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仿佛置身在一个潮湿的、阴暗的盒子里,眼前阵阵发昏。
江希境的**具像一条毒虫,下体被咬开了,只有钻入腹部、刺进骨髓的疼意。
陆声在剧痛中颤抖,身体不自禁地向上攀,以求躲过这受刑似的痛苦,却被坏心眼的男人摁着腰窝往下压。下体撕裂的痛觉逼得陆声双眼翻白,像被人用刀子捅进身体里,等到那肉柱碾到一个不能再深的位置时,陆声压抑着哭喘,朝江希境摇头道:“疼死了,流血了......肯定流血了......”
在摩擦时他可能会因为身体构造感到可耻的舒服和愉悦,小**也挺得高高的,可真正插入的时候,陆声的**一下就萎了,疼的。
为了性器更润滑的嵌合,穴心分泌出道道**,不停地滋润着两人交合的部分,江希境感觉他的穴内热火朝天,像一个紧密的水洞,闻言说道:“怎么会流血呢......只是流水了部长。”
江希境伸出手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探,再把手指提到两人眼前,五指上殷红的血渍让双方都微微一愣。
江希境傻了,没想到真把陆声捅流血了。
陆声则是嘴巴一瘪,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看见鲜血的那一刻,他受了欺负、受了委屈、受了凌辱的所有情绪汇集到一块,冲破胸腔,从气管横冲直撞进舌根,变成了惊天动地的泣哭。
“你他妈混蛋!混账东西!**!”
陆声情绪爆发,江希境手足无措,拔出去也不是,插进去也不是,只能压着陆声在墙上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江希境又去亲他的眼泪,一反常态地顺坡下:“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账,你打我骂我都行。”
陆声怒吼:“打死你个畜生!”
“行行行,打死我,打死我算了。”
陆声在肚里搜刮一些骂人的词汇,正打算对江希境重拳出击,厕所外却传来脚步声,听着像是有人正准备往男厕所走,陆声蓦地闭住嘴巴,犹如熄灭了的炮仗,跟江希境在狭窄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
门外的男生跟伙伴说:
“你等一下哈,我上个厕所。”
“咦,这厕所里怎么有件裤子啊?”
他的同伴很是疑惑:“真的假的?”
“真的,你过来看。”
“欸?谁丢在这里的裤子。”
陆声:“......”
不足两平方米的隔间内,陆声剜了江希境一眼,哭得通红的眼眶里满是斥责和咒骂。
两个人还维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交合的性器狠狠地嵌在一起,因为骑乘的姿势,江希境的下身向一柄往上破的热钳,陆声疼得麻木,因为外人的原因,抽泣的声音被憋住了,堵在气管里,涨得他的脸都泛着羞耻尴尬的粉。
江希境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陆声的表情,心思如热浪澎湃,下身也被热穴夹拢,安静下来的陆声凶是凶,总归比方才乖巧多了。陆声不搂他,撑起身体全靠腰,江希境猜测自己要是不抱着,陆声估计会泄力往下摔。
塞满的穴口全是**和汗,即便是轻微挪动,也能发出隐晦的水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僵在了原地,像一瞬凝固的双人蜡像,以非常不雅观的姿势藏在男厕所里。
‘变态’。
江希境发现陆声恶狠狠地盯着他,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二字。
江希境将他两瓣说不出好话的嘴唇细细含在嘴里,用眼睛跟陆声交流。
陆声摩擦着嘴唇想偏头避开,又被江希境追上,硬是要亲个彻底。
变态就变态吧,让你看看变态是什么样子。
不知接吻了多久,门外窸窸窣窣和放水的声音渐渐停止,重叠的脚步声相继远去,江希境意犹未尽地放开陆声的唇,下身顽劣地往上撞了撞。
“呃唔——啊!”
陆声吃痛地呼出声,大腿像被鞭子抽了一道,臀肉连着腿心都抖了起来。
“你这混——!”
骂声还没出口,江希境旧技重施,又俯下身来亲亲他,堵着陆声把脏话都咽回嘴里,下身又如同公狗晃腰似地操弄了几下小逼,这几下不知牵动了哪几处伤口,把陆声顶的龇牙咧嘴的,没想到江希境人面兽心,浴血奋战也要操他,陆声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嗓子愈发干涸,声音也发哑。
“啊......疼......啊......”
陆声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哼声听着很痛苦。
昏黑的小隔间里,陆声恍若放逐至荒岛的囚犯,被浪一下又一下地击打上岸,炽热的冰冷,粘腻的疼痛,起先陆声还能僵直小腿,踩在一旁的墙壁上把身体往上撑,往后真的丧尽了气力,只能仍由江希境箍着他的身体,身体被撞得向上弹又下落。
“疼......疼......”
江希境在他耳边轻声说:“部长,绞得好紧,你放松一点,别咬我咬得这么狠。”
“......去死。”
不同于陆声地狱般的体验,江希境雏男开荤简直到了天堂,香软嫩逼含得他欲仙欲死,更何况陆声还跟破处一样被他操出了血,不知取悦了江希境哪根神经,他边操边含笑着说话,胸腔微微震动。
“我现在相信......他们骂我混蛋,说我顽皮,都是真的。”
“怎么办?不想当好人了,当好人只能被欺负,对不对?”
“你疯了,没有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陆声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他,心中恨恨,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个疯子,你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会后悔的。”
江希境撞进陆声眼底坚若磐石的仇恨,错愕了一秒,转而低下眸子道:“部长你说这种话,我真伤心。”
“不过,你亲亲我,我就不伤心了。”
江希境还是任心而为,索取不属于他的吻,在陆声被磨蹭肿的嘴皮上蜻蜓点水:“真好,我不伤心了。”
陆声很怪异地看着他,骂声虚弱:“......神经病。”
江希境继续身下的动作,强壮的手臂像两道牢不可破的枷锁,将额头倚在陆声肩膀上:“部长,你好软啊......好香啊......为什么要退钱给我呢?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就这样缠在一起不好吗?我给你钱,我可以给你钱啊......”
“你就跟我玩一玩,等我腻了再分开不好吗?我会对你好的,部长?部长啊?”
问话那头却没再回音,陆声双眼紧闭,浑然无觉地垂着头,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趴趴地落在江希境怀中,江希境停了一秒,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立马焦急地将陆声的身体扶起,用手指探他的鼻息。
陆声的呼吸很微弱,像是累得昏了过去。
江希境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把**具从陆声的体内拔出来,堵住的水液和血丝也顺势从敞开的穴道中流出来,空气弥漫着**的骚气。
江希境怜惜地看了一眼陆声被磨得通红的母穴,像是奖赏般地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头,陆部长在这种时刻褪去了冰冷与刻薄,柔弱的模样更像青提拿铁小兔,江希境记忆中线上与线下的人物进形象行融合,在无声中化作了一体。
江希境痴痴地凝望着他,如鬼魅低语:“部长,你就这样乖乖地跟我走吧。”
..
傍晚,江希境住宅。
胡鹏从外回来,正巧看见江希境对着镜子往他那宝贝得不行的俊脸上贴药膏,左脸一张右脸一张,当即骇道:“卧槽你这脸怎么了?毁容了?”
江希境用棉签从药瓶里浸了一点碘伏往脸上抹,闻言朝胡鹏一转脸,露出被陆声挠的几道抓伤。
胡鹏嘶了一声:“怎么搞的给猫挠了?哪家的野猫啊,这么不长眼,要去打针吗?”
江希境轻轻地哼了一声:“应该是一只疯兔。”
“兔子?什么兔子还会挠脸啊?不会真的有疯兔病吧?你在哪遇到的?谁家的?这不让人赔钱啊?”
江希境不置可否,等胡鹏囔囔着要开车带他上医院时,才说:“是人挠的。”
胡鹏找车钥匙的动作一滞:“?”
五分钟后。
“你、你、你说你把谁带回来了?”
胡鹏面色犹如遭雷劈,惊疑不定地看着江希境,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
江希境莫名其妙地看他表演欲过盛的反应,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部长啊。”
“不是?你、你把你部长?等等,有点乱,让我理一下。”
胡鹏像是受到了今年最震惊最炸裂的打击,夸张地喘着气,等受激的大脑缓和平静了一些后,颤抖着问道:“你是基佬吗?”
江希境云淡风轻地否认:“我不是。”
胡鹏一脸‘我不相信’,指着江希境的房门大喊道:“那你把他睡了?你部长?男的那个?”
江希境略一蹙眉,不满地回答:“什么男的女的,我要睡也只会睡陆声。”
胡鹏额前汗飚三尺:“陆声?不就是你一直骂的那个傻卵吗?你不是恨他吗?哥们,你恨到这种程度?!”
恨到把人操了?!
江希境沉吟了一会,狡辩道:“也没那么恨吧......”
胡鹏一脸痛惜,满脸写着‘曾经是铁直男的兄弟如今告诉我睡了男人并且还把对方带回家里’的震惊,颤颤巍巍地猜测说:“你别是由恨生爱了吧,你玩这么变态,你怎么都不跟哥们提前打个招呼啊……就把人捡尸回来了?你这脸……你别是用强的吧?”
江希境声音有些低冷:“他确实不是自愿的。”
“……人家不是自愿的,你又不是基佬,那你上人家干嘛啊?”
“不知道。”江希境并不打算把他和陆声在‘日日夜夜’的恩怨全盘托出,出于某种私心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陆声和‘青提拿铁小兔’是同一个人,将所有狗血八点档的爱恨情仇总结后,咬牙道:“我就是觉得他欠操。”
胡鹏:“……”
他很想提醒江希境别玩脱了,又好奇他们两到底是怎么好上的,心中千万个疑惑和千万个担忧混杂在一起,最后化作一颗吃瓜的心,问道:“你那什么......部长,我能去看一眼不?”
江希境瞥了他一眼,看见胡鹏期待的目光,不情不愿地点头:“隔着门口看,别上手摸。”
“啧啧,还护食呢。”
胡鹏轻手轻脚地走至江希境的房门口,蹑手蹑脚地压下门把手,好奇地往屋内看。
陆声面容安详地躺在江希境的床上,他被清洗干净,盖着江希境的被子,净白玉肌,睫毛像眼睑上停着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胡鹏忽然用一种很恍然的神色站住了,不死心地又打量了几眼,喃喃道:“长得还挺好看的......”
陆声从傍晚开始高热,肌肤烫得能熨熟鸡蛋。
他的呼吸深一吸浅一吸的,浑身遍布冷汗,睡得很沉,却眉头紧皱,嘴里经常发出痛苦的呢喃。
江希境给他换了几次冰毛巾,又是擦汗又是添衣,守着陆部长跑上跑下,殷勤程度让胡鹏瞠目结舌,曾几何时见过江小少爷照顾人。陆声体温一直不降,江希境最后无法,问胡鹏在G市有没有靠谱的私人医生,大半夜请了医生上门,一系列检查又折腾到凌晨。
陆声的**肿得像两瓣馒头,好在胡鹏的人脉足够强硬,私家医生都是签署保密协议给权贵治病的,见到双性人只是讶然了一瞬,对胡鹏的家世心知肚明,便把那点‘有钱人真会玩’的诽腹藏进心底,认真地给陆声检查起身体来。
江希境不让胡鹏看陆声的身体,房间内只有私人医生和他二人。
医生将戴着手套的手指从陆声炙热的肿穴中取出,有些凝重地问道:“你在他下面塞了什么?”
江希境心头一跳,塞什么?塞自己的大**。
江小少爷脸色微红,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只是插入了而已。”
“没做?”
“做了。”
医生沉沉道:“**破裂过于严重的话,是要缝针的。”
听及此处,江希境呼吸一紧,“那他......”
见江希境紧张的神情不像假的,看来床上的男孩并非少爷的玩具,医生神色缓和了一点:“还没到做手术的程度,给他开几瓶外敷药,用于**消炎的,早晚各一次,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短时间内不要再行房。你射进去了吗?”
江希境低头喃喃:“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射呢。
陆声在他怀里昏倒,他就有点魂归身体的感觉,匆匆把陆声抱起来又穿好裤子,哪还顾得上没吃饱的**。
医生点点头:“最好不要射到他体内,一定要做好事前润滑和事后清理,私处太脆弱了,容易发炎生病。”
江希境眸色渐深,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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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锅烧油炖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