懊悔,不由笑了笑:“人非完人,不擅此道正常。”

姜滢想了想后从他怀中抽身,好奇的盯着他:“那,哥哥有什么不会的?”

萧愣了愣:“应有许多。”

姜滢歪了歪头:“比如呢?”

萧:“....”

比如...

许久后,萧:“一时想不出来。”

姜滢:“....”

她盯着萧的眼里仿若冒着星星,世间怎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萧被她瞧的挪开视线:“我画像尚可,不如你说,我试试能不能画出来。”

姜滢眼睛一亮:“好啊。”

这个办法她不是没想过,但她不敢声张,也没与父亲说,万一真是她瞧错了,岂不白欢喜一场。

她当时虽然觉得那就是兄长,但事后她也不敢肯定,毕竟她并不擅长此道,看错了相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若是兄长活着,怎会不回家呢?

当年兄长的尸身她亲眼见过,就算她年纪小认错了,可祖母父亲总不能认错,所以慢慢地,她便愈发认为是自己看错了相。

如今同萧提来,一是想借此引出齐家的案子,二是也还抱有一丝希望。

万一呢,万一兄长真的活着,万一她真的没看错。

萧唤阿礼备了笔墨,二人起身朝书案走去。

小半刻后

“不对,眼睛没这么大。”姜滢蹙眉道。

萧:“...你方才说是大眼睛。”

姜滢眨眨眼:“...没这么大。”

又过了一会儿:“鼻子也不像,要再高些。”

萧语气平静:“你才说鼻梁不是很高。”

姜滢委屈道:“但也没这么矮。”

“啊,没这么胖。”

“唔,脸太瘦了。”

“眉毛也不是这样...”

萧终于放下了笔,静静的看着抱着手炉一脸无辜的姜滢。

姜滢慢慢低下头。

这也不能怪她嘛。

确实眼睛没有那么大,眉毛也没那么长...

“此事慢慢来。”文武双全的明郡王叹了口气:“今天先画脸的轮廓。”

姜滢抿着唇嗯了声。

外间的阿礼与青袅面面相觑。

这是画什么?

不知道啊。

小两口的情趣?

可能是吧。

作者有话说:

前一刻的明郡王:”我画像尚可”

后一刻的明郡王:“我好像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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