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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与英国的生意虽然做成了,但是并不代表霍瑾瑜打算支持英国,她可不想英国战胜葡萄牙人、西班牙人拿到大西洋的海上霸权,这个时候就要靠景行的海外操作,若是顺利,可以让三国互相牵制,相互消磨。

景行接到国内的命令后,也没有被难住,他们是景朝人,又不是欧洲人,陛下让他们一边做生意、一边维持好三国之间的“关系”,他们自然赞成。

霍瑾瑜听说,英国国王看到焕然一新的战船后,十分高兴,在皇宫中举行了晚会感谢了促成这笔生意的教皇,为此还赠与了教皇一千英镑作为感谢。

霍瑾瑜:……

默默为英国国王同情了一秒。

……

经过这些年,对于京城的人有什么变化,就是京城的交通工具越发多。轿子、马车、有轨双层马车……尤其马车,现在马车基本上都安装了弹簧减震结构,有轨双层马车有的还是钢材结构。

至于麒麟院前几年折腾出的自行车、三轮车……因为价格贵、造价高,并不好推广,而且骑行的时候姿态也不雅致,不如骑马帅气,学起来也麻烦,所以目前很少,不过让霍瑾瑜惊讶的是,太学的学子居然将其改变了成了人力车,这个倒是受欢迎,若不是价格贵,说不定推广会更快。

不过霍瑾瑜最心心念念的就是蒸汽火车,可是目前以麒麟院的实力,她还要再等一些时间。

目前来说,霍瑾瑜也就折腾几条有轨马车,至于铁路,即使搞,霍瑾瑜也不打算让朝廷独立承担,实在是花费太高,尤其火车才面世的时候,更是天价,到时候可定要让地方、民间一起参与,才能降低成本,否则即使她是皇帝,也不能如此奢侈。

现在还是那句话,让手下的人先用有轨马车做实验,好好研究透铁路系统,所以最近京城修的轨道,都是与之前的铁轨交叉的,让负责的人好好研究交通规则,怎么实现变轨运行,毕竟铁路要物尽其用,只要不撞车就行。

昌宁二十二年,春。

一直在京城养病的宁王得到消息,他的世子病亡,目前王府为世子之位争的不可开交,偏偏世子病亡的消息,还是他从朝廷这里知道的,宁王府的人压根没人通知他。

宁王气的快要吐血,这群人是当他死了吗?

不过宁王现在不是气这个的时候,陕西从去年开春到现在,几乎没有下过雨,正值大旱。

加上一些懒政、不当人的地方官从中激化,就发生了不少小规模的叛乱起伏,宁王府世子出事,让一些人找到了可乘之机,一伙乱民之际闯进了王府,将宁王府的大小家眷全部都劫持了。

宁王听到消息后,当即眼前一黑。

老天爷是惩罚他过往行事太过混账吗?他都这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种打击。

霍瑾瑜为了安抚其他受灾的百姓,一直都是以安抚为上,多多赈灾运粮,防止引起更大的民怨。

至于宁王府的人,目前当地官员正在努力救援。

经过霍瑾瑜调查,参与的造反者背后有前朝残党以及对她不满的地方士绅支持。

霍瑾瑜叹气。

这些人真是贼心不死,大灾之年不想着救灾,反而想着改朝换代。

现在可是昌宁二十二年,不是腐败堕落的前朝,百姓的生活虽然不说小康,但是也能保证饿不死。

对于这些乌合之众,霍瑾瑜连派兵都不用,地方就能将这些解决,只是现在他们手中还握着宁王府的人质,就算不看在宁王的面子上,也要给其他观望的藩王一个交代。

若是出了事,事后会不会有人说是她自导自演,故意“残害”宁王府的家眷。

为此,霍瑾瑜命令地方守军将务必将宁王的家眷给救出来。

快到五月的时候,陕西那边来报,宁王府的家眷大多救出来了,就是宁王的小孙女与叛军首领一起饮鸩酒身亡了。

霍瑾瑜疑惑:……

什么叫“一起身亡”?

负责这事的官员看出霍瑾瑜的疑惑,有些尴尬道:“陛下,您没听错,据臣调查,宁王的孙女卢倩儿与叛军首领王意私定终身,宁王世子不同意,卢倩儿心生不满,在王意的撺掇下,给世子下了毒,造成世子不治身亡,而后王意带人闯入宁王府,卢倩儿看出他的真面目,在我等到达之前,哄骗王意喝了毒酒,双双毒发身亡,上述所言乃是卢倩儿的自陈。”

霍瑾瑜眉梢微挑,“居然中间还有这事?宁王可知?”

没想到这次的叛乱居然还有恋爱脑掺杂其中。

官员垂首道:“微臣还没有告诉宁王!”

霍瑾瑜:“宁王府的人可曾安置好?”

官员:“都已经遵照陛下的吩咐,好好安置。只不过宁王妃这次受到惊吓,神识似乎有些不清楚。”

霍瑾瑜微微叹气,“委婉一些,宁王毕竟年纪也大了。”

宁王今年都五十多了,这种伦理大戏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

……

宁王确实有些撑不住,怪不得王府的人不敢告诉他,原来是如此。

不过他在悲痛过后,很快就有了其他想法,想要回封地,他已经在京城被困十多年,再待下去,怕是要死在异乡。

次日,霍瑾瑜接到消息,说宁王悲痛欲绝,卧床不起,似乎神志不清,时不时呢喃着回家。

霍瑾瑜偏头想了想,“先养好病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传出去,天下人还以为是朕将他逼疯的。对了,派人问问他,宁王世子没了,新世子他有没有想法?若是继续糊涂下去的话,朕就做主了!”

官员躬身告退。

韩植闻言,说道:“陛下怀疑宁王是装的?”

霍瑾瑜睨了他一眼,“难道还怀疑他不是装的?”

被她拘在京城的几个藩王,有一个算一个,都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不怎么负责,单单为了一个世子一朝病成这样子,霍瑾瑜不相信。

“嘿嘿……奴才也是随口一问!”韩植轻轻拍了拍脸颊,讪讪一笑。

霍瑾瑜不理他,拿起宁王的折子看了看。

不知道宁王的这个折子是谁给他捉刀,写的情真意切,让人见之流泪。

宁王这些年也安分,越来也讲究养生,让他回去也没问题。

若是他是仿效勾践“卧薪尝胆”,回去后想要反击,那其余的藩王就不能怪她,老实在京城“享福养病”。

没办法!谁让宁王吃了绝户!

……

宁王接到宫里的谕令后,一时分辨不出陛下的意思。

对于世子,说实话,他没多少想法,他在京城,世子的册封压根由不得他做主,为此他和善道:“烦请公公告诉陛下,微臣相信陛下的眼光,她决定就行!”

内侍闻言,微微点头,“还请王爷养好身体!”

宁王前脚将人送走,后脚就被赵王、江王、厉王他们笑了一波,说他是痴心妄想。

宁王:……

年中的时候,霍瑾瑜宣召宁王剩余几个儿子进京看望宁王,顺便让宁王确定新世子人选。

接到消息的宁王儿子们面面相觑,犹犹豫豫地往京城赶路。

宁王见霍瑾瑜不允许他回封地,愁眉思索后,咬了咬牙,又给霍瑾瑜上了一道折子。

――他要选个闺女立女世子!

霍瑾瑜看到折子内容后,差点被口水呛到,反复看了两遍,扭头询问一旁伺候的韩植、檀菱,“韩植,檀菱,你们觉得宁王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两人一头雾水!

韩植:“陛下,这话是何意?”

明明前些时间才说了他。

霍瑾瑜屈指敲了敲折子,“宁王上折子说要立女世子!”

“啊?”韩植、檀菱对视懵然。

脑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宁王急疯了吧!

韩植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陛下,依奴才看,宁王他是要讨好您。”

“讨好朕啊!”霍瑾瑜托腮想了想,“可是他家闺女都嫁人了,立什么女世子,纯粹是胡闹!”

难道为了立女子,还要他们和离归家,这样做的话,恐怕天下人以为她魔怔了。

檀菱皱了皱眉,“陛下,您忘了,宁王还有一个庶女在太学教书,因为一直没回封地,所以她的亲事就搁置下来。”

她怀疑,这位庶女被耽搁下来,是因为宁王府那边忘了这人。

此人现在似乎年纪很大了,想来嫁人的意愿也不高。

“太学?庶女?”霍瑾瑜挑了挑眉,觉得有意思了,“檀菱,你去问问宁王,他想立哪个闺女为世子?”

……

檀菱按照霍瑾瑜的吩咐,询问了宁王这些。

宁王当即脸色一板,负手道:“哪个能担得起宁王府的门面,自然就选谁。”

檀菱勾唇笑问:“敢问殿下,出嫁女是否也行!”

宁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本王应该有几个没嫁的女儿。”

他写完折子后,想了想府中的子女,除了孙子孙女,按照年纪,应该都成亲了。

想到此,他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

这也算是错有错着!反正他来京城时,确实还有几个子女没有成亲。

檀菱:“既然这样,奴婢知道殿下的意思了,女世子的人选就只有了卢佳姑娘了。”

宁王闻言,神色一怔,“卢佳是谁?”

檀菱贴心介绍:“卢佳是您的庶女,在府中排序第九,今年二十六岁了!”

宁王顿时心中一咯噔,“她为何还未嫁出去?”

檀菱摇头,“奴婢也不了解,殿下见了她询问即可!”

宁王:……

……

紫禁城,乾清宫。

殿内清冽的龙涎香随着冷风徐徐上扬。

一名青衣女子恭敬地跪在地毯上,垂眸敛目,只能从侧面辨认出对方模糊的眉眼。

“卢佳,你可知朕为何宣你进宫!”霍瑾瑜居淡淡俯视道。

“臣女不知!”卢佳低声回应,眸光静静地看着地毯的纹络,目光片刻不敢游移。

“宁王府的世子没了,宁王上折子说要立女世子,你可知其中含义?”霍瑾瑜又翻开了宁王的折子。

等这个折子给满朝大臣看了后,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陛下!”这下卢佳维持不住冷静了,下意识抬头望向霍瑾瑜,在目光触到她明黄的衣袍时,仿佛阳光被刺到,慌忙低下了头。

霍瑾瑜:“你在太学学了那么久,又当了夫子,应该知道怎么抓到机会吧!你若是不敢,现下可与朕说!只不过,接下了这个位置,你要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毕竟宁王的子子孙孙一大堆,最后立了一个女世子,肯定会引起宁王府的人不满,尤其对方身份还是庶女。

“……”卢佳脑子此时堵着一团乱麻,只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连呼吸都慢了下来,眼睛发胀,带着几分迷茫。

失神地环顾了殿内,目光在触及霍瑾瑜时,脑海中的轰鸣沉寂,迷雾一下子被破开。

有陛下在,她怕什么!

不管她是男子还是女子,机会就在她面前,若是把握不住,她要后悔一辈子。

“臣女多谢陛下恩赐!”卢佳恭敬叩拜,目光坚毅地看着她,“臣女一定不负陛下的期望!”

霍瑾瑜欣慰颔首。

……

不过在事情定下来之前,霍瑾瑜先为卢佳造势。

私底下命人在民间传了一些卢佳孝顺、聪慧的事情。

没过几天,京城不少百姓都知道宁王在被宁王府抛弃在京城时,是他的庶女经常带着学生前去看他,才让他病情恢复的那般好,也让宁王乐不思蜀,一直待在京城。

听到传言的宁王:……

他这下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朝野一些人疑惑此事的时机时,朝中又传出宁王向陛下上折子要立女世子的消息。

众人回想前段时间的消息,对于人选也不做其他猜测。

不过……

朝野官员:宁王是疯了吗!

正往京城赶路的宁王儿子们:父王真疯了!

消息一出,这下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宁王与卢佳身上,据说之前磨磨蹭蹭的宁王儿子们也日夜兼程往京城赶,担心宁王“糊涂”了。

朝堂因为这事,又开始吵起来,霍瑾瑜则是悠哉看戏。

……

六月,高丽发来消息,民间又发生了叛乱,高丽已经发生了三年旱灾,可以说是寸草不生,百姓生活艰难,只能拿起武器反抗。

不过这次的口号有些意思,不是平时所谓的“推翻旧王,另立明主。”,而是想要让景朝接管高丽,他们不要当藩属国,他们要成为大景人!

这个消息传来,暂时将宁王要立女世子的消息给压住了。

尤其民间百姓一下子乐了,茶余饭后谈的都是这些。

霍瑾瑜也带着霍月浅、霍云深两姐弟出宫凑热闹。

霍瑾瑜这次穿了一身比较次的青绸子,姐弟俩也是差不多打扮,谢少虞则是穿着一身灰棉布,还戴了胡子,身上搭着灰布袋,看着像是他们的账房,周围的护卫则是布衣打扮。

乍一看像是外地进京来行商的。

霍瑾瑜在一处天桥旁找到一个热闹茶楼,对于外面茶摊,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她还带着两个半大孩子,若是有人趁混乱拐人,她哭都没地方哭。

在茶楼中,她主动扯话题,“哎呀,你们听说没有,咱们景朝要多一块国土了!”

霍云深配合道:“我知道,是高丽!”

大厅中聊天喝茶的百姓一听,也渐渐参与进来。

……

“什么嘛!一个破烂地也敢凑过来,不想要!”

“可不能这样说,有人在的地方说明就有可取之处!还是可以的。”

“我觉得可以,身为景朝人,当然希望国土越大越好。”

“你知道什么叫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吗?我听说高丽都旱了三年,穷的都吃人了,而且本身就一穷二白,要那个地方,还不如琉球岛。”

“朝廷连琉球岛都不喜欢,会稀罕高丽吗?他们国内闹是他们的事情,咱们肯定不稀罕!”

“也不用这么嫌弃,到时候地方咱们拿了,派一个藩王去镇守不就性了。”

“说的轻松,我家三嫂的舅舅是东海水师的千户,他说了,若是朝廷愿意,水师替陛下拿下整个东亚没问题,不让动,不就是因为不实惠。”

“那陛下为什么要新疆,我可是听去新疆做生意的友人说了,荒凉的很,好多沙子!”

“这傻子,陛下要拿下新疆,当然是为了边陲安全,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善待那些西域王公,让他们成为自己人,总好过变成咱们的敌人好!”

“这老哥说的有理。”

“对啊,为什么那个高丽上赶着要加入景朝,还不是因为有好处!”

“反正我是不同意,去年我还见到过高丽使臣,啧啧,言行粗鄙,尖嘴猴腮,一点不像一国使臣。”

“我看人家长得挺好的,你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我不是看他们不顺眼,我是看那块地方不顺眼,我可不想被朝廷移民到高丽,宁愿去新疆、安南,也不去高丽。”

“哈哈哈!”

……

霍月浅、霍云深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也加入讨论。

谢少虞、霍瑾瑜在一旁淡定看着。

等差不多的时候,霍瑾瑜付了钱,一行人离开茶楼,上了马车。

到了马车,霍瑾瑜含笑看着两人,“你们听了那么多?高丽这事如何解决?”

霍云深叹气;“可惜高丽太穷了。要不得!”

许多百姓看得出来问题,他自然也知道。

霍瑾瑜拿起折扇给了他脑袋一下,“朕是问你解决方法!”

霍云深呼痛挠头,想了想,“儿臣觉得,高丽王室传承一百余年,也算是在民间有名望的正统,不如朝廷降旨勉励一番,让高丽民众看到咱们的立场就行。”

高丽也盛行儒家文化,也考科举,对于许多高丽士绅和贵族而言,正统的意义不言而喻。

霍瑾瑜看向霍月浅,“月月,你呢!”

霍月浅眉心微蹙,“儿臣以为,降旨还不够,高丽虽穷远,也是与我朝接壤的藩属国,还是要掌控在我们手中,不如派两三名善谋者前去高丽,徐徐谋划,等到朝廷有了余力,高丽虽然肉太瘦,收拾一下,还是能激起人的食欲!”

霍云深噘了噘嘴,“食欲好不代表消化好,你确定要吃下高丽?”

高丽的百姓生活一向比较困苦,如果朝廷接管了高丽,却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肯定会打击朝廷的声望,而且还会引起周围藩属国的警惕。

相反如果有了好榜样,就会引起其他藩属国归心朝廷。

若是再造成反叛,到时候可能会形成连锁反应,加大统治难度。

霍月浅当即冷瞥道:“我刚才说了徐徐图之!”

霍瑾瑜惊叹地看着两人,又望向谢少虞,好奇道:“这些是他们自己想的?”

谢少虞眸光也带着讶然,“是他们想的!”

霍瑾瑜闻言,欣慰地摸了摸两人的脑袋,“你们说的都不错,看来咱们见解都一样。”

她现在不可能放着自家百姓不管,先发展海外的。

现在他们景朝就是这颗星球上最强盛的国家,只要他们存在,就是亚洲的顶天柱,只要他们不欺负他们,那些国家已经是感恩戴德,不需要做太多。

有时候做的太多,反而有了怨气。

霍瑾瑜又揪了揪两人的脸颊,虽然触感柔软,但是不再似小时候那般软嫩,顿时面露失落,“都长大了!不如小时候可爱了,小时候你们可是什么都要一样,连放屁都要崩一样的!”

“娘!”霍云深顿时脸色坨红,他今年都十一了。

“娘,我们长大了。”所以给点面子!

霍月浅冷面如玉,语气看似淡定,耳尖早已经泛红。

谢少虞侧身忍笑。

霍瑾瑜:“再大也是朕的崽!”

霍月浅:……

霍云深:……

……

夜深人静,乾清宫中仍然灯火通明。

谢少虞端着补神汤进来,见霍瑾瑜还在批折子,心疼道:“陛下,今日很晚了,休息吧!”

霍瑾瑜闻言,看了看窗户方向,自然是一片漆黑,看不清时间。

檀菱轻声道:“陛下,亥时正了。”

霍瑾瑜起身扭了两下,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也没有多晚啊!”

她上辈子上班后,几乎每天都是过了午夜十二点,现在才十点,小意思。

其他人一头黑线。

“陛下说的有道理!”谢少虞将养神茶递给她,柔声哄道。

霍瑾瑜一口气喝完,想起白日带姐弟俩出去的情景,说道:“谢少虞,朕与你商量一件事,等他们再大些,朕打算让他们送往边陲历练一番。”

身为皇子、皇女在锦衣玉食的繁华之地呆久了,容易失去血气,尤其霍月浅、霍云深是她的唯二的孩子,朝野对他们都呵护异常。

谢少虞顿时愣怔,“多大?”

霍瑾瑜眉心凝结,“朕打算十五岁,到时候这两人也长大了,就算毅王他们动手,也舍得下手。”

“那陛下打算让他们历练多久?”谢少虞拉着她坐下。

“只是三年!”她说完,眼眸半眯,用指尖戳着谢少虞袍子上的竹叶,“你就不反对!”

谢少虞闻言,大手握住她的手,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陛下是月月、云云的亲娘,自然不会害他们,臣不担心!”

霍瑾瑜见状,抬眸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总是这般,朕原先还以为要与你吵一架呢!”

谢少虞面色诧异,“陛下为何看臣?”

霍瑾瑜唇角带了一点弧度,食指勾起他的菱角分明的下颚,动作带着几分散漫轻佻,“当然因为你是慈父!慈母多败儿,慈父出逆子!”

谢少虞失笑,“所以月月、云云他们是‘败儿’还是‘逆子’?”

“嗯……逆子吧,‘败儿’朕养不起!”霍瑾瑜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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