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临这才回神,沉默着拉开了她的衣裳带子,一层层剥开,女人赛雪肌肤瞬间闯进眼底,烫得他匆匆别开眼。
他刚生的火焰熊熊燃烧,火苗刺啦跳跃,女人姣好柔美的小脸都被映得通红,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被吹得战栗了一下,也没说话。
杨怀临赶紧遮住她胸脯,只露出半边圆润却血肉模糊的肩头。
触感柔软,指尖无意间抚到那高耸的山峰时,他耳尖都红了。
沈妙之迷迷糊糊地笑。
大佬耳朵都红了哈哈。
等给那肩清洗完毕又上了药,杨怀临出了一身汗,他觉得自己就是费点气力一个人把那头野猪猎杀了,也没现在流的汗多。
好不容易给她左肩包扎好,杨怀临伸手拍拍她:“包好了。”
对方却抖了一下,缩进他怀里,伸手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嘴唇乌青道:“冷……”
感受到那处被她压住,杨怀临尴尬又僵硬,声音颇有些气急败坏:“沈妙之!”
对方没有反应,并把他当成了个大火炉贴他贴得更紧。
杨怀临这才惊觉她竟然不知何时发起了热,已经昏睡过去!
山里已经彻底黑下来,现在下山不现实,可山里又冷,不好好给沈妙之护着,只怕她就要一命呜呼了。
杨怀临脸色一下沉到了极点,看着无意识叫冷的沈妙之,咬牙解开自己的衣裳,将她整个按进自己怀里,又用衣裳给二人遮住。
可沈妙之一直乱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几乎大半个晚上杨怀临都没睡好,好在天快亮时沈妙之的热也终于褪下去了,杨怀临也终于得以眯上一会。
天光渐转,明媚阳光从山洞外照进来。
沈妙之迷迷糊糊地清醒,没睁眼懒洋洋地在身边摸了摸。
硬硬地,又有点软,咦怎么还有一个小点点?也不是手机呀。
“沈妙之。”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隐忍克制又含怒的声音。
沈妙之突一下就张开眼,正看见她的手放在杨怀临胸前捏啊捏,而她整个人都歪在他怀里!
一时间呼吸都灼热起来,她蹭一下就跳起来!不想却“嘶”地一声牵动伤口。
杨怀临赶紧伸手扶住她,等她站稳,才回头把自己衣裳给穿好。
一张脸面无表情,耳朵却红了,活像被人轻薄的小奶狗。
嘶,把大佬比作小奶狗,沈妙之赶紧收住。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尴尬,过了会杨怀临才道:“走吧,我先送你下山。”
沈妙之立即看了眼旁边昨天已经拖进山洞的野猪:“那这个呢?”
杨怀临显然早就考虑好了:“这种大件猎物不好私藏,先放此处,我送你回去了再来找个地方收拾干净藏好,隔断时间来取一份。”
可这烈日炎炎,食物过一两日就会坏,杨怀临能怎么处理?
任这野猪待在这,恐怕没两日就臭了,再倒霉点,说不定给深山其他凶手做了嫁衣裳。
沈妙之当即拧眉,想了想道:
“这样,我们一时吃不完肯定会坏,还要躲躲藏藏地麻烦,不如你在这把这野猪处理了,咱们自留一部分,我则先下山去找村长说这事,剩下的叫村长来分给村里村民,一来得到大家谢意,免得咱家成为众矢之的,二来我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吃肉。”
这个主意倒很好,杨怀临略为思忖,犹豫地看着她:“你......”
沈妙之知道他想说什么。
想到自己早上尴尬的行为,她脸又禁不住红了刹那,然后轻拍自己胸膛两下:“放心,我可以。”
杨怀临半信半疑地应下:“行,那你路上注意。”
沈妙之应下便下了山,往村长的住处走去。
可路过杨家院墙时,却听见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和孩子愤怒的声音。
“你凭什么打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
是杨晖的声音。
“还不说实话!”
“她人都跑了你也看见了,若是给我们几个无辜的孩子打出人命,不是反而叫沈妙之得意吗?”冷静里压着隐怒,是杨瑾的声音。
沈妙之心中惊疑,走过去定睛一看,院内正有一队官员围着三个孩子。
杨晖被其中一个提着悬空,昨天刚洗干净的身上现在又是满身脏污,衣裳上的破洞更多,膝盖上血肉模糊,脸上青紫一片唇边甚至泛出血迹!
沈妙之目光瞬间如寒冬腊月,找村长的事都管不上了,一个箭步上前拉过杨瑾杨安安二人,又以巧劲按下杨晖的手,阻隔了那官兵继续打他。
“敢问这三个孩子犯什么错了,值得几位官爷对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瘦弱的身影挡在身前,却带着极强的气势紧紧护住他们。
身后的杨晖却赤红着双目恨恨盯着沈妙之。
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们根本不用遭此一劫!
若非被杨瑾拉着,他早就跳出去痛骂沈妙之了。
“就是她!”
官兵身后就突然猛冲出来个人,指着沈妙之脸上的肉都气得直抖。
“就是这个贱女人!断了我儿子孙根就跑,让我沈家无后啊!”
说着,沈氏拍着大腿凄惨地哭起来:“大人你们可千万要替我做主啊!”
原是她前头惹得祸事。
沈妙之俏脸一凛,立即道:“官爷,此事我……”
“沈妙之,你恶意伤人断了人家子孙后代,按我朝律例,这是要浸猪笼的,来人,还不快把犯人抓起来。”
竟是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要定她的罪!
“就是,还不快赶紧抓起来,官爷,今天除了浸猪笼,定要将这毒妇狠狠扒一层皮下来,才能解我沈家失后的心头之恨啊!”
那官兵立即点头:“沈大娘放心,这种毒妇,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一看就是沈家拿钱贿赂了这几个官兵,否则怎会如此?
沈妙之脸色一冷,低头迅速对杨瑾道:“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速去找村长过来,否则你也看到了,沈家这家人可是不讲道理的,把我抓走了,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
杨晖一听这话险些炸了,话还没脱口,就被杨瑾按住。
他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杨瑾也明白她说的是对的,目光中情绪闪烁,最后冷哼一声:“我就帮你这一次。”
说完,直接趁乱飞快地溜走了。
那官兵还想再来抓沈妙之,沈妙之直接避开道:“官府做事都讲究证据,你说我断了沈大虎的子孙根,可有证据?还是空口说白话,欺骗各位官爷?”
沈氏气得半死:“你这贱人,昨日就你一人接触过我儿,除了你,还能是谁?”
沈妙之立即道:“子孙根乃在男人私密之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见得到?又为何会砍?”
可惜这次沈氏不上当,直接转头看向官兵:“小贱人巧舌如簧,官爷,求你们快把这杂种带去浸猪笼吧!”
那几个官兵立马围过来,抓着绳子就要往沈妙之身上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