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这场高烧一热便是数个小时,江希境把床让给他,在自己房里打了个地铺。
凌晨五点,陆部长又窝在枕头上呜呜咽咽地哭,哭声好似初生的小兽哀叫,把江希境从睡梦中吵醒。
“部长?你醒了吗?”
江希境以为陆声醒了,爬起来发现陆声双眼紧闭,面颊上却有两道清晰泪痕,睫毛湿漉漉的,连枕头都哭湿了大片,他的神情很是哀戚,似乎陷入某种漩涡似的噩梦。
陆声的眼泪仿佛滴在他的心上,浸湿了,软下去了一点,江希境温柔地说:“部长,疼吗?还是做噩梦了?”
江希境掀开陆声的被子,陆声两条腿光溜溜地呈现在面前,初次挨操的小逼肿胀得不堪入目,连同红彤彤的阴蒂要冲开肥鲍唇出来‘叹气’,江希境遵循医嘱给他上了药,小逼仍像熟透的桃肉,一戳便能破皮,流出汁水。
陆声的嘴巴张张合合,鼻尖耸动,在微弱的抽吸中呢喃出了一个单音:“Ma......”
“妈妈......”
江希境一愣,没想到坚硬如刃的陆部长会做噩梦边哭边喊‘妈妈’,不知所措地眨了两下眼睛,心头霎时泛起一阵涟漪。
陆声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白皮面薄,透着皮下的血丝,像精致的瓷器脆弱又易碎:“呜呜......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江希境:“......”
江希境熟练地给他更换额间的冰袋,手掌心有了一点凉意,指腹摸了摸陆声的脸蛋,怎料陆声像是图凉似地,不自觉地用脸蹭着江希境的掌心,像新生的婴孩依恋母亲的乳味,面上的神情舒缓了不少。
江希境刚抽一会手,陆声软乎乎的脸就搭上去了,脸蛋挤压从眼缝中落下一滴泪,正巧淌在江希境的手指上。
江希境属实有些心猿意马了,看见陆声这么乖巧柔弱的模样,一股邪火又往腹下涌动。
“......做噩梦还对我耍流氓啊部长?你真的是......”
江希境脸色微红,看着自己胯下支起的帐篷,回想起在男厕所里的经历,身下的巨物竟又有狰狞之意,那段事故所视、所听、所感皆为上乘,差点没把江希境的天灵盖爽飞,一个回忆牵动起无数邪恶又**的思绪,对方下半身又剥得精光如佳肴呈现在眼前,江希境看得眼红,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江希境一个翻身扑上床,将陆声搂进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气息,陆声炙热的体温将沐浴液的香味发散得更加浓稠,那是跟他同一款沐浴液的味道,江希境平常只觉得清新,眼下竟然生出了几分旖旎。
“真别怪我禽兽......”
江希境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硬邦邦的大**啪地一下撞在陆声的腿缝间,陆声的皮肤竟然能被弹得微微泛红,可见是多么嫩白的体质。
江希境把陆声犹如翻面饼般翻了个身,从背后抱着纤细瘦弱的他。
蓄势待发的大**端端正正地戳着陆声的屁股蛋子,陆声两瓣圆润白皙的翘臀安静地搭在一起,江希境幽深的目光描摹着陆声臀部的形状,色心大起,心想陆声哪里都瘦,偏偏这臀生的有肉,低吟道:“是你勾引我的......”
他将**具夹在陆声的股缝间狎昵摩挲,**时不时戳刺到陆声的尾椎,陆声似有所感,双腿缩瑟了一下,连后腰都抖了两下,整个人往前无意识地躲,像是在逃避江希境的骚扰。
这种微弱的反应让江希境心脏跳动得愈发强烈,恶念如同汲了血的野草在心头疯长,而后他把熟睡的陆声抱在怀里,使坏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地往上撞,让陆声的臀尖成为他的‘飞机杯’,蹭了一会又觉得不够,便把陆声的臀部掰开,硬生生地将肉**夹进去,一只手拖着陆声的半边臀,施力挤压着自己的**。
“呼......嗯......”得到快感的江小少爷咕噜滚出几声低叹,“怎么什么地方都能玩啊,这算不算睡奸啊部长?别说我现在还蛮期待你醒来的,啧,你好烫啊......”
病重睡得昏沉的陆声,彻彻底底地沦为了江希境亵玩的娃娃。
陆声难受地一偏头:“呃......”
陆声在睡梦中要躲,却被江希境长腿一跨压得严严实实,江希境蹭出了汗,笑道:“别跑啊宝宝,我只蹭蹭不进去。”
他反向钳着陆声的脖颈,根本不管陆声此刻难受与否,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室内盈满暖黄色的光,是江希境日常开的小灯,照亮床上两道交叠摇曳的身影,重叠的影子晃晃悠悠,时不时迸出男人的喘息。
久而久之,陆声的屁股被磨得发红,又被腺液泡得发亮,恍若被鞭子锤炼过。江希境对陆声的奸淫长达一个小时,他初次睡人,又正值青春,浑身一抖,咬着陆声的后颈,数泡白精喷在陆声的臀缝间,顺着翘臀的弧度往下流淌,些许流进了隐秘的深处。
陆声裸露的尾骨被江希境掐着,腰窝像两道放把手的方向盘,江希境比划着手势,心满意足道:“不知道部长喜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下次实操一下。”
他看着陆声的屁股上沾满自己的精液,马上送去洗澡似乎有些可惜,便找来手机对准陆声的屁股咔嚓咔嚓地拍照,选角度、打光、调实况一系列操作甚至比拍摄自己的课程作业还要谨慎,郑重又煞有其事地拍了两张陆声的睡颜,将它们默默保存在私密相册里,加了一道锁。
再把陆声翻过来时,发现陆声的小骚逼竟然在吐水,江希境不知蹭到了他哪个敏感地带,是后腰?还是臀心?可惜它本是伤逼,出了水显得又狰又泞。
江希境勾起嘴唇:“真是骚逼,蹭屁股都能出水呢。”
他拦腰抱起陆声去浴室洗澡,几番清洁再回到床上,窗外已然曦光大亮,江希境直至这时疲惫才涌上心头,抱着陆声沉沉睡去。
..
被江希境这番折腾,陆声温度不减反增,持续烧到第二天下午。
江希境睡醒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心中尴尬,时不时点开隐藏相册欣赏,心中又有些喜。
“完了,我真变成畜生了。”
江希境将脸埋在手心间有些恍然地囔囔道。
他的头顶冒出两个缩小版的江希境,代表着良心和善意的小天使谴责他:“你看看你做得好事!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他还在生病呢!!禽兽!禽兽!”
另外一个黑漆漆的小恶魔却不以为意:“是他活该!谁让他钓鱼!直播钓着好几个男人,我们这种身价的好男人凭什么被他钓啊!是没给够钱吗?海王就应该受到惩罚!变成鱼食!被自己的鱼活活咬死!!”
小天使:“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小恶魔:“呵呵,谁当圣父谁傻逼。”
就在陆声快烧上一天一夜且江希境犹疑着要不要把私人医生再抓过来问诊的时候,顽强的陆部长总算从接连不断的噩梦中惊醒。
那时江希境和胡鹏正拆着一家高档法式餐厅的外卖,准备以此作为两位少爷的晚餐,怎想江希境的房门大开,穿着不合身的衣裤的陆声直直地站在房间门口。
他面上的表情是江希境认识陆声有史以来见过最寒的一次,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透出天寒地坼的冰意。
江希境与胡鹏双双一愣,没想到陆声会突然醒来,也没料到他会自己下床开门。
陆声身下本是没裤子的,江希境一件短袖就能遮住陆声整个屁股,也不知道陆声是从江希境的衣柜里翻出的哪条短裤,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般,宽松地兜着陆声的腿,露出一截细白小腿。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三人站在室内的三角,谁也没开口说第一句话。
陆声仿佛西伯利亚高原吹来的冬季风,胡鹏从他杀人的目光中无端觉得室内的温度降了三度,打了一个冷噤,好在江希境率先开口:“部长,你醒——”
“啪!!”
陆声光着双脚气势汹汹地踩在地面上,从江希境张开口的瞬间如干架般冲来,扬起手对准江希境的脸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这声耳光久久地回荡在客厅上空,震撼地荡漾在胡鹏的耳朵里。
江希境被陆声突然发难打得僵在原地,一旁的胡鹏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他、他没看错吧?
江希境被人打了?!
这个家庭背景能压死大部分普通人,从小便养尊处优,身份优渥到所有G市圈子的富二代都要巴结的太子爷,居然站着被人扇了?!
胡鹏惊心动魄地想,完蛋了,这下不止一个人生气了,待会这两人打起来的时候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
然而令胡鹏更胆颤的还在后头——
只见陆声一巴掌过后不收手,反手用手背又扇了江希境另外半张脸,随后他似乎并不解气,对着江希境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四个耳光。
“啪!啪!啪!啪!”
第五个被江希境钳住了手腕,陆声的动作停在半空。
江希境脸黑地看着他,眸光混沌不清,似乎酝酿着发怒的风暴,语气更是在失控边缘:“够了没有?”
“你知道什么动物会不用大脑、不经思考地发情吗?”陆声眼底寒芒迸溅,像两柄利刃直插江希境的面庞,嗓音干哑,气息虚弱态度却坚硬,怒火滔天。
“你他妈是公狗吗?!江希境!!”
胡鹏倒吸一口凉气。
江希境那张俊脸褪去了温和友善,骨象自带的攻击性便铺天盖地地轧下来,眼神慎人,重音警告道:“我建议你别惹我,你现在打不过我。”
“我打不过你?”陆声被他气笑了,随手拿起客厅的雕塑就往江希境的脸上砸去,“老子他妈打死你!”
胡鹏惊叫道:“卧槽!诶诶诶!小心啊!!”
千钧一发之际,江希境甩身躲过了陆声的袭击,那件造型奇特的陶塑砸在江希境脚边,发出哗啦的响声,瓷片碎裂,四处迸射。
“阿境!”
胡鹏紧张地喊道:“你没受伤吧?!”
陆声摔的是江希境从G市国际艺术展上淘来的一件摆件,仅此孤品,江小少爷喜欢了挺久。
“没事。”江希境一眼都不给地上的碎片,仿佛这东西不是他之前在摊位上经过重重竞拍又宝贵了许久的藏品。
江希境深深地看着陆声,左右两张脸都被陆声打得发红,说:“这屋子你还想砸什么尽管砸,砸完你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胡鹏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他这副模样显得陆声仿佛无理取闹,陆部长气急攻心要去掐江希境的脖子:“老子现在就在跟你好好说话!”
江希境抓住发了疯的兔子手腕,两个人又拧在一起,陆声疾病未愈被江希境压在沙发上,嘶声裂肺地喊道:“江希境!你去死!我要你的命!”
“好好说话你不听——”江希境怒不可遏,吼道:“你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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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不是很稳定呀,报好意思!这篇磨磨蹭蹭又是凌晨码完发出来。
经过一个月的求职,这里喜报我已经顺利拿到OFFER啦!虽然不是网易(沉淀再战大厂!),但也是符合职业规划的,这是我第一次工作,好好干!
最近偶尔也会陷入迷茫,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挣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好像挣一辈子的钱也买不起一套房,我到底是为什么活在世间呢?收到对方给出的薪资的时候就开始算每个月的开销,最后发现除去租房大头和伙食费,最后不过剩下一些钱,这些钱我要攒起来,攒起来又为了什么?我的家庭很特殊,父母不需要我的尽孝,我也不打算恋爱,更妄提孩子了,有点找不到人生方向,精神支柱的感觉。甚至因为接触现实社会太多,感到体内感应世界的器官开始变得麻木,有点破损,或者被蒙蔽的感觉。
想要纯净的快乐,纯净的悲伤,想要真切的感受,而不是这种所有触感都是隔着雾霾的感觉,闷闷的,朦朦的。
家人跟我说,二十到二十四岁的青年人,拥有轻生或者抑郁的情感是常事,因为他们处在迷茫期。
我说我应该是不会轻生的,因为我还有小说没写完呢。
唉,不知道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先把小说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