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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皂角

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了,林夕正在他的房间里给他的小媳妇儿表演怎么使用肥皂。

“你看,先把手沾湿,然后把这个东西抹在手上,然后使劲的搓。”

说着,林夕的双手之间冒出了白面的泡沫。然后把手在水盆中一洗。水盆中立刻飘起了一层灰白的物质。必须知道,那是他身手上的油脂。

王铁锤看着林夕白白嫩嫩的双手。她摸着林夕手出肚上那已经变薄的茧子说道:“这个好东西需要卖多少银子?”

林夕对王铁锤说:“这东西卖贵了没人买,卖便宜了咱们不挣钱,做点咱们自己用就得了。”

王铁锤疑惑的说:“为什么?”

“这个东西。最贵的就是油,现在油多贵呀。加上咱们制作的费用。不卖到油的价格四五倍,咱们根本就不挣钱。“”

“可是如果卖的那么贵吗?人们宁可使胰子和皂角了。那东西既便宜,清去污能力也不比它差多少。谁还买这个东西呀?如果只卖给高门大户的人家。销量又不多,又费事,还遭人惦记。还不如让这种东西不出现在世间就好了。”

“你看我会做这种东西,我师傅也肯定会做,我师傅的师傅和师兄弟也肯定会做。为什么你的市面上看不到这种东西的?就是因为我说的这种原因,做出来不划算。做点自己用没问题,如果卖的话。高不成,低不就。除非它的成本能降下来。那你首先就要解决油的问题。”

王铁锤听着到林夕这样说,吐了吐舌头,就再也不提了。

王铁锤最近在忙一件事情,她把四麻袋的皂角晒干,然后把种子剥出来,剪去种子上的小尖尖角。然后把那些剪去尖角的种子放到水里面。

种子和果皮在水里泡软,分离剥去外层的硬皮,把其中的果仁剥出来。再把其中的种子的白色种皮,用手轻轻的剥出。这个纯白色的种子皮称为皂角米。

王铁锤打算把她剥出来的皂角米让林父带回去。带给家中的长辈表示一下她的孝心。

拨皂角米是个精细活,最后扒下来。还要放在竹席上晾干。最后让水分完全蒸发,最后林夕把全部的皂角米称量了一下所剩部分不到二斤。

不过现在这些皂角米已经剥好了,林夕和王铁锤今天要干的事情。就是把那些在水缸里的泡的那些蔗渣。放到大锅里然后进行蒸煮。林夕现在那个大锅里倒了两桶水,然后把三口大缸揭开里面的蔗渣发出阵阵的酒味。

林夕表示满意。用木铲将那三口缸里的这渣全部平铺在大锅里的那个笼屉上面。

三口缸并不大,都挖出去后铺满,正好三口缸里的东西已经没了。林夕在灶下点上火。并把那个尖尖的盖儿放到笼屉上面,有些高林夕踩着一个凳子,还是将将的放上去。往里面倒水林夕就办不到。

林夕走到外院,把林虎生叫了进来。让林虎生往锅顶上倒水。林虎生轻而易举的举起了手里的水桶,倒了三桶水。

林夕烧了一会儿水,看见蒸汽呼呼的冒,铜管里却没有东西出来。林夕十分生气,走到他的屋子里,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到院里。用木盆打了一盆水,把纸包里的东西扔进了水里,不一会儿的时间,盆里的水便冻成了冰。

林虎生十分好奇的用手搓了搓木盆里的冰。林夕没好气的说道:“就是冰,不用搓了,把冰扣出来扔到顶上那个装水的地方去。”

林虎生把木盆翻过来,轻轻一扣,木盆利的冰变整块的落在地面上,然后用一只手拿着,轻轻的一甩,便落到了蒸笼顶上那个三角形的水盆里。

说来也奇怪,这块冰扔上去时间不长,从铜管里面流出略微发黄的液体。

林夕十分高兴。看着那铜管里的水从开始从滴滴答答后逐渐变成成了小水流,流入坛子中,立刻换了一个坛子。

林夕高兴的看着那略微泛黄的液体留在流到坛子里。空气中弥漫着美酒的香味。

林虎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林夕仿佛没看见一样,他从王铁锤的手里接过一个小碗,轻轻的接了一碗底,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嗯,就是这种味道,蔗渣酒的味道十分香甜。

林夕张嘴把碗中的液体吞到口中。突然间,林夕猛地一张嘴,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喷出来,院子中的酒香更浓郁了。

林夕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上一世自己是成年人,喝这种蔗渣酒毫无反应,但这一世自己只是个小孩,而且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突然间喝这种酒,跟普通人喝白酒的第一次反应一模一样,又苦又辣。

林夕都没有办法咽下去,只好全部喷了出来。林虎生在后面无声的笑着,仿佛早就预料到林夕的这种情况了。

林夕用眼角看见了林虎生的表情,林夕又哼了一声。但是林虎生毫不在意从林夕的手里接过了那个碗,然后在铜管前接了小半碗酒。放在他的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儿。然后林虎生用小口小口的抿着,不一会儿,那小碗酒就喝光了。

这时那铜管中流出的水流更急了,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六伯从外面走了进来,闻着弥漫着满院的酒香,看着院子中那个正在留着清亮酒水的铜管。

六伯突然快走两步,从旁边又拿个坛子,将铜管下面的那个坛子换走。

林夕这才发现,这个坛子已经快装满了。六伯从林虎生的手里抢过了酒碗又装了一碗底的酒,轻轻的喝了进去品着,然后说道:“这酒的味道真不错。”

然后冲着林夕说:“十一。你怎么想起酿酒来了?”

林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把原先那个林夕的想法说了出来:“以前我师傅给我做酒酿的时候。会把其中大部分的酒酿用这样的东西蒸出来这种清澈向水的东西,但是师傅从来不让我喝。我十分想尝一尝这种东西是什么味道。”

“所以我想,酒酿和糖渣不都是甜的吗?应该酒酿能酿出的东西,糖渣应该也能酿出来。

所以我就按照师傅的办法把糖渣处理了一下,放到锅里去蒸,结果真蒸出来了,但是这个味道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看到师傅和师兄们喝的都是十分舒服,好像是什么美味一样,为什么我喝怎么又苦又辣的?”

六伯听到林夕的这种想法,哈哈大笑,说:“等你结婚了,就知道这种东西的好处,现在你的身体还太虚,不能喝这种东西,否则对你的身体是有妨害的。”

晚上,林父并没有回来。只有小夫妻两个在正屋里吃了饭。

下午在右边的院子里一共蒸出了六坛酒。六伯拿走了一坛。林虎生拿走了一坛,还有四坛放在厨房里。

这时林虎生坐在厨房的门口,拿着个酒碗,就着一盘咸鱼,还有一盘花生米在那里喝酒,坐在他对面的是六伯。

林夕看着林虎生和六伯在喝酒,便坐在他们旁边,抓了几颗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

“你这么喜欢喝酒吗?糖渣有的是,不如你自己弄点糖渣,然后再蒸出点酒来喝,又不用花钱买。”

林虎生说:“我这才哪到哪,只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绝林那个老和尚才是嗜酒如命啊,只要有酒,他不喝完不算完。所以老爷每月只给他一坛酒。那个老和尚都是每天算着喝酒的。”

林夕说:“我刚拜他为师,正好给他拿两坛酒去孝敬孝敬他。”

李虎生看了看太阳已经落山的天上还有微微的光芒,张嘴刚要说什么,这时六伯在旁边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拿着两坛酒,跟着林夕一块儿去。

林夕带着林虎生,抱着两坛酒走到真武庙庙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林夕来到大门前伸出两只手拍打着庙门上。那硕大的铜环发出咣咣的声音。但是庙里鸦雀无声,也没人给他来开门。

林虎生抱着两坛子酒,站在他身后,微笑着看着林夕在拍门。

林夕拍了一阵门发现没人理他,便停下手看着前面的庙门,没想到那扇破旧的木门竟然也朝里面叉上。林夕琢磨着是敲门还是把这扇破门拆掉算了。

林夕可用手试了一下,没想到山门虽然破旧,却仍旧很结实。没有刀斧之类的工具,也不是那么容易拆的。

正自无奈,林夕扭头看了旁边那棵老榆树,再看看三四米的围墙,顿时有了主意,在手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就拿出小时候练就的爬树的本领,不一会儿就爬到跟围墙一般高的地方。只是那棵树距离围墙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林夕必须从树上跳到围墙上。

林夕已经可以看见整个寺庙的后院,还看见不远处一扇窗口。

林夕再往上爬了一节,让自己的位置比围墙稍微高一些。然后慢慢转过身来,面朝围墙,双手反抓树干,两只脚踩在一个树杈上,眼睛瞄准围墙,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双脚跳到墙头之后,没有控制好惯性。

林夕嘴里大叫一声,整个人直接朝着院里冲了下去。

这一跤顿时把林夕摔得七荤八素,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还好是屁股先着地,倒也没有受伤,可即便这样,也半天没有爬起来,躺在那儿直哼哼。

“阿弥陀佛,老衲就知道,林夕,你这个皮猴来了。”忽然,黑暗中传来老和尚的声音。

林夕哼哼着勉强坐起身来,“我今天酿蒸了一点好酒,听林虎生说,你喜欢喝酒,就给你带来了两坛子就放在门外。可是我怎么敲门,你们也不理我?只好想办法跳进来告诉师父一声。”

绝林老和尚一听,丢下林夕,一手顶着门,另一手把门栓抽开,老和尚打开木门,果然看见地上有两只坛子,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抓在手里。

绝林和尚连在旁边站着林虎生看都不看一眼。

绝林老和尚拎着两个坛子走进门内,轻手轻脚的放下了两个坛子。然后把坐在地上的林夕拎着领子拎到门外随手扔到林虎生的怀里。

老和尚对林夕说:“真武庙太阳一下山就关门,任何人叫门都不开,除非你手里拿有你爹的令牌。如果不是我制止这帮小子,你翻墙进来的时候早已经被射成刺猬了,下次再敢无事翻墙进庙。我就把你吊到树上,抽你100鞭子,记住没有?这次看你是初犯……就算了。”

林夕心里想,如果我不是给你带来两坛子酒。恐怕今天就要动手抽我了。

林夕转身就明白了,这是六伯故意给自己一个教训。

希望自己干什么事情的时候,先找人问明白再行动。那不是自己想当然的就行动。

林夕回到院子里,给六伯弯腰鞠了个躬。对六伯说:“谢谢六伯!”

六伯冲林夕挥了挥手说道:“老爷让我告诉你。明天教授文章的老师就到,让你到码头去迎接。”

第二天,林夕早早的起来。跟着六伯来到了码头。林夕十分奇怪的看着六伯,只见六伯穿了一件崭新的衣裳。头戴着网巾连胡子都用梳子梳理的整整齐齐。

六伯被林夕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像林夕说什么问题?

大约到了午时的时候。有一艘船从海面上驶来,靠在了码头上,从上面下来了一群人。

这当中有一个穿着澜衫的读书人。六伯连忙走上去:“陈先生,没想到是你来了。”

那个陈先生对着六伯拱了拱手:“娇娥啊。你们夫妻也算团聚了。老夫到哪里都是一样反正无儿无女的。”

六伯连忙说:“让你续个弦,你又不肯,那怨谁?你干脆在这里的女子选一妾室给你留一点香火也是好的。”

陈先生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呐。”

六伯这时从林夕招的招手。林夕连忙走过去,冲那个先生深施一礼。

六伯说:“陈先生,这就是你的弟子林长旭,海平老爷的11公子。不过他现在一般人都管他叫林夕。”

陈先生看了林夕一眼。“知道。他的道号不是叫灵夕吗?”

林夕连忙深施一礼说:“陈先生,弟子,参见先生。”

说罢,林夕就要跪倒在地。陈先生伸出双手搀住林夕说:“那些虚礼就不要了,你既然承认我为先生,那以后我养老的责任就在你的身上。”

林夕连忙躬身施礼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为老师养老,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时陈先生突然哈哈一笑,拍着林夕肩膀说:“那我就当真了啊。”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声音。“死老头,终于见到你。”

林夕扭头一看一个如坛子一样的妇女从船上蹦了下来扑到了六伯的怀里。

林夕这时突然明白。原来是六伯的老伴来了,怪不得他今天收拾的这么干净。

众人寒暄了一下向林夕住的院子走了过去。回到了家里,林夕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再过几天就要回老家去了。

而跟着。六伯的老伴儿六婶来的那六名年轻的女子。

自己的母亲林海氏给自己夫妻的侍女。其中两名大丫鬟。一等丫鬟两名是大丫鬟,两个是王铁锤的贴身侍女,还有两个是粗使丫鬟。

六婶就是院里的管事同时负责教导王铁锤如何管理人员和如何当一个当家的主母。

六伯就是管家管理林父留下的一切事物。那位陈先生就是辅佐六伯管理账房的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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